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监控的会议室,此时变成了作恶的最佳场所。
尤里曾经的肖恩叔叔,把尤里按在桌上。他良好的健身习惯为他塑造出结实的肌rou,让他能够死死按住这个被当作公主一样养大的少年。尤里的外套、西裤被丢在地上,身上唯独留了扣子被拽开的白衬衫与白色的内裤。尤里大力挣扎着,他的腿卖力地踢着肖恩的腰。
“你怎么证明这份文件是有效的?”尤里努力用手击打着肖恩。
肖恩抓住他的手腕,边将他的双手用领带捆住,边笑着说:“小尤里,让有效的文件变成无效很简单,反过来也一样。”肖恩才不会把他的继承人养得这么可爱。这时候,他忍不住感谢起他已经过世的老朋友了。瞧,他养出了多么甜美的一只羊羔,在举着刀的屠夫面前还试图讲道理。
“何况,你难道想让你的裸照散布在外吗?”肖恩拿出手机,冰冷的摄像头对准尤里,“放轻松,你的肖恩叔叔不会那么做。我会好好疼爱你。”肖恩收起手机。
他捏住尤里的下巴,鼻尖碰着尤里的鼻尖。肖恩第一次与尤里靠得这么近。他突然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尤里的情形。那时尤里还是个非要人抱着的小孩子,长得像小天使。圆圆的大眼睛看谁都像在撒娇,微微嘟着的柔软双唇像是在表达不高兴。尤里坐在他父亲的臂弯里,歪着头看他,rou乎乎的双手伸出来抱住他的一根手指,紧紧攥在手心。
后来再见到尤里时,尤里再也没有对他那么亲近过,总是摆着一副彬彬有礼的姿态。肖恩私下搜集着尤里的消息,看着他从可爱长成了美丽。
“你这个混蛋!你辜负了父亲对你的信任!”
尤里连骂人都不会骂。
肖恩吻住了尤里。他的舌头肆无忌惮地勾住尤里的,让尤里根本说不出话。虽然肖恩觉得尤里骂人也像是夜莺唱歌。肖恩吻够后伸出手指夹住尤里shi润的舌头,尤里不得不顺从地张嘴。肖恩说:“要做个乖女孩,小尤里。放心,我不会在这占有你。这太轻浮了。你值得最好的。”尤里只能发出唔唔声来抗议。肖恩松开手,尤里连忙缩回舌头,紧紧闭着嘴,警惕地打量着肖恩。
如果不是因为尤里确实是遗嘱上唯一的继承人,肖恩都要怀疑他的老朋友是故意想溺杀自己的儿子了。尤里不像其他家族的继承人那样,从小就要接受严苛的教育,以至于在父亲去世之后无法接过父亲的职位。
肖恩的手指滑过尤里的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瑟缩起来。肖恩拨弄着尤里下体稀疏的金色毛发,然后,揪了一撮下来。他满足地看着尤里露出吃痛的表情,眉头皱着的弧度也那么合他的心意。
肖恩拿出一把薄薄的刀片。他按住尤里的小腹。带着金属特有的凉意的刀片轻轻刮过,Yinjing上方变得干干净净,就像从来没有长过毛发。刀片擦破渗出的血丝像落在雪地上的玫瑰花瓣。肖恩趴下来,细致地舔去血滴。伤口被shi润的舌头触碰,又痒又痛的感觉传达到神经,尤里微微颤抖。
“听说东方有一种仪式,新娘要在婚礼前用细线一根根拔出脸上的毛发,象征着成人。”肖恩说。
“听说很痛。”肖恩直起身,轻柔地抚摸着尤里的脸。尤里想别开脸,硬生生忍住了。
“乖孩子。”肖恩因为尤里的顺从而笑了。
他将刀片比在尤里脆弱的脖颈上,左右移动着。尤里垂下眼,抬起下巴,让脖颈显得更加修长。肖恩将刀片甩到一边,伸出舌头舔着尤里洁白的脖颈。在尤里看来,他就像野狗一样。舌头狂乱地舔过脖颈上每一寸肌肤,喉结理所应当被特殊照顾了。强烈的反胃感涌上尤里的咽喉。
虽然有着与其他男性不同的身体,但尤里的个人偏好却是女性。年长男性粗糙又宽大的手掌在肌肤上滑过的地方起了鸡皮疙瘩。Yin唇被无情地扒开,露出小小的Yin蒂。神经发达的Yin唇被粗鲁地揉着,娇嫩的Yin蒂不时被掐捏,涓涓蜜水从xue中流出。从未接触过情欲的身体对快感格外敏锐。尤里竭尽全力控制住自己,不露出发情的模样。可如今流着水的雌xue,毫不留情地揭露了他的故作正经。
肖恩笑了笑。
他握住尤里不大不小的Yinjing,上下来回套弄着。他的手法称不上熟练,但对付尤里足够了。很快就缴械的浅色Yinjing吐出白色的ye体,随之软趴趴地垂在腿间。在为尤里手交时,肖恩另一只手一直放在雌xue上,被雌xue流出的蜜ye打shi。
肖恩并非是重欲的类型。自从有了爱德华之后,他就很少找人泄欲了。可是长成少年后的尤里,就像恶魔的果实一样引诱着他去品尝,去咬下甘甜多汁的第一口。他趴到尤里两腿之间之间,深深地嗅了一口尤里娇小的雌xue,喷出的鼻息打在xue口,尤里好像被烫到一般下意识避开。
肖恩拍了拍尤里富有弹性的屁股。或许是双性体的原因,尤里的tun部比一般的男性更翘更圆。毫无疑问,tun部的曲线已经到了堪称下流的程度。
“用嘴,还是用腿,选一个。”肖恩说。
肖恩说完,在尤里的右腿内侧印下了吻痕。他啧了一声,站起来,边用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