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淌。
季正则把他用浴巾包起来，半拖半抱进了房间，压在床上，两条哆嗦的细腿被架在肩上，季正则又操了进来，一连抽捣数百下，快将他入死。
全身的筋骨像全被抽走，他再没一点力气，堕落成一滩烂泥，口水和眼泪流了一脸，浑身痉挛着射精，“不要了，咳，救命。”哭着咳到干呕。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酣畅淋漓的性体验，被比自己年轻十五岁的学生压在身下，操到崩溃。
他醒来时还是夜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过去的，季正则似乎不需要睡梦，他每回睁眼都能看见季正则神采流转的眼睛。
他嗓子软绵绵的涨，眼眶还是红的，有点肿，季正则亲在他眼角，“饿不饿？”
他有些别扭，小幅度地摇头，季正则把他捞进怀里，手在他腰上轻缓地揉着，“我过几天就把石膏取了。”嘴唇凑到他耳边，热气往他耳眼钻，“到时候，我把你抱起来操，好不好？”
方杳安被呛得咳嗽，满脸涨红，他看着季正则的手，喉咙很哑，“伤筋动骨，咳，一百天，起码要三个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