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林的盒子一直没开,樊山誉有意无意地盯了一个晚上,直到池林洗完澡出来。
池林就穿了一件宽大的T恤,一看就是从他衣柜里随便抓的。樊山誉坐在沙发上,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铃铛从衣沿垂下来,悬在他腿间,走一步响一声。
他身上还沾着香味,头发又是胡乱吹了两下,蓬松间带着shi。池林托着他下巴摸了摸,牵着他的手掀开盒子一角。
丝绒盒底上放着一只散鞭,樊山誉看了两眼,拎萝卜似的提着底下的散节儿拿起来。
跟他以前见过的那种扁皮散鞭不一样,这鞭子每一根都是圆的,虽然也是软皮,但估计抽人很疼。
池林从他口袋里掏出烟盒取了一根,自己点上,见他这拿鞭子的手法一下笑了:“你要不给它编个麻花辫算了。捏底下,鞭柄。”
“林林,这个打人很疼吧,我小时候没少被跳绳抽……”樊山誉手都哆嗦。
池林给他蠢得差点笑呛着,他取下来烟,伸到樊山誉嘴边,他一下叼住了。
“这种鞭子叫九尾鞭。”池林把鞭子接过来,“以前是刑具,都是拿那种粗绳子做,上面打几个结,一鞭子下去皮都能拉开。我这个是软皮的,不疼。”
樊山誉扯着一根,往自个手臂上抽了一下,立马就一道红印。他苦着脸搓胳膊,嘟囔道:“咋不疼啊,疼死了!”
池林一手摸狗似的撸了把樊山誉的脑袋,单膝跪在沙发上,那叮铃铃的动静就响在樊山誉耳边,他一手拿着鞭子,鞭尾整齐地托在虎口上。樊山誉被他睨着眼睛瞧,呼吸都紧了,烟吸一大口,横冲直撞地扑进肺里,又一股脑地从鼻腔呼出来。
“不让你疼。”池林的语气像是明天午餐吃排骨炖萝卜,这种事对他来说稀松平常,但樊山誉胳膊上那道印子还红着,池林把鞭子递给他,他不敢接。
“拿着。”池林跪在他身上,低头吻了一下他的耳垂,低声说,“敢偷懒等会把你鸡巴绑起来。”
这话听得樊山誉头皮发麻,他把烟头摁灭了,一手接住了鞭子,抱在池林腰上:“打哪儿?”
“想打哪儿都行。”池林拍了拍他的脸颊,起身跪趴在沙发上,背对着他,腰也压得很低。
樊山誉站起身,顺带把袖子也撸起来,他捏着鞭柄,甩起来听了听声儿,还是觉得不行。
池林对着他的屁股又白又粉,除了那道rou缝里靡艳浪荡地泛着红,别的地方看起来都很娇气,这一鞭子抽上去还得了。
那小铃铛被摇得轻轻晃出声音,池林趴得像只大猫,自己掰开了tun瓣,把层层叠叠的rou花拉给樊山誉看。
那动作的意思明晃晃的就是,照着这儿抽。
妈的。
樊山誉抹了把脸,摇着头说:“老婆,不行,我下不去手。我给你口吧,行不?”
上回他拿手扇那么几下都肿了,用这玩意儿抽,他那地方皮又嫩,得肿成啥样啊?
池林眯着眼睛,一手摁在自己Yin蒂上,扯着铃铛晃:“鞭子那么重?”
“跟这个没关系。”樊山誉喜欢听这声儿,他眼睛盯着那铃铛,Jing细的花纹在白软rou唇之间若隐若现。
樊山誉没来由地想起了那只耳钉。
他提起鞭子,先是轻轻往他屁股上一拍。
“我今儿遇见个人。”樊山誉说,眼睛让烟熏得微微眯起,“他戴耳钉花纹跟你这个,一模一样。”
鞭柄一头把那小铃铛挑起来,抵在柔软的rou瓣上,池林明显一愣,但他没解释,而是调笑般地问:“吃醋了?”
“你这东西是自己挂的?”樊山誉把鞭子反过来,伸出手指去捏住那铃铛,扯了两下,塞进他Yin道口。
“不是,别人给我打的。”池林收回手,垫在身下,屁股抬得更高了。
rouxue被他这个姿势扯得很开,铃铛没一会就从xue缝间摔下来,又被链子扯住,叮铃铃地一阵乱响。他的Yin蒂也被扯得突出了窄小的包皮,又红又肿,像已经被欺负过了。
樊山誉分明还没碰它。
“你咋不把它取了。”樊山誉带茧子的手摸在rou唇上,他用了点力气,指腹摁得那rou花往外流汁儿。
池林低喘着气,温驯地任他把玩:“他说好看。”
“咋啥都是别人,你自己觉得呢?”樊山誉换了只手拿鞭子,右手一巴掌扇在他xuerou上,手指按着rou缝摸了两下。
池林摇着屁股,sao得不成样子,嘴上还在笑:“好看啊,你不是天天……听这声儿就硬了。快点抽,还是你想被我绑鸡巴?”
“你他妈的,浪死你算了。”樊山誉一鞭子甩在他屁股上,池林被打得一声哑叫,樊山誉还没听过他这种声音,有点甜,又像是餍足的喘息,反正不像疼了。
白皙紧实的routun上立时出现了几道红印,池林抬高了屁股,两手把rou唇都掰开了,露出底下翕张的xue口和晃悠悠的Yin蒂。
“宝贝……打准一点。”
樊山誉一鞭子抽上去,散乱地甩在雌xue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