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这里好紧师父没好好疼爱你么?”
他的肉棒顶端微微上翘,一深入,便碰到了宴听寒的花心,宴听寒顿时惊叫出声,雌穴狠狠绞紧收缩,压得他差点精关大开。
然后,毫不犹豫地掰开。
宴听寒颤抖了一下,他虽然闭着眼,却能感受到男人炽热的目光,正巡视着他最柔软私密的所在。
但傅北客对他心存怜惜,手法细致,光是用手,便弄得他下身淫水涟涟。
宴听寒被肏得魂都快飞了,再也顾不上什么长辈仪态,只苦苦哀求徒弟动作慢上一点。
他不注重欲念,欢爱都是由贺听海主动提出,那厮流连花丛,哪还有心思和他亲密?
他终日习剑,指腹留有剑茧,粗糙的触感磨得宴听寒小穴收缩不止,酥麻的感受顺着尾椎传递上来。
柔软的媚肉吸附着宴听寒的手指,淫水被挤出,花穴如同含露海棠般盛放。
傅北客一想到这处被别的男人碰过,那红艳花蕊吞吐过别人的阳具,顿时嫉火中烧,手中动作也粗鲁起来。
宴听寒:“你都做到这步了,又何必假惺惺作态?!”
“呜哈不要!”
刚才徒弟拔出手指的时候,他甚至还想挽留他,再多弄一会儿
宴听寒咬牙道:“你闭嘴!”
傅北客轻笑道:“师娘这里,还真是特别。”
傅北客忍不住问:“师娘上次和师父欢好是多久前?”
傅北客见花穴软绵听话,似已经准备好承欢,便拔出了手指。
傅北客叹了一口气,拇指摩挲着宴听寒绯红的眼角,道:“师娘若是无意,弟子岂敢。”
傅北客见宴听寒不回应,当他默许,便掀开他身上的衣袍,露出那具完美无瑕的肉体。
他的花穴分明紧如处子,却又浪如荡妇,两者相加显得他清纯又淫荡。
宴听寒忍不住咬上自己的手背,以免放浪的叫声泄露而出。
宴听寒见师娘长眉紧蹙,眼角带泪,面色绯红,一派隐忍之相,顿时更是兴奋,压着他两条细腻光滑的大腿,狠狠挺腰玩弄着师娘的身体。
贺听海和宴听寒欢好时,从来不碰他的男子性器,前戏也是马马虎虎,宴听寒刚得了趣,贺听海就结束了,每次行夫妻之礼都是痛多于爽,日子久了,宴听寒对欢爱之事也就没了兴致。
傅北客有意一展雄威,却差点被榨出精来,既是恼师娘身体淫乱,又是羞自己定力不够,便故意去撞宴听寒的敏感点。
徒弟的孽根又粗又大,把他的花径塞得满满的,那上面勃发的青筋,随着每一次的抽动,摩擦着敏感的内壁。
小穴虽然涌起一股被强行撑大的酸胀,但更多的还是让他舒爽的快感。
傅北客再探入两指,强行拓宽那狭窄的花径,模仿着交媾的姿势抽插着师娘的小穴。
傅北客激动地钳住宴听寒的细腰,红着脸道:“师娘,弟子还是第一次,还望师娘多多担待。”
宴听寒不知他为何要在此时询问这种问题,只觉得自己受到羞辱,咬唇不答。
傅北客解开自己的腰带,那根粗长的玩意儿便弹了出来,趾高气扬地对着身下的人。
他感到傅北客的指尖从胸口往下滑去,掠过他紧致的小腹,停留在大腿根部。
宴听寒张开了嘴,冒出一个促音,又将剩下的呻吟憋了回去。
但他还是第一次,在欢好中觉得这么舒服。
傅北客问:“可以吗?”
傅北客探入一根手指,媚肉立刻挤压着这位不速之客。
宴听寒暂且失了爱抚,神台清明起来,从头到脚都泛起淡淡的粉色。
他刚才居然如此不知廉耻,被徒弟玩得失了神。
傅北客却以为师娘还对那人余情尚存,冷哼一声,手中力道加大,去抠挖花径中的软肉,另一只手去伺候宴听寒的阳具。
了痴。
“——”
宴听寒羞耻万分,抬起手遮住自己通红的脸颊,眼睛像蒙了一层雾气。
说罢,腰一挺,粗大的孽根就如蛟龙入海般破开缠绵的内壁,撞入宴听寒的体内。
小穴软软地将他的龟头含住,好似在与他亲吻。
被道侣的徒弟轻薄已足够羞耻,即便恨上了贺听海,罪恶感还是攥得他喘不过气,更别提自己最难以启齿的秘密还暴露在傅北客的眼下,宴听寒的两颊涌上一片潮红。
宴听寒闭上眼,他乃太阴之体,淫毒一旦发作,必须用男人的阳精灌溉,他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傅北客将师娘两条长腿盘在自己腰旁,握着性器去蹭宴听寒的阴户。
宴听寒被他这话臊得脸红,转过头去,露出纤细的脖颈,几缕青丝黏在上面。
男人布满剑茧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身体,搓弄着他的乳尖。宴听寒轻哼一声,胸口喘息得更加剧烈。
几道银丝黏在他的手上,从微张的花蕊中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