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昭华和周生措白进到了帐中,周生措白端详着许昭华的脸庞,现在她的发丝上还滴着雨水,显得整个人更加清新脱俗了。
周生措白也发现了许昭华变得比临走前消瘦了,在想到自己那会儿救她时的场面,要是再晚一会儿她该怎们办,她一个女子是怎么在大端王宫度过了这么多天的呢?
想一想都知道这其中必定都充满了艰辛。
周生措白突然想到这些再想到她的不辞而别故意没有和许昭华说话,一个人径直走到椅子上坐了下去,随手拿着一本兵书翻看着。
许昭华看着他拿反了的兵书心中暗自笑了笑,想不到他竟然有如此像孩童的一面,她走过去慢慢的将周生措白手中的兵书夺了下来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倚身坐在了他的腿上。
“措白。”许昭华将手覆盖在了周生挫败的脸上看着他的眼睛:“我好想你。”
说完将脸埋进了他的肩膀上。
周生挫败慢慢地用手拍着许昭华的背:“我也是。”
“对不起措白,我知道这一次突然离开让你太担忧了,想了想自己也有不对的地方,下一次不会这样了,不,没有下一次了。”许昭华郑重其事的道歉。
“傻瓜,不用跟我说对不起,现在不应说,以后不必说。”周生措白一脸宠溺的说,渐渐的他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接着就倒下了。
“措白!措白!”许昭华的声音在周生措白的耳中变得越来越小,知道消失。
门口的竹听见了里边的动静快速的冲了进来与许昭华一起把周生挫败扶到了床上。
“皇后娘娘,属下这就去找太医。”
端着姜汤准备送进来的松看见这一幕后也赶紧把姜汤放在了桌子上跑了前来。
“属下去找太医!”松准备跑出帐外。
“不必了,竹已经去了。”许昭华说。
松停下了脚步。
“松,你实话告诉我,皇上究竟怎么了?”
松想了想,这件事情到了现在这个份上终究是瞒不下去了,于是只能一五一十的交代:“回皇后娘娘,上一次您走后,也就是不久之前,许青山再次带人攻打东齐,皇上为了鼓舞士气亲自上战场,结果不幸被一支毒箭射中。”
“毒箭?当下毒解了没有?”许昭华有些着急。
“本来太医说这毒毒性太强,能解倒是能解,只是怕皇上一时半会醒不来,少则一个月多则就永远都醒不过来了。当时皇上昏迷的时候喂皇上吃流食都吃不下去,按照这种情形来说,皇上就是......”
松话说了一半没有继续下去。
“说!”许昭华高声地说。
“皇上很有可能没有被毒伤到也会饿坏的。”松说。
许昭华知道,松想说的是就算没有被毒死也会是被饿死。
“当时太医们都束手无策,但是不知道谁提了一句皇后娘娘您的名字,皇上就渐渐的有了反应,慢慢的就苏醒过来了。”松越说越激动。
原来,他比她想象的还要在乎她......
话毕,太医就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微臣叩见皇后娘娘。”太医跪下给许昭华行了一个礼。
“免礼免礼,快快去看皇上伤势如何。”
说实话,她是非常厌烦这些琐碎的礼节的,这种人名关天的时刻,为何还要在乎这些莫须有的东西。
或许,是她太过于心急了。
太医把了脉之后眉头皱了皱,许昭华看他这种反应有些心急:“刘太医,皇上究竟怎么了,情况是否乐观。”
“回皇后娘娘,皇上今日淋了雨水,伤口上也沾上了污渍,清理干净便是。”说着打开随身携带的药箱拿出了工具准备清理。
许昭华害怕周生措白会痛,不放心让别人给他清理便提出自己亲手给周生挫败清理伤口的要求,刘太医犹豫了一下觉得可行,就奉命出去了,虽然他常年在太医院研究医术,但是他们这皇后的事迹被广为流传,他还是有所耳闻的,对于他们的皇后许昭华的能力,他很放心。
松和竹看见这种情况也悄悄地出去守门了。
许昭华把周生措白的袖口撩开,看见了缠绕他胳膊一圈的纱布上渗出来许多血迹,还有一些泥点子。那会儿他还只身潜入大端,与大端宫内的士兵打斗了一番,他的伤口当时一定都被撕裂的吧,这得有多疼啊。
许昭华小心翼翼地给周生措白上好了药,包扎好之后就爬在他身边守着,直到天亮。
许昭华睁开眼时自己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了床上,周生措白不见了人影,她出门寻找的时候发现外面的日头已经很大了,一问才知道现在已经过了食时快隅中了,她才发觉自己睡得太过了。
现在刚过了早饭时间,正是士兵们Cao练的时候,正好好长时间都没看东齐的士兵们Cao练了,想着许昭华就朝着训练场走去。
到了Cao练的地方,他看见周生措白与翼德还有苏名拓都在这里,心中不禁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