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决定以身相许。
这样的大恩,单凭几句话怎能报答,自己已是残花败柳,也没啥好顾惜的,
就用这身子报答这恩情吧。
少女这样的想法,其实也是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事实上,她一直渴望自己能
像母亲一样,把所有的无助和脆弱,全都交给这个强悍霸道的男人。
因为已经有这样的打算,范小丽并没有说半句感恩的话,反而像多日没见面
的情侣一般,埋怨宋满堂没有早些来看望她。
苏桂芳哪里知道女儿这番心思,她听着女儿非但不说感恩的话,反而抱怨宋
满堂看望她晚了,不由得就嗔道:「这女子,咋和你叔说话哩,你叔把你救回来,
你都不知道说几句暖心的话,越长越不懂事了……」
宋满堂却不在意,他心机极为精细,少女这半娇半嗔的声气儿,还有看他时
那半羞半喜的眼神儿,他早已隐约料到,这小美肉八成对他生了男女之情。
回想那天在车上,这小美肉趴在他怀里睡觉,温香软玉的身子,惹得他几次
动火,但他却极力按捺住自个,一则是车上人多,二则是他深谙攻心为上这理儿,
他虽没读过书,但他这半辈子,经历了太多人和事儿,多年来的人生经验不仅让
他洞悉世事,而且洞悉人心,强扭的瓜不甜,尤其是娘儿们,只有让她凑着贴着
往自己裤裆里钻,才能玩得尽兴,才能玩出花样。
他一直记得,程鹏远曾给他说过一个段子,毛和周刘一起吃饭聊天,毛问怎
样让才能让猫儿吃辣椒,刘说掰开嘴直接往里塞,周说把辣椒裹在肉里,哄猫儿
吃下去,毛却说,这两个法子都不好,如果是他,就会把辣椒抹在猫儿屁眼上,
猫儿屁眼火辣难忍,自然就会去舔屁眼上的辣椒,并且舔得心甘情愿,舔得乐此
不疲,只怕想让它不舔都不行。
这虽是个段子,但三个人的手段,谁高谁低,自然不言而喻,他自从听了这
段子,才算是真正领会了他老人家那句「与人斗,其乐无穷」的精髓。
远的不说,就说这次在酒坊镇,他处处占着先机,就是为了让魏东升自己说
出赔钱的话,自古强龙不压地头蛇,再加上男女通奸,原本就说不上谁错谁对,
赔钱这话若是从他宋满堂嘴里说出来,能不能拿到钱,只怕还得两说。
宋满堂已隐约料到范小丽的心思,他自然毫不在意范小丽那半娇半嗔的埋怨,
他呵呵笑道:「人蓄饮水工程已经启动了,这几天一直忙这事儿,估摸着割了麦
子以后,自来水就能装到家家户户院子里,以后你和你娘再不用去村委会挑水了。」
「真的吗?」少女惊喜的问道:「我家离村子这么远,也能装上自来水吗?」
「咋不能,电都能拉到这里,水为啥不能,宋家湾这地界上,只要有我在,
旁人有的,你们娘女就有,旁人没有的,你们娘女也得有!」
这娘女俩听得这话,都是一阵感激,宋满堂却还要送她们两桩更大的恩惠,
他对这小美肉已经志在必得,并且一心想要把这娘女俩笼络到一处,享享母女同
床的福气。
「小丽恢复得咋样了,要是身体能吃得消,趁着饮水工程这事儿,叔想把你
安插到村委会做会计,饮水工程不是小事儿,除了管理上面拨的款,还要统计水
管子,水龙头,打井的工具,还有各家各户出劳出工的情况,还有给上面派的技
术人员轮流管饭的安排,这些个出纳统计的事儿,估摸着你满仓叔忙不过来,我
寻思着,趁这当口把你安插到村委会里,好歹一个月还能挣二十多块钱,总比闲
在家里好。」
娘女俩听得这话,又惊又喜,在村委会做事儿,那都是有头有脸有本事的贫
下中农,啥时候轮得到富农地主家,更何况还是毫无威信的女娃儿。
苏桂芳无法置信的嗫嚅着问:「小丽是地主家的娃,能去村委会做事儿吗?」
宋满堂扔掉烟蒂,又做出宠爱的神情嗤笑道:「这都啥年月了,早都不讲阶
级斗争那一套了,地主家的娃咋了,地主家的娃不是人吗,地主家的娃没人权吗?」
当年,他带头把富农地主不当人看,现在,他却冠冕堂皇说起了人权。
苏桂芳依然无法置信:「小丽年纪小,又是女娃儿,村里人能服她吗?」
「你只管放一百个心,宋家湾这一亩三分地,没有我说了不算的事儿,我说
行就行,旁人没有屁放,再说了,小丽是初中毕业,出纳统计这些事儿,有啥不
行的,宋满仓就念了几天私塾,也干得了,小丽是年轻人,自然比他干得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