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玟怔愣片刻,也没回答,继续往前走了。
到了山庄时,一行人已是汗流浃背,好在山里最不缺的就是山泉水。
附近四五处水潭都澄澈得见得到底,同行有十余人,除了贺家两兄弟,李音及秦晏外,还有几个同门。
其中一人名为方守,说道,"有疏自小就不愿和别人一块儿洗,正好和李音一潭。"说完还挤眉弄眼了一番。
秦晏看着贺玟,没想到贺玟并不反对,和李音回屋,收拾了换洗的衣服就去了这边洞里的小水潭。
贺涧池也不说什么。众人散去,各个结对泡泉水去了。
李音慢了一步,就让贺玟先去。而后收拾了衣服,刚要往洞里去时后颈一麻,就没有意识了。
秦晏这边赶往了这处偏僻的小山洞,侧着身往里走,掩了身影。
秦晏进去倒没看见李音,只有贺玟一人。贺玟心知李音不会来,早已脱完衣服,全身赤裸,有些清瘦。
贺玟背对着秦晏跨入水潭内,tun瓣稍遮住后面的花xue,不至于春光乍泄。细长的腿拨动了原先平静的潭水,而后隐于其中。
潭水清冷,正好抚慰了热得出汗的身体。贺玟长叹了一声,靠在水潭一侧。
秦晏不出声地走近,绕过贺玟的耳旁,用手掌遮住了贺玟的眼睛。
贺玟吓了一跳,呵斥道,"是谁!"接着想掰开眼前的手,力气却不够。
他挣扎了两下,刚掰开眼前的手,眼睛却被一条长布条环住。贺玟的双手又被另一条绳绑着。
贺玟直觉是秦晏,问,"晏之,是你吗?"秦晏不回答,贺玟就有些慌了。
秦晏跨入谭中,抱着贺玟已没办法挣扎的赤裸的身体,就着泉水将手指挤进贺玟的花xue里,粗糙地扩充了两下,就拉下亵裤,将自己的巨物狠塞入其中。
贺玟刚想喊出声,却察觉到这是秦晏。秦晏的性物顶端微微有些向上弯,这么多次了,贺玟不可能不清楚。
他不知道秦晏为什么这么做,心里却有些怒气,不说一声就来,又直接塞进来,痛得贺玟脚趾都曲在一块儿。
贺玟踢了秦晏一脚,却连脚也被拉过去,关注秦晏的腰。贺玟没了依靠,总觉得自己往下沉,慌忙间想抱住秦晏,可双手早已被布条绑在一起。
贺玟只好紧紧地用脚圈住秦晏的腰,性物连着的下半身也不敢再动。幸好泉水也润滑了xue壁,否则恐怕要出血。
秦晏的性物充斥着整个小xue,似乎还在膨胀。他顶了顶两下,性物抽出时,贺玟吓得双腿用力,紧紧夹住。花xue还未来得及挽留,那巨物就再一次顶到深处。
秦晏的喉音流露出来,贺玟更加确定这是秦晏了。
贺玟心里有气,就笑道,"你这东西比秦晏大。"
话音刚落,秦晏就开始Cao弄,一会儿顶得浅,趁贺玟不注意,又顶到最深处。秦晏手上也不歇着,揉捏着贺玟的翘tun,似要吞入血rou中,和那几只蛊虫融为一体。
贺玟仗着这地方偏僻,也不掩饰,什么"哥哥","相公",全都一字不落地喊出来。
第十章 怒气
夜里风雨飘摇,沿着东南海边刮来的风带着厚重的云层,落得满世间雨。雨打门外芭蕉,如鼓点声一般,扰得人睡不着。
贺玟赤身裸体地趴在软塌上,由着秦晏上药。裹着软膏的手指在花xue中游离,带出了几滴透明的水,贺玟耐不住地夹住双腿,脑袋埋进枕中。似乎自上次与秦晏做那事得了趣,贺玟性欲更剩,只不过抹个药,也会情动得出水。
紧绷着的后背白皙细腻,在烛火摇曳中更存一番风情。贺玟皱着眉问,"好了吗?"
秦晏气息紊乱,"还没。"说完又刮了些膏药,将手指放进去,涂满了xue壁。
原本有些红肿的花心在涂抹过后似乎没那么痛了,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不适。由小腹渐升上去的痒。
贺玟按住身后要抽出的手指,"晏之,我难受。"
秦晏抽出了手指,手掌沿着tun缝向上,越过细腰,往上绕过蝶骨,最终握住了微涨的小ru,食指按压着翘立的ru粒。
小ru雪白滑腻,那点嫩红的ru粒似乎战栗着,秦晏覆上贺玟的背,侧着身吮吸右ru。
贺玟眼中已溢满朦胧的水汽,他仍枕在自己的双臂上,不由自主地蜷缩脚趾。
糟糕,还有件事。贺玟突然清醒过来,回过头问道,"李音…"
秦晏不可思议地看着贺玟,打断他,啃咬上贺玟的双唇,贺玟溢出声,却没办法说完。
秦晏似乎已经失了理智,就好像在水潭时一样,脱离的平日里的温和模样,掰开tun缝,用性器凌迟着贺玟,捅了进去。贺玟的后xue绞紧了秦晏的欲根,下身被插得抖动着,滚烫硬挺的性器在甬道中吞吐。贺玟的xue道被顶得发热,疼痛感夹杂着酥麻的快感层出不穷,贺玟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他呜咽求饶道,"停下来…"声音却隐没在暗夜的风雨里。
事毕,秦晏这次竟全然灌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