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书澜沉沉垂下眼眸。他早发现了,许观澈对一般的性爱反应平平,却尤爱这些折辱人的把戏。放肆漂亮的青年身旁向来花团锦族,争着求着宠爱他的自然不少。蛇面颊鲜红,玫瑰鳞片闪闪。从青年时代开始,他便在这片窒息的欲海中纵情高歌。
许书澜没有说出口过,但他最喜欢口交时仰头注视弟弟情动的模样。
……
“衣服脏了,帮我清理。”
“哥哥不去会所当婊子真是可惜了,凭着这骚劲,不用每天盯盘也能挣大钱。”
他知道他扰了弟弟的兴致,可无论如何他也平复不了心中灼烧的怒火……或是妒火。
只依赖头部的晃动带给他的刺激还是太少,许观澈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期间还不小心踢了许书澜几脚。许观澈靠着本能的欲望晃动着身体,捧住许书澜的脑袋顶弄着他的嘴,想要探索更深邃的甬道,更湿热的温度。许书澜双手轻轻环住少年精瘦的窄腰,如果不是他扶着,醉醺醺的许观澈怕是早已站不稳了。他任由他醉后扯着自己的头发,承受着嘴巴里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许书澜看着他急促地呼吸着,内心无声燃烧。
略显不悦的声音响起,许观澈褪去了刚才的几分虚伪的甜腻,变得有点冷度。
“哥哥怎么笨手笨脚的。”许观澈嗔怪。
“您其实期待被这样对待呢?”
弟弟薄薄的腹肌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因为年轻人急躁地冲撞顶弄,他看不真切许观澈的脸,只有许观澈发狠时死死摁住他做深喉,这时他才能看清楚许观澈俯视着自己,嘴角餍足的微笑。
时大脑却嗡嗡作响。他明明可以仗着自己比弟弟更加成熟的年纪,用自己宽阔的肩膀搂住他,让自己的气息紧紧包裹他,再用熟练的技巧和宽厚的手掌引导他、帮助他。可他却拉过弟弟,让他坐在自己常办公用的木质软皮高椅上,又屈膝降低自己的高度,他扯下弟弟的球裤,从大腿根一路吻到柱端的铃口。用自己湿热的口腔包裹他,用青涩的口技讨好他。
他知道弟弟喜欢看自己跪下吸鸡巴的贱样子。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作何想法,也许在内心深处,他早就想过这种事了。
听到这话,许书澜的情绪更低落了。处理完了污渍他依然没有起身。双眼盯着许观澈的衣摆,不禁想到他撩起睡衣后的年轻躯体,白瓷般的薄肌看上去是那么迷人,纯洁如一只新生的羔羊,却实则淫乱非常。
外人都觉得许观澈不过一个没有实权的二世祖,企业家族的话语权都在他哥哥手里。待到二位兄弟分家,许观澈便只能靠手里那点可怜的股份和企盼他哥哥的垂怜过活。
许书澜被惊地身体一颤,不自然地吞咽,一向坚定的眼神中也有少见的慌乱。这更激起了许观澈的玩心。
许书澜半跪下去为他擦拭衣角边的污渍,神情专注,手上的动作是何等的轻柔细致。许总平时从容惯了,这时倒嘴唇紧抿有些心虚。他的身形比许观澈高大,此刻蹲在许观澈身旁就像一只耷拉脑袋的大型犬,小心翼翼的讨好饲主。
然而现实中身居高位的人并不一定能在感情中身居高位。不过他们的关系确实像狗与饲主。
许观澈毫不顾忌地说着羞辱的话,眼中灼灼。他床伴多的数不清,可他这位故作清高的婊子哥哥带来的快
纤长白皙的手指撩拨起薄衬衣,饱满蓬勃的胸肌被牢牢握在手中。年长兄长的肉体跟应朗星不同,他多了一份时间的沉淀,变得更加成熟,更加诱人。就像一颗已经沉沉垂落枝头的果实,比初生的果子的青涩更加柔嫩多汁,站在树旁便能隐隐嗅到那阵甜腻的果肉香。
“哥哥,好久没见了,陪我玩玩嘛。”
那次口交之后,他渐渐开始以“安慰”“帮助”弟弟的名义允许许观澈在他身上尽情取乐。用涂满橄榄油的胸肌包裹住弟弟的鸡巴,再像婊子般抓住自己的奶子上下揉弄,在他上网课时为他口交,再被命令舔净大理石地板上的精液……除了没有正式插入,这对兄弟颠鸾倒凤,几乎做了所有与性相关的事。这段有悖人伦的关系中看似许观澈是主谋,却无人可知许书澜究竟有多沉溺于这种被许观澈玩弄戏耍的感觉。许书澜大学回国时最期待的事就是在家里当弟弟的一个情趣玩具,一个干净、听话、永不背叛的玩具。
许总的身材是标准的倒三角,肩宽腰窄。
趁着年轻的贵客喝醉,跟他们上床再敲一笔小费。这是英国小酒馆里落魄的妓女惯用的手段,他心想。
饶是这样,他们依然是兄弟。依然是同流同源的两簇离经叛道的灵魂。
鼻间可以闻到少年在夏季夜晚的薄汗的气味,他意识到自己真的向自己的弟弟下跪口交时,一股不真实的眩晕感如潮水涌来。贴紧冰凉地板的膝盖这时好像触了电,口腔包含着弟弟鸡巴时触感也酥酥麻麻的,他像是被许观澈的鸡巴钉在那里动弹不得。
“哥。”
许观澈的身材绝不算瘦弱,可与许书澜雄狮般伟岸的身材比起来,倒衬得他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