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含糊:“你给我喵一声,我们就回床上。”
苏洛悠喵不出来。所以他只能被继续按在玻璃上,对着自己的倒影,听着自己身下传来的咕啾水声。他身体本就敏感,在熟练的操弄里很快软了身子,软软地要往下滑,又被提着腰拎起来摁回去。光滑的玻璃提供不了任何帮助,他最后还是只能靠着滚烫的手掌和交合处来支撑身体。
发情期体内过多的淫水顺着抽插从穴口处溢了出来,有的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更多的直接滴落下来,不一会就在窗台上聚了一个小水滩。顾轻寒又对着敏感点顶弄几下,连窗台都盛不住扩大的水泊,淫水顺着边缘往下淌。
“你说你怎么这么多水?”他伸手在苏洛悠身下接了点淫水,抬手抹在粉嫩的乳晕周围,让那青涩的地方泛出淫靡水光。他又把沾满水液的手指伸到唇边,立刻自觉地伸舌舔弄,模仿性交的频率吞吐,把自己的淫水全部吃了进去。
顾轻寒垂眸看着这一幕,忽然不明原因地恼怒起来。他突然抽出手,在白嫩臀肉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捏着苏洛悠的下巴凶狠地问:“你才被操过几次,怎么就这么多水?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和别人做过了?”
苏洛悠被卷入情欲之中,正是迷糊的时候,小声地回答他:“没、没有只有你”
顾轻寒想,那就是真的天赋异禀了。
也不知道他怎么运气这么好,能在自己家门口捡到这样一个大宝贝。
有了药剂的保障,顾轻寒不再顾忌,他直直地朝着苏洛悠体内最深处捣去。苏洛悠好像含着他的手指说了句“不要”,但置若罔闻。狰狞的性器寻到了曾让爽到失禁的那一处,
“啊!不、不要等一下!”苏洛悠惊慌地试图阻止,却因为被整个禁锢在怀里而无法反抗。直直地破开早就变得柔顺的生殖腔口,把巨大的龟头塞了进去。
苏洛悠瞬间拔高了声音。发情期被插入生殖腔的快感大到足以让人崩溃大哭,他像是短暂地失去了意识,眼前一片白光,等到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哭了——爽哭的,眼泪流了满脸,性器也又射了一次,玻璃上留下明显的白浊痕迹。
顾轻寒再次试图诱哄:“小洛,来喵一声?”
在理智逐渐模糊的时候,对本能的服从占了上风。苏洛悠乖乖地开口,极小声地:“喵、喵呜”
顾轻寒抽出一点性器,饥渴的生殖腔立刻吮着头部不愿放开。他索性又往深处顶了顶,底端的囊袋把白嫩臀肉挤得变了形,恨不得整根都插进去,把这个操到最深处。他抬手揪住胸前因为一直被忽略而还是粉嫩的乳尖,恶意地说:“太小了,听不见。”
“喵呜”苏洛悠委委屈屈地提高了音量。这次顾轻寒听得分明,苏洛悠叫得有点委屈,又带着不自觉的媚意,勾人至极。
“这是哪家跑出来的发情小母猫?”他低声笑起来,指尖狠狠一碾乳尖,他怀里的母猫呻吟就又变了个调。他起了恶趣味的心思,一句一句地问苏洛悠:“小洛是谁家的?现在是谁在操小洛?”
“是、是阿寒家的母猫喵”苏洛悠咬着唇回答,耳尖因为这种羞耻的感觉而憋得发红,“是阿寒在操小洛”
“阿寒是你什么人?”顾轻寒凑过去用汗湿的鼻尖蹭他侧颊。
苏洛悠有些迷茫。他歪过头想了想,用不确定的语气回答:“是、是小洛的老公喵?”
这下顾轻寒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忽然觉得,苏洛悠太可爱了。
可爱得他想赶紧把他操到只会喵喵叫着喊老公。
苏洛悠哭得厉害。他很久没这么哭过了——前两次和顾轻寒做也没有。不停操进生殖腔的感觉实在太爽了,他一直在高潮的边缘徘徊,后穴还食髓知味地含着性器不放。
顾轻寒依旧精神抖擞,甚至还有兴趣逗喵。他捏着已经被玩到嫣红的乳尖,次次插进更深处,逼迫在他身下崩溃地哭喊。
“老公、老公喵小洛不行了呜、老公轻一点”苏洛悠哭哑了嗓子,一边带着鼻音软软地叫一边试图哀求他。这次他根本没有掌握到一星半点的主导权,从头到尾都被牢牢禁锢。
“小洛乖,老公很快就好了。”顾轻寒也差不多了——在他“差不多”的过程里苏洛悠又射了一次,现在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他扳过苏洛悠的脸与他交换了一个带着泪水咸腥味的吻,性器最后一次狠狠插进生殖腔,在里面胀大成结。的滚烫精液射进从未被精液侵入过的生殖腔,苏洛悠一边哭一边爽到整个人都在颤抖。
他的性器又一次立起来抵着玻璃,却是真的射不出来了,只能颤了两颤,可怜巴巴地吐着清液。
顾轻寒清理完窗边的痕迹,又换上了备用床单和枕套,自己简单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苏洛悠已经枕着另一个干净的枕头陷入了沉眠。他睡得很熟,唇角提起轻微的弧度,一只裸露在外面的胳膊上布满了青紫痕迹。
那是等待结消退时的杰作。顾轻寒拉着苏洛悠的那只手,从指尖到圆润的肩头,吻遍了几乎每一寸皮肤。
窗外忽然有烟花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