郁乔林咬上他的脖子,开始狠狠捣弄这口肉穴的深处。
他暗示性地捏捏郁九川的大腿,这一块地方郁九川感受不到,所以郁乔林又往上,捏了捏大腿根。
操得太用力,每进去一次,郁九川的小腹都快要鼓起一个小包的痕迹,他的腰腹就随之往施力的方向挺动一下,整个人一弓一弓的,像被弟弟把玩的弹簧。
这不废话?
郁九川腰肢悬空,全靠自己的腹肌和郁乔林托着他后腰的手支撑自己如拉满的弓弦的姿势。
郁九川落回床褥里,从上往下低头看他,挑了挑眉,笑而不语。郁乔林掰开了他的臀瓣,虽然肉不多,但捏起来也是软的,而且非常翘,手感不同于肥软的脂肪,捏下去里面还带着紧实的肌肉质感。
虽然他自认为自己除了双腿瘫痪之外与常人无异,但医生们坚定不移地表示,因为残疾,他的身体已经比正常成年男性孱弱许多,免疫力格外低下,全靠平时照顾、保养、锻炼得当,才没有感冒频发。这样的身体,什么乱七八糟的针剂都不能打。
弟弟那么大,插进去真的很舒服啊。
那穴口忽然收缩了一下,像是含住睾丸吸了一口。
他们贴得这么近,郁九川的大腿都压在郁乔林的大腿上,郁乔林稍稍后退,再一顶,完全勃起的庞然大物就气势汹汹地顶上郁九川的腿心,顺着会阴的弧度往上一翘,翘到郁九川的阴茎边上,睾丸正好贴到郁九川滚烫的后穴。
“动吧,林林,没事,哈啊——”
捣出更多蜜汁,更多淫肉,每一记都长到兄长的身体里去,好像最深处吸吮他的不仅是肠道,还有这具肉体的五脏六腑和整个内腔。
“直接进来。”郁九川说,他眯着眼,也有些把持不住了,怀念起弟弟肏弄自己前列腺时独一无二的快感,“先弄一回。”
不过里面想必还很完好且饥渴。
郁乔林一顿,脑海中顺水推舟地浮现了陆长清平坦的胸脯被奶水涨满,胸前鼓起两座小包,溢奶溢个不停的模样。
舒服极了。
“我用这里?”
不过能打这个的人要多少有多少,想打的人更多。
只要顶得足够深,连心脏都会在龟头上跳动。
“做爱的时候吸奶,”郁乔林设想一番,猜测道:“会喝饱吧。”
男人高扬起脖颈,喉结用力地滚动了一下。
“……那还是可以考虑的。”郁乔林说。
宴小秋乳量惊人,自己都能吸到自己的乳头,但长清肯定不行,不用吸奶器,就只能拜托别人帮自己吸了。
郁九川扣紧他的肩膀,仰头哼了一声:“嗯——”
郁乔林衔住他的乳头咬了咬,感到兄长的身体随之抖了一下,就知道比起吸吮,郁九川还是更喜欢啃咬的方式。
川是打不了这个的。
郁乔林不用看都知道兄长臀间的蜜洞,此刻穴口应是微微鼓起一圈红肉的。
郁乔林的呼吸微微粗重起来,他的兄长有些不怀好意地挑衅他。
郁乔林没说话,只用龟头撬门似地在穴口顶了几下,慢慢顶开柔媚驯服的肠道,一进去就被潮热的肠圈绞紧,然后他沉下身,顺畅地顶了进去。
郁九川的臀部颤抖着,有些是因为穴口被撑开带来了一丝痛感,但更多的是被操爽了。
“免了。”
见郁乔林不动,他搂住他的肩颈,用喑哑的嗓音低低道:“好弟弟,来弄弄我。”
肠道深处还有白天留下的浓精,被高温保管得很好,没有干涸,黏黏糊糊的,在肠壁上拉丝,一进去就跟着肠肉上来吸人。
穴口有些肿了。
毕竟被好好爱护着,经验虽丰富但肉体本身不那么耐操,白天弄了几回,之后又没护理,外面肿了是应当的。
是血脉相连的缘故吗?连肠道的吮吸频率都好似与他阴茎的搏动一致,他们的心跳也会在性爱中趋同。
不被郁乔林好好干上一回,他也受不住的。
他便更不客气地加重了力道,不仅咬乳头,也咬乳肉,锁骨,喉结,脖子。被他压住的男人兴奋得下体挺得高高的来顶他,郁乔林掐着他的屁股让他贴近自己,郁九川胯下那根阴茎就更精神地戳他小腹。
郁九川蜷起腹部,上身卷起凑到弟弟耳边:“你下面顶到我了,很大很热。”
郁乔林:“哥,我只是心疼你,不是我人不行。”
那根在他体内的大阴茎,表面盘
郁九川对此十分遗憾。
闻言他笑起来,卸了力道,完全压在郁乔林手掌上,戏谑道:“那就让长清打一针。”
郁乔林沉沉地呼出一口气,要费很大力气才能抑制住自己大开大合的冲动。这口穴又紧又热,湿得恰到好处,还很会吸,把他的阳具服侍得很有感觉。
前列腺被柱身上扬的阴茎刚好顶住,狠狠压过,只要插在里面他就会一直爽到。
里面很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