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后,刘隐心也经常前往这趟yIn乱地铁来满足自己的欲望。为了避免再与父亲同在地铁上相遇的尴尬场景,他特意关注了父亲的日程,专门挑选在父亲在家的日子里出门。
这天刘隐心刚巧上午在地铁中大干了一场,但始终有种意犹未尽的意思。兴许是因为是工作日的白天,搭乘这趟地铁的人并不算很多,且在这些日子来,刘隐心对菊xue的要求已经高了许多,这才导致这天总有些不尽兴。
他下了地铁,懒洋洋地把自己还半勃着的阳根塞进了运动裤中,顺带委婉拒绝了几名上来勾搭他的清秀男人。
列车长倚靠在地铁门上抽着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今天玩得不爽?”
刘隐心走过去调戏般地摸了摸他的脸,顺手抽了一口他的烟,挑眉道:“是啊,人太少了,更别说都是些松货。”他缓缓吐出一口烟,手不禁伸到了列车长的tun瓣上揉捏着:“不如”
列车长平静地承受着他的sao扰,唇畔微微扬起一抹笑意:“我不做下面那个。”
刘隐心盯着他这张禁欲的脸庞,突然有了种想把列车长狠狠压在身下cao弄的冲动:“没试过怎么知道?”
“不必试,也不想试。”列车长掐灭了手中的烟,笑道:“要是我被玩成了大松货,家里那几位就要大难临头各自飞了。”
刘隐心听他言下之意,好似是已在家中豢养了不少rou便器,又心生好奇起来:“哦?大哥什么时候带小弟去见识见识?”
列车长捏了把他的巨根:“确实是大,我家那几个小妖Jing想必喜欢得紧。既然如此”
他话音刚落,刘隐心却好像在前方的人群中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急忙向列车长道别:“下次有机会再谈啊。”
列车长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再度转回了车厢内。
刘隐心之所以这么惊讶,是因为他居然在这趟yIn乱地铁的乘客中看见了他暗恋许久的校友周询龄。
说到周询龄这个人,大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倒不是因为他的长相如何英俊帅气,也不是因为他集学霸光环于一身,发表了无数学术论文,取得了什么研究理论,纯粹只是因为他的相声讲得好。
但凡学校的大小活动,都必然会见到周询龄的身影。而且他是典型有相声天赋而不自知的人,就连平日里与他唠嗑几句都会忍俊不禁。久而久之,他也就成了大远近闻名的开心果。
要谈起刘隐心对他的暗恋,还要从他刚上大一那年说起。当时是学校的校花约了刘隐心出去吃饭,吃到中途却突然开始表白。刘隐心想着这妹子确实长得漂亮,听说性格也不错,可惜自己是个。他正准备找借口委婉拒绝校花的表白是,旁边突然跳出来一个人跟他们打招呼,还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他很顺理成章地和他们坐在了一起。
显而易见的,刘隐心经过这天晚上之后,没看上校花,却看上了自来熟的周询龄。
周询龄人缘好,游走于校园内的各种社团活动,偶尔还会接接外面的兼职。
刘隐心算是和周询龄关系最好的人之一,除此之外,还有他那个最讨厌的同父异母的弟弟。这就是为何刘隐心与自己弟弟合不来最重要的原因了。地冥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平时又酷爱化妆,在刘隐心眼里和娘娘腔没区别,但就凭他和周询龄天天黏在一起的模样,他就知道自己的弟弟肯定也是喜欢周询龄的。
无论他们兄弟两人怎么暗示,周询龄都浑然不知似的,完全没有半分基佬气息。没想到,今天居然会在这趟yIn乱地铁上看到周询龄,刘隐心心中又恨又怒,怒的是自己竟然从未察觉,恨的是他竟如此不知羞耻地来整个地铁供人cao弄。
他快步跑上去,跟着周询龄上了那趟公交车。
刚好是中午下班高峰期,车上挤得很,刘隐心费了好大力气才挤到周询龄身边去,装作不在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隐心?这么巧?”周询龄白皙的脸上泛着红,不知道是被挤的还是高chao未褪的红。
刘隐心人高马大,恰好能将周询龄完全拢在怀中,他凑到对方耳边,低声道:“学长,这里也太挤了,刚才的地铁上应该没有这么挤吧。”
他特意在地铁两字上加了重音,让怀中的周询龄一阵战栗:“什么地铁”
刘隐心在众目睽睽之下透过牛仔裤揉捏着对方的tun部,继续说道:“怎么,学长不敢承认了?”
方触碰到那处细缝,刘隐心却感觉好像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抵着自己的手指。他轻笑气啦,又问道:“遥控在哪里?”
周询龄羞得全身发抖,哪里还敢说话。
刘隐心伸手去他口袋里掏,果不其然摸到了那个小型遥控器。他轻轻一按,塞在小xue里的跳蛋瞬间剧烈震动,强力地冲撞着xue壁。周询龄腿一软,几乎是全身都倒在了他的怀里。
“还不承认么,学长?”
“我我不是隐心”周询龄声如蚊呐,“调调小些”
刘隐心的手指在最高档和中档上不听切换着,似笑非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