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目光闪着一种令人恐惧的狂热和痴迷,大手顺着少年白皙黏腻的大腿肉探进已经被乔玷污成乱七八糟的穴缝儿,那里经过长久的拍打已经变成微微的肉粉色,艳红色的肉穴却隐藏在更里面,养父深处粗大的手指按在那圈已经被摩擦的嘟起来的水光泛滥的软肉上,那圈软肉立刻,像是被侵犯了领土的蚌肉似的翻开来,极力的将那根指节往小洞深处拖拽吮吸,“真是令人痴迷的身体,真是风骚淫乱的婊子。我的白夜,你是我最强大的武器,每个人都会为你疯狂。”
泪眼朦胧中,他看见养父出现在身畔,像是见到救世主似的,白夜伸出手,四肢挣动着向养父求救,却被乔握着细腰扯回来,乔讽刺的笑着,眼神像是野兽一般发红沉凝着,大开大阖的挺着鸡巴贯穿着身下鲜嫩柔软的少年肉体。那令人恐惧的深度带来仿佛灵魂都在被撞击的尖锐快感,白夜像是预感到了什么,瞳孔缩紧着发出绝望的目光。
白夜蓄起力气的手立刻酥软了,手指无力的在空中蜷缩又张开,他的眼泪被从未体验过的滚滚情欲逼出来,整个人像是被淹没进奇诡绚丽的漩涡中,浑身泛出花一般的红潮。
男人成熟粗壮的鸡巴肉贴着肉的深深的埋在身体里,像是有生命似的跳动着,在少年干净青涩的身躯中喷出了第一注浓精。少年蜷缩着身子,肠道被烫出一副无法言说的快感,他的腰僵直着抬起,前段的肉棒也射出了精。
渐渐的,那个房子里的所有人都知道。白天的白夜是尊贵优秀的小少爷,值得每个人尊敬宠爱。夜晚的白夜则是最放浪廉价的公用妓女,任何一根鸡巴都能插进他风骚淫媚的湿润屁眼里肆意征伐。
男人的鸡巴还埋在他的身体里喷着滚烫的精液糊满他整个肠道,躯体却已经毫无生气的沉重的压下来,他第一次体会到杀人的快乐,颤抖着高潮了。
“不想挨操吗。那还记得我怎么教你的动作吗,不想挨操,就杀掉我。”乔笑着说,雄健粗壮的腰部却律动的更为激烈,被强行拽起来盘在男人腰上的双腿几乎都要圈不住,他用着快把少年碾碎的力气,坚硬的胯骨沉闷的撞击在少年摇晃的臀肉上,贴合的没有一丝缝隙,每一次捣入都狠狠擦过越发湿润淫媚的肠肉,又狠又准的撞在凸起来的骚心上,前进的鸡巴在少年柔软白皙的小腹上拖出一道道淫秽的痕迹。
白夜彻底成了养父的武器,杀掉阻碍养父的每一个人。他不恨养父,也许从他被养父收养就决定了他的命运。他的世界没有恨也没有爱,只追求着杀人的快感。白夜试着去进入过其他男人,他想如果
乔说,如果白夜做不到杀掉压在他身上的男人,那么每一晚,他将都在被肏的神志不清中度过。
他将欲望和感情彻底分开。从他杀第一个人开始,养父不再碰他,乔却总是骄傲于他的身手,于是,他也死在了他的骄傲里。
乔被白夜割喉的时候,温热的鲜血喷了白夜满脸,令他想起被乔的白精颜射的感觉。乔粗大肥厚的鸡巴还死死的撑在已经被无数鸡巴调教的越发骚媚淫熟的屁眼里,他每一次都射很多浓精,每次都把白夜撑的小腹鼓起。白夜隐忍的喘息着,忽然眼球颤动着涣散,一种与精液截然不同的腥臊液体被男人尚未完全死亡的躯体喷洒进来,撑得他几乎快要呕吐,这个男人死后,还灌了白夜一肚子尿。
鱼嘴般翕合着,随州鸡巴抽插中拖拽,时不时的露出一丝被磨的糜艳异常的水润黏腻的肠肉。那个屁眼是那样小,令人惊讶是怎样才能吃下那么巨大的成人肉棒。鸡巴每次深深捣进到里面,绕着前列腺刮弄划圈的时候,少年的水润光亮的红唇便无意识的张开一线,露出一点颤抖着的鲜红舌尖。
一次又一次,在被内射和高潮的时候杀人。渐渐地他已经分不清身体里灵魂都在颤栗的极致欢愉到底是因为男人还是杀人。
每一寸肠肉彻底被玷污淫辱,缝隙里都浸透了男人腥臊湿黏的精液气味,缠绵悱恻的摇颤夹吮每一根破肉而入的鸡巴,再也变不回最初的纯洁干净。
在白夜崩溃的尖叫中,养父放出那根完全不逊色于乔的紫黑肉棒,又一次贯穿了他。那个晚上,他用青涩的身体承受着两个成熟强壮男人的一次又次的内射灌精,他被压榨掉最后一丝神智,由一开始的尖声拒绝,变为不知道什么时候的妖媚迎合。
从一开始被十几个陌生男人轮奸一整夜,第二天大腿分叉着完全合不拢。到终于有一天,他在身上的某个男人达到极乐高潮的时候,揽住男人脖颈的胳膊用力,将那根丑陋的脖子彻底掰断。
他们开始雇佣在街上流浪的流浪汉,每个夜晚将被灌了淫药的他与那些肮脏恶臭的男人们关在一起。
他轻松的抽出已经裹满了肠液和浓精鸡巴,一丝黏连的白丝从两人缓缓分开的性器间绷断垂落。“碍于是小甜心的第一次,我可是很轻轻的。戴因,你可也要悠着点。”
“父亲……父亲,救我……”白夜喃喃着,目光发直涣散,一丝口水从他湿润的嘴角溢出来。
乔可怜的感叹着,“小甜心,但愿你的救世主不是将你拖入地狱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