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车脑洞九下
且说血刃,此时是在一片昏黑中悠悠转醒,只觉浑身火热,口干舌燥,思绪混乱。
他欲抬手扶额,却发现自己双手给背在身后绑了起来,惊觉不对,便使劲睁眼瞧自己。恍惚凝视,只看到蒙住眼睛的一团黑,能感到自己浑身上下一丝不挂,正赤裸裸躺在一个丝绸铺的大床上,嘴里还塞上了布给堵住,使他不能出声。
血刃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林秀秀端给自己的茶杯上。他知道这孩子有些特殊心思,却从未想他真会下手害自己,更别说因为自己受过抗药训练,因此掉以轻心,竟这般容易栽了招。
也不知这是什么奇药,竟药效如此强烈,此时血刃好像在热水中沸煮一般,浑身上下通红出汗,双股之间隐隐有痒意,逼得他耐不住夹紧腿摩擦起来。胯下蛰伏之物渐渐抬头,汗水粘腻地在皮肤上缓缓流淌,浑身都说不出的空虚寂寞,只待有什么人来揉摸抚慰,舔弄他全身才得舒畅。
没过多久,一双微凉的手轻轻摸上血刃的脚踝,那手又小又软却长满老茧,摩擦在此时异常敏感的皮肤上别样刺激。一双干唇轻轻吻着他身上陈旧的伤疤,这如同蜻蜓点水般小心翼翼的爱抚,让血刃瞬间就认出了来人的身份。他内心又抗拒又挣扎,身体却为这不解渴的爱抚而更加饥渴难耐,只盼望更多、更有力的接触,好让这烦人的燥热早些消下去。
似是察觉到他的渴求,那双手顺着肌理分明的肌rou,一路滑到大腿根处,羽毛般轻柔的抚摸撩拨得血刃心痒难耐,只觉得那火越烧越旺,要吞噬他残存的理智。他紧咬着嘴里的布团,不肯泄露出一点声音,双腿却压抑不住地颤抖。滑腻的舌头舔弄过腿根深处隐藏的嫩rou,每轻咬一下大腿便要打一阵哆嗦。血刃对这快感十分陌生,他人未经允许对他身体的触碰也让他十分恶心,可是当那双手突然握住他股间早已硬挺的昂扬时,他还是仰起头抑不住地闷哼一声,腿间的性器渗出点点浊ye。
血刃伸脚蹬他,却被捉住脚腕扯开了胯。那双手对这自慰的行为似是颇有经验,一直对着薄嫩的gui头揉捏,逼得血刃夹紧了无力的双腿发抖,却还是被一次次强行掰开,被人肆意亵玩,像是把玩什么新奇之物,翻来覆去弄得汁水横流。
血刃是打定了主意一声不发,呼吸却越来越急促沉重,胸膛激烈地一起一伏。待温暖shi润的口腔一口含住他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的ru珠时,血刃猛地一挺,想要从床上翻身反击,却又被身体的沉重和四肢的无力压了下去,反倒是把胸rou更进一步送入那人的嘴里,似乎是主动引诱一样。肌rou被揉捏把玩,ru珠被吸吮得火辣辣的痛,在这刺痛之中却又夹杂了一丝刺激,一丝甘美,搅得这被药弄晕的脑子越来越不清醒,倒是不自觉把腰胯靠在那人身上摩擦着,喉咙里沙哑的闷哼越来越甜腻。
那人一手把玩着血刃火热的性器,另一只手却沾着不知道是什么的ye体,悄然探入血刃身后那从未被人造访的幽xue。那xue口早就饥渴难耐地一直收缩着,此时倒是害了羞的不肯张口。血刃也挣扎得厉害,身体扭来扭去不肯就范,倒是那屁股rou一直在那人胯上蹭来蹭去,更是惹火挑逗。那人在紧窒温热的密xue中到处乱摸,把那肠rou勾起来抽插,不一会便插得血刃软下腰夹紧了屁股,插出了满手水。
那人的手指又到处挑弄,拨开层层褶皱,由内而外抚慰这具外强里嫩的rou体。直到找到一处,血刃的身体猛地弹了一下,那手指恶劣地捏起那处使劲揉弄,血刃便疯狂地低吼呻yin起来,身体一阵阵地抽搐,脚趾紧紧勾住床单,腰脊高高拱起。那人破开痉挛着紧缩起来的肠道深处,猛地一捣,便听见一声长长的呜咽,竟是血刃竟用后面就到了高chao,胯间已是白浊污秽一片。
那人将他高chao瘫软的身子翻了过来,架着他让他跪在床上。一阵悉悉索索,似乎是什么帷幕扯下的声音,血刃突然感觉到身前有股炙热凌乱的吐息,一个温暖结实的躯体面对面靠在了自己身上。那副身体同样火热黏腻,两对饱满鼓涨的rurou顶在一起摩擦,滑溜溜地相互挤压着,rou与rou赤裸而坦诚地贴在一起颤抖,两个不同的低哑声音一同喘息起来。
血刃是内心厌恶极了,恨不得杀了那控着他的人。他和一个不知名的男子面对面贴在一起,身后那人还在玩弄他没闭合的后xue,嘴里被迫吐出女人一样柔软的呻yin。倏然,他的性器和对面人的性器被一只大手握住,两个火热的rou棒贴在一起被快速撸动着,彼此汁ye交融,似乎像要磨出火一般滚烫而爆发出巨大的快感。血刃被身后人压着,与对面的男子紧紧拥贴在一起,彼此色情的呻yin都混合着迷乱传入对方的耳朵。
迷迷糊糊间,血刃感到这声音似乎特别的熟悉,像是在哪里听过,然而渐渐迫近的快感让他无暇胡思乱想,紧咬着嘴唇不大声浪叫出来已然耗费他全部的力气,更别说前后同时被人玩弄着,他的腰胯已经不听指挥地自己扭动起来,胡乱晃动的大屁股便是sao浪失控的象征。
身后的手指再次在敏感点上死死摁住不停抖动,快感像逼人麻痹的电击不间断贯穿他的全身。血刃屁股绷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