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意远好端端地受了一番惊吓,忍不住被叶乐山恶意的玩笑气得身体不停颤抖,然而还没来得及发脾气,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后xue随着叶乐山粗暴的挑逗而shi润起来,若是被身后的人发现了,肯定免不了要被奚落一番。于是连忙挣扎着试图摆脱叶乐山的手臂,难堪地呜咽道:“别弄我了你想做什么就直说,能不能不要随时随地发情?”
叶乐山闻言果然停下了动作,在他的tunrou上响亮地拍了一把,粗糙的下巴用力地压着他的锁骨磨蹭:“如今去了大公司,人也爽快了许多嘛。”
听到他的话,白意远不禁再次颤抖起来:“你怎么知道我换了工作?”
“刚刚你们在餐厅说的那些话,我可都听到了”叶乐山伸出舌尖,贪婪地舔舐着他脖颈上光滑的皮肤,shi热的感觉沿着脖颈滑过,白意远急喘一声,腰不自觉地弹动了一下,侧脸在粗糙的墙壁上擦得生疼。“你现在可去了不得了的公司啊,跟你一起吃饭的那些鬼佬知道你原来是做什么的吗?要是被他们知道了你是怎么爬上去的,你说会怎么样?”
白意远全身的汗毛顿时竖了起来,话音几乎带上了哭腔:“我们当初分开的时候,不是都已经说好了吗”
“谁让你自己这么sao?我闻到你身上的sao味儿就后悔了。”叶乐山用力地嘬了一口他的耳垂,鲜明的shi润触感和响亮的声音让白意远在躲开的同时发出了一声难耐的轻哼。他连忙紧紧咬住下唇,但那细小的哼声还是被叶乐山听见了,对方果不其然发出了嘲讽的讥笑:“看吧,小sao洞是不是已经出水了?”
说话间对方的手指又强势地朝他身后的xue口探去,白意远已经开始硬起来的脆弱下身紧贴着面前粗糙的墙壁,完全不敢用力挣扎,只能微弱地摇晃着屁股想要躲开。可惜对方完全没有领会到他这微弱的拒绝,随着他身体的摇摆,指尖猛一用力,已经深深地插了进去。
白意远深吸一口气,柔软的内里下意识地裹紧了对方的手指,插入瞬间的饱胀感让她忍不住从鼻腔里哼出一身绵软的呻yin。他的身体早已在过去的经历中变得yIn荡,完全经不起挑逗,只要敏感的部位被摩擦两下便饥渴地shi润起来。而叶乐山对他身体的熟悉程度甚至超越他自己,只熟练地在他shi润的小xue里挖弄几下,那里便传来了yIn靡的水声。
“怎么办?口口声声说跟我过不下去,这里还是sao得见到我就shi透了。”叶乐山的手指开始慢慢地抽插搅弄,坚硬的物体已经隔着裤子顶在了白意远光裸的tunrou上。白意远下唇被咬得几乎见血,但还是随着对方的动作不断发出脆弱的哼声,屁股也下意识地迎合着对方的动作,向后yIn荡地一下下摇摆。叶乐山得意地轻笑,挺直的鼻尖摩擦着他的耳朵,温热而急促的呼吸喷得他痒痒的:“是不是啊老婆?”
白意远认命般地闭上眼,仰起脖子发出一声长长的低yin,一只手伸到身后来解叶乐山的裤子。叶乐山的下身早已硬得撑起一个帐篷,两人合力几下扯开裤链,粗大的rou根便急不可耐地弹出来,滚烫地顶在白意远柔软的xue口。但巷子里太过黑暗,两人的动作又急躁,一时竟不得入内。白意远被顶得一阵胀痛,xue内的饥渴却得不到纾解,便一只手掰开tunrou,xue口摩擦着粗大的gui头,呻yin道:“快进来”
叶乐山握着rou棍浅浅地在shi润的xue口抽刺着,问道:“进到哪里?”
“插进我的小菊花我的小sao洞”白意远早已被撩拨得意乱情迷,只想让那滚烫的东西赶快将自己的身体填满,口中熟练地说着yIn荡的话语,声音也早已变得又甜又软,好像拉着糖丝儿。
叶乐山也不过是个普通的男人,一向对他故作柔媚的示好毫无抵抗力,若是在从前早已经狠狠一插到底,可此时却一直磨磨蹭蹭不肯进入,白意远疑惑地转过头,叶乐山却趁机嬉皮笑脸地在他嘴唇上嘬了一口道:“那好老婆给点奖励行不行?马上该交房租了”
听闻这话白意远宛若被一桶冷水迎头泼下,火热燃烧的情欲立刻被浇熄,头脑也立刻清醒了。他回手猛地将叶乐山推开,厉声道:“你还在赌钱?”
叶乐山闪躲着他的眼神,轻描淡写道:“偶尔玩一玩,昨天推得有点猛了,没想到那么背”
白意远恨得牙直痒痒,飞快地整理好衣服,气得又往叶乐山胸口狠推一把。叶乐山身体软绵绵地向后耸了一下,脚下也没动,眼皮仍是往下耷拉着,慢吞吞地将阳具重新塞回内裤里。
“房租多少钱?你现在自己住了吧,七百够不够?”白意远掏出钱包数着现金,抽出钱时仿佛是要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厌恶地紧皱着眉头。“以后除了离婚的事情,再让我看见你我就报警!”
叶乐山臊眉搭眼地穿好了裤子,却不肯去接递到眼前的现金:“你那小安哥哥知道你以前的那点事儿吗?”
白意远拿着钱的手立刻攥紧了:“你想干嘛?”
“没事儿,老婆现在发财了,想沾点光呗。”叶乐山穿好了裤子,从裤袋里摸出一包烟来,抽出一支叼着,随着说话的功夫那支烟也不正经地跟着一翘一翘的。“你现在这个公司不错啊,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