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中暗愁,张亮可是一点不敢犹豫,他知道,蜀山世界和前世不一样,这里步步惊心,死亡都可能是好的结果,而自己处在这个世界的最底层,还没脱离第一次死劫。
腰间用力,整个身体平地拔起,落下来时,双腿半跪,身子微微前倾,轻轻吐气尽力放松后庭肌rou,一手扶住智通的金刚杵,也不润滑,对准菊花一座到底。动作洒脱,行云流水,也幸好这个身子是练武的根底。
一座之间,张亮感觉一个铁棍从后庭直接捅到心里,五脏六腑整个一忽悠,尤其是会Yin到Yinjing根,好像一个铁错狠狠的捅了一下,一个酥麻的感觉从脚后跟向上直接到了后脑海。张亮把童子坐莲的本事用了出来。上下起伏,左右摇摆,向下坐的时候使劲收缩肛门,向上提的时候,忽紧忽松。两个动作交互使用,间差着旋转腰腿。
智通反倒不想刚才的兴奋,嘴角含着一丝笑意,呼吸变得缓慢悠长,眼睑低垂,可以看到胖大的腹部慢慢微凹,两个膝盖微曲,双足内收。
张亮运动间感觉股间的铁杵越来越粗,越来越长,越来越热,每一下起伏都觉得好像直接定在了胃里,要把早上的饭Cao的吐出来,粗的好像要把身子撑开成了两半,他向放松后面,可是铁杵越来越热,他恍惚间感觉是个通红的铁柱在后面进进出出。智通没有发话,他也不敢停,咬着牙坚持,可是好像那个铁杵从胃里面捅到了喉咙,呼吸越来越紧,腰腿之间的力量也在减弱,起伏的动作慢了下来,身子支撑不住慢慢后仰。
智通嘿嘿一下,也不说话,双手抓住张亮的腰腹,微微提起,留下一点空间。张亮借力稳住身体,喘了一口气,感激的看着智通。智通双腿猛的一身,腰腹发力,向上一挺。张亮八块分明的腹肌下两块猛的鼓了起来,嘴里一声尖叫,身子待要拔起,却被两个铁钳子一般的手牢牢。
智通的功夫这会显示出来,半躺在床上,双手牢牢的固定住张亮的腰,胯下用力,一根铁杵如翻江倒海一般,忽深忽浅,忽左忽右,忽前忽后。也不管什么九浅一深,也不管什么前钻后旋,张亮好像其在烈马上的蹩脚骑手,完全失控。智通深捅的时候,张亮大张着嘴,整个头后仰,前捅的时候,腹部微彭。白嫩的玉径半软半硬,马口间如含苞滴水一样,留了一大滩清亮的ye体在智通身上。
智通如是运动的两柱香的时间,毫不疲惫,反倒神气渐汪,张亮已经说不出话来,嘴大张着,口角流着涎ye,滴滴答答滴在前胸都是,后庭混着浑浊的粘ye裹在智通两腿中间,其中可以看到汩汩的鲜红血丝。前面更是一塌糊涂,清凉的ye,流的到处都是,床榻已经shi了一半。
张亮含糊的交替说:“师伯,我要,师伯饶命,不要停。。。。。”神智已经不清醒。
智通双眉微凝,迟疑的看看张亮流出来的ye体,用手摸摸张亮后面,小腹,抓起玉jing摆弄一下。喃喃道:竟然还没动摇真阳!?
用手一推张亮,让他后倒,靠在自己屈起来的大腿上,髋部的动作放慢,一下一下慢慢的从浅到深逐步抽插,突然感觉极深的位置有个硬硬的东西,和张亮柔软温暖的谷道毫不一样。轻轻一碰,感觉张亮的全身一颤。智通固定好张亮,深吸一口气,直接冲着那个硬硬的栗子仿佛冲击,盘旋挤压,原位推顶。
张亮好像被摁着开关,前面半软半硬的Yinjing一下硬了起来,全身打摆子一样不停的抽搐。智通确实厉害,前面的纵横开阖已经把张亮Cao的魂飞魄散,可是刚开始的时候张亮听到智通心音,知道他不怀好意,且是色中老手。所以刚才智通开始掌握主动的时候,张亮就心里默念混元桩口诀,脑中观想12个动作。随着智通的玩弄,虽然神智渐渐飘忽,全身酸软,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可是脑子里面确越来越清醒,好像有个发光的人形在慢慢的作者混元桩的动作。但是随着智通找到花心,着力攻击开始,光影逐渐散乱,四肢逐渐变暗,张亮知道不好,可是却控制不住,看着光人四肢飞灰。此时,张亮Yinjing涨的通红,两个睾丸收起仅仅叠在胯下,马口不停的开合,反倒不像刚才流出清凉的ye体,什么出不来。
如是智通又Cao了半炷香的功夫,张亮脑海中的光人只剩下头颅和胸部,随着身子被智通Cao的频率上下起伏。张亮知道拼命守着最后的神念,使劲加紧后庭,也不管菊花钻心的疼痛,腹内翻江倒海的难受,也不放松。智通的动作频率越来越快,渐渐不再变换位置,直冲着花心一点反复冲刺。突然智通一声轻喝,张亮感觉一股炙热的熔岩直觉打在自己的花心里,再从花心直接上窜的脑子里面,当时觉得四肢具酥,再也控制不住全身,一股Jingye直接从gui头冲出射在对面的墙上,身体不停的打摆子一样颤动,反复射了三十多股,张亮感觉自己的脑子也化成水,也从下面射了出去,与生以来没有感觉到的一种疲惫弥散全身,眼前一黑。黑暗中看到脑内的光影散做漫天流光消失,张亮失去了意识,一颗小小的光点慢慢的沉入识海之中。
看着张亮神智全失的瘫在自己身上,智通大悦,也不管床上的一塌糊涂,伸手再摸张亮的小腹,感觉柔软如面,射过的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