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帮助隋晨控制隋越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许昭华问道。
“一定是这样,难道她被威胁了?”小絮反问。
许昭华慢慢的摇着头,但这是目前唯一的合理的理由,可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我觉得她不像是能够被威胁的人。”许昭华喃喃自语,声音低的只有她自己能听见。
小絮正在想着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出神之际自然没有听见她说的话。
“小絮,你在宫中时间长,人脉广,我们接下来需要你打探有关楚晨露的消息,咱们内外兼攻,一定会让真相早日浮出水面。”
“好。”
两人商议完之后就散了,以免别人察觉到,打开门的那一刹那,许昭华回头分明看见偏殿有着一丝微弱的烛光。
难道隋枫今日也在福安宫?那他有没有听见她们的对话?
看见小絮布满着血丝的眼睛,许昭华想八成她刚守了夜岗,不想让她再分心,没有告诉她这个消息,况且隋枫现在危不危险她还不能确定,想到小树林里惨死的那个宫女,她不想让小絮冒这个险。
许昭华想探一探隋枫的虚实。
与小絮告别之后福安宫的门就被关上了,接着就是木筏上锁的声音。待小絮的脚步渐渐消失之后,许昭华就开始打量这福安宫偏殿,她发现这偏殿比正殿要低一些,围墙也稍微低一些,她看了看这围墙的高度,这种高度她拼一拼还是可以进去的。
卯足了劲她一跃就进入到了偏殿围墙里边,进去之后她崴了脚吃痛的轻声叫了一声,叫完之后她捂住了嘴,看了看偏殿里边的情况,
情况就是没有任何情况,难道隋枫没有听见吗?
许昭华没有听见任何动静,她觉得此刻静的出奇。但是突然一阵低微的呻yin声打断了夜的宁静,难道......
想到这里许昭华有些脸红,偷听人家床第之事恐怕不太好吧,正当她准备上墙离开的时候她意识到这阵呻yin声似乎只是一个人的声音,而且仔细一听这人似乎还特别痛苦。
莫非隋枫又在作恶。
许昭华偷偷趴在窗户前,将窗户纸戳了个洞之后她可以清楚的看清里边的情况,地上躺了一个人。
是隋枫。
他痛苦的蜷缩在地上,头发因为长时间的挣扎变得散乱,这使他变得更加妖媚了,他已经摊睡在地上,嘴里发出一阵声,显得极为痛苦。
他这是怎么了?许昭华在心中大叫不好。
她推开门进去后将隋枫从地下扶起到床上,摸了摸他的额头,好烫。许昭华看见地上有一盆水,水里还放着一块擦脸布,水在地上撒了一片,看得出来隋枫应该在这之前就是用的这种方法来缓解自己的痛苦。
她快速的拿起了毛巾,重新浸了浸水,敷到了隋枫的头上。隋枫的眉头紧锁,但是已经不再痛苦的呻yin了。
看着他正在渐渐好转,许昭华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悄悄地离开了,走时,一双手抓住了她,勿论她怎么用力都挣脱不开,走时自己的手腕都被隋枫的指甲掐出了血,她再心中恼怒就不应该救他。
一生气使劲甩了甩就拂袖而去。
东齐国军营
周生措白这几日日不能食夜不能寐,经常看着河流望向另一边,心里十分牵挂许昭华,今天夜里又是一个不眠夜,他的酥酥在大端王宫一天,他就一天无法安心入睡。
白日里苏名拓带兵去巡逻的时候,觉察到许青山带领的大端士兵有所异动,估计他们就要有所行动了。
不知道翼德和秦风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想着想着翼德与秦风就归来了,见了他们之后周生措白急切的问他们此次的情况。二人开始讲述此次之行遇到的种种情况:
他们到了岭火域之后,由于男人不能进去,所以他们只能男扮女装。说到这里周生措白有些惊愕,这两个威猛的大男人是如何男扮女装的呢?
“我扮作年迈的老太太。”翼德红着脸说。
“我扮作年轻的女儿家。”苏秦风说。
周生措白强忍着自己的笑意示意让他们继续说下去。
他们二人进入到岭火域之后四处打探霍焰花的下落,然而再市井之处没有一人知道这霍焰花为何物,就算有人知道也是闭口不言。
于是他们想进一些办法进入到了岭火域的王域之中,在王域的书斋处,他们在一本古籍之中找到了霍焰花的下落。
书上说这霍焰花非一般的花,它在白日里生长极慢,但是到了晚上就会生长的极快,但是这种情况只会在每月的月底与下月交接之时发生。在一年中的某一天晚上,霍焰花会散发出一种奇特的香味,这香味比平日里更加浓烈,具有蛊惑人心的作用,是下巫术必不可少的一种药引子。
周生措白越听越吃惊,这世间竟然还有这种花?
他必须要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酥酥,以免她不知道这种花的特点而受伤害,说着他就把与许昭华通信的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