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的手指似乎较常人长一些,挤着褶皱进里面,果真又抠弄出了好些浓稠的Jing水,应是又从那最深的宫口吐出的。
贺玟喘息,夹着腿,夹住秦晏的指头,笑道,"别全抠出来,也该留着些。"
秦晏吻了上去,"再给你就好了。"贺玟的双腿顺着秦晏的腰身缠了上去。又是一室春光。
外边日头毒辣,来往都是热风。蝉鸣声遮不住贺玟难耐的喘息声,玉儿关上外屋的门,笑着走出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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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秦晏一日不敢跟贺玟说话,可今日贺玟与昨日似乎不同,仍和过往一样,有些傻,在秦晏身边转来转去,问,"秦晏你今日怎么不理我?"
又生气地说,"亏我还把你当成好兄弟。"
好兄弟?
秦晏总觉得有些晕眩。下了学,秦晏送贺玟回去的路上,拐进一无人的小巷中,才鼓起勇气问道,"有疏,你今日还难受吗?"秦晏低头,耳根红透了,"还要…揉吗?"
贺玟揉了揉肩,"是还有点酸,你帮帮我。"说完背过身,将两肩对着秦晏。
秦晏懵懂中带着羞愧,以为贺玟是不好意思。背对着也好。
秦晏一手握住贺玟的肩,另一手绕过贺玟的手臂,拢住贺玟一侧的rurou。
隔着衣物揉着,手指并非摆弄着随意变化的rurou,而是细心的,一点点揉捏。揉着整个小ru,又揉上了尚未凸出的ru粒,只那么小小一点。捏上去时却好像会变大,会战栗。
贺玟靠在秦晏身上,不知秦晏为何揉上了自己有些胀痛的胸,这么揉着似乎也很舒服…
贺玟觉察不对劲时,是秦晏身下硬邦邦的东西戳在自己tun瓣上时。贺玟春宫图看得不少,怎会不知这是什么意思?
他赶紧跳开,拨开胸前的手,"晏之,你你你!!!"
秦晏有些茫然,看着贺玟跑回去,没来得及追上,才后知后觉,原来有疏生气了。
可明明,是有疏要的…
我分明只是帮帮有疏,秦晏自欺欺人地心想。
少年贺玟跑回了家,连着两日都没去学堂,不知道怎么面对秦晏。
可过了这两日,看到莲花池中的莲蓬颜色渐剩,贺玟又守了几日,才守到莲蓬颜色黑了。躲着玉儿,坐上小舟。
给晏之摘莲子,下次先生要大家作诗,晏之就会了。再不能被秦寅那傻逼骂了。
贺玟心里美极了,等摘了莲子,就给晏之做莲子羹。若是前几日那事…贺玟纠结地心想,只要晏之道个歉就好了。
番外一 汤婆子
贺涧池喝醉了酒,就跑他爹娘房门口跪着。众人皆醉,没人留意贺涧池。
贺夫人发现时,贺涧池已跪了许久。贺母叫不动他,就去前院叫人来抬。一群人都跑来围观贺涧池。都是同僚,没见过贺涧池这副模样。在一旁笑得前仰后翻。
谁料到三四人来抬,贺涧池也不起来,而是两三拳揍倒了旁边的人,继续跪着,面色沉重,又有些呆滞。
贺母只好问道,"你跪着作甚?"
贺涧池浑浑噩噩地答道,"孩儿不孝,想娶李音为妻。"说完打了个酒嗝。
众人看向李音。李音红着脸,磕磕绊绊道,"他…他喝醉了。"说完上前搀着贺涧池回房。
众人点点头,走了。贺母嫌他丢人,也回房。压根儿没想到为什么李音一搀,贺涧池就跟着起来。
一路上贺涧池压在李音身上,蹭着李音的脖颈,喃喃道,"李音,李音。"
李音撑不住他这重量,贺涧池一摇晃,李音就摔在草地上。贺涧池也摔在了李音身上,还好侧了个身,差点李音就没了。
贺涧池的腿仍压在他身上,压得李音生疼,脸都白了。
李音踢也踢不掉,只好认命般躺在草地上,委屈一阵阵往喉咙处涌,心中万分悲戚,无处宣泄。
李音看着圆如玉盘的月亮,似乎在跟醉成一团的贺涧池说,又似乎在自言自语道,"三岁那年,我爹就没了。我娘守着家中产业,把我拉扯长大,又不顾乡里人的话,要我去书院念书,考科举。"
"她一直咳,咳出血。大夫说她几十年Cao劳,底子已经不行,时日无多。她求我成亲生子,不要让李家断后。"李音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我能怎么办…"李音开始抽泣,他一向内敛,从未抱怨过什么,有什么苦处也往肚子里吞。
李音哽咽着,继续说,"我守孝三年,就毁了在我娘面前立的誓。我知道无法挽回,可又有什么法子。我既放不下我娘,也放不下你。我能怎么办…"
李音转头看向贺涧池,未料到贺涧池摔倒后早清醒了五分,他擦拭去李音眼角处的泪水,鼻头泛酸。
李音一言不发,又转头仰躺着看圆月,"当年你为何不娶沈小姐?"
李音得了探花,却在琼林宴上听闻贺涧池与沈家小姐的婚事,冲动下应了贺丞相招婿的话。
当日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