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解什么组织的。
由纪惠还想继续说下去,却被狂人连请带推地送进了卫生间。
“放心,等你洗完了出来再讲不迟,不就还有四百年要讲嘛,今天晚上我会洗耳慢慢听。”狂人挥了挥手,朝又从卫生间里探出头来的由纪惠保证道。
用不可理喻的表情望了狂人一眼后,由纪惠才关上卫生间的门。
而在客厅坐不安宁的狂人,想到等会就要跟这名最危险的女人上床,是刺激,是冒险,还是游戏?他不知道,相反一点也兴奋不起来,甚至还有一点心虚。这个女人在床上是否还是那么一种冷冷的强势,第一次,狂人没有信心。
还好,不像那些拖沓与故作的女人,以让男人久等才能证明自己的魅力。刚好二十分钟,卫生间门开了,由纪惠走出来。
第一百五十二章
看尽四百年女人的身体,没有哪一个女人有这样的身子。
无须唇彩,无须丝袜,无须纯洁的公主裙,更无须美lun美幻的天鹅绒晚礼服,这名危险的女人赤条条地从浴室走出来,没有羞涩,没有局促,虽然不着一缕,却拥有一种强势的美丽,这是一名繁华喧嚣城市里的金属女人,没有感情,不易摧毁,但又智慧无比,赤裸坦呈的不会让人有爱慕交流的欲望,便站在那里,让你无法不看到她,不得不承认她的存在。
更不可思议的是满心欲念的狂人他的眼睛根本没落在女人的身体上,而是被她的一双幻术之瞳所摄住。那里有一丝冰冷的暧昧,一点不寒而栗的玄机,房间、美人,甚至情欲,都仿佛距离一千个世界之远,在由纪惠的双瞳里一层层被不断地展开,直到超越时间,而超越永恒的时间之后,便只有毁灭。这是一程被浓缩Jing简的出生到毁灭的自我延续之途,从实质上揭示了狂人一直四处寻觅的答案,透露了他来到世上的原因、结局、以及归所,而最后的归所,还是洞xue,在那里,为鸟兽食,为蝼蚁食,为时间食,最后,蚀成了由纪惠瞳人上的一个黑点。
“你出什么神?”耳边是由纪惠淡淡的,依旧是无好感,也无恶感的女声,却动听如秋水。
“啊,嗨,”狂人从幻觉里清醒过来,再看由纪惠的双眸,瞳人只是比常人颜色淡了许多,并无刚才的诡异。
“我只是在想你身上是不是也是冰凉冰凉的,”狂人说的真心话,由纪惠的身体美则美矣,甚至可以说纤细丰腴恰到完美无缺,和她比起来,梁孝琪略显瘦削,李佳欣过于柔软,李素显得青涩,天海的骨架偏大,即使是堪称完美的六条华皮肤也略县苍白柔弱,只有由纪惠即使是光溜溜的不着一缕,皮肤上也仿佛包裹了一层超薄的紧身透明金属皮衣,宛如未来世界制造的金属美女,身材苗条,曲线完美,却又轻盈迅猛。
“哦?”由纪惠似懂非懂地走到狂人身边,即使是下身的毛丛也仿若金属玻璃丝般在房间的灯光下闪着莹光。狂人拿指头轻轻戳了戳她的大腿与tun部的部位,皮肤柔软,肌rou紧致,确实是人类,不是什么高科技的成果。
“要上床?”由纪惠说的漫不经心,就仿佛早餐时随口问一句喝牛nai吗?
“不着急,还是听你讲讲组织的事吧,”狂人突然间兴趣全无。
“还是不穿衣服?”由纪惠继续没有感情地问,她越是如此地配合,凡事听狂人的,狂人却越是失去了欲望,那条原本早已跃跃待试的欲念之蛇,竟缩了回去,沿着Jing脉缩回会Yin,缩回骶骨神经,缩回脊髓,最后缩回到小脑脑叶深处,那里是灰蒙蒙的一片天,孤零零的一颗树,除此别无所有。
“哦?那好,那我就接着刚才的继续讲下去,”由纪惠淡淡地坐在狂人身边,既不意外,也不喜悦。
“四百年,这群后世被称做忍者的异能之士便成了德川幕府统御天下的最可靠也最神秘的御家人,他们虽然流派不同,但都服从于德川幕府,他们的第一任首领就是号称日本战国忍者第一的服部半藏。而四百年来,服部家历代家主也都作为幕府这支最可怕最可靠组织的首领,忠心耿耿地维系着德川家的天下。”
“好了,我们还是到床上去吧,”由纪惠刚说了一点,狂人还是决定上床,他不承认自己的失败,虽然心理上没有欲望,但还是打算在生理上努力。
由纪惠依然没有半点怨言地光溜溜地爬上了狂人的床,可是,即使这个白皙妖娆的tun部就在眼前晃来晃去,狂人依然萎靡不起。
当然,一旦进到被窝里,狂人确定自己是做了个正确的选择,被窝温暖贴实,光滑细致,哦,不对,是由纪惠的身体,它并不是一具冰冷的金属制造体。狂人从后面抱住由纪惠,以致她不得不蜷起身子。
“这样的情况一直维持到1853年的幕末,尊王攘夷的维新志士在整个日本掀起了倒幕运动,结果,四百年的太平盛世结束,新时代来临,这场巨变最后以末代德川将军的失败而告终,而伴随旧主德川幕府的倒台,服部家也失去了对异能之士们的控制,这些失去主子的御家人面临了自创立以来的第二次选择。这次,他们选择了效忠天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