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玉儿在外头挡着,李音才没进来。
贺玟怕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擦枪走火,推开秦晏,也不明说进去做,怕他不应允,只告诉他,"去房里说。"
秦晏还以为贺玟有什么旁的事要同他讲,就随着贺玟走去房里。凌香园一向没什么人,就连下人也只在贺玟出门时才进来打扫。秦晏也就不需要躲躲藏藏。
一进房门,关上木窗,贺玟上手就要解开秦晏的衣带。秦晏挡着,"有疏,我不能一错再错。"
贺玟额头蹭了蹭秦晏的肩,说,"你怕我怀上?我只帮你泄出来,不做别的。"
秦晏身下的性物已经硬邦邦地戳着贺玟良久,贺玟进一步拉下他的亵裤,秦晏虽心有阻拦之意,却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只得默认贺玟的一言一行。无力地自我慰藉:并不做别的。
贺玟蹲下来,观察着慢慢翘起的性器,他那晚没有仔细看,只是手上摸索着觉得大,如今一看才明白为何那晚被顶弄得疼痛难耐。
贺玟摸了上去,双手环住它时,发现眼前人似乎在微微颤抖。贺玟轻笑出了声,秦晏别开脸,看向别处。
性物上已经在冒着少量白Jing,贺玟侧脸蹭了蹭它,又伸出小舌,轻微地触碰上去。
它似乎还在变大。
贺玟张开嘴,试图将它塞进嘴里,自然是困难的,只好后半根用手磨弄。
秦晏并非是安静的。他越来越大的喘息中还带着难耐低沉的喉声。秦晏手臂上的青筋凸起,手掌却只是抚摸着贺玟的发丝。
他吞咽了唾ye,一声声地,缓慢地念着"有疏,有疏。"
贺有疏更加卖力地吞咽,双手也不停歇,他跪在秦晏面前,抑制不住的眼泪从眼角滑落,脸上憋得通红。
过了不知多久,贺玟累得不行,手挪开性器的根部,往下摸上膨胀的卵蛋,抠弄着上面的褶皱,以至于那卵蛋缩了缩,秦晏耐不住想射了。
最后一刻秦晏放纵了自己,压着贺玟的后脑用力进出,最后拔了出来。但已经来不及了,一股浓Jing喷射在贺玟的脸上,从脸颊,成堆地流下来,滑落到嘴上,又落到贺玟的衣襟。
贺玟舔了舔,腥的。
他咳了几声,才抬头看着秦晏,满脸污迹,贺玟问,"晏之,舒服吗?"
秦晏的双手仍控制不住地抖动,他沾shi了床头的帕子,跪在地上帮贺玟擦脸,一点一点地擦拭着,生怕浓Jing落到贺玟的眼中。等处理完后才不经意地"嗯"了一声。
贺玟嘴角上扬。
秦晏将贺玟抱到床上去,他坐在一旁,抚着贺玟的脸,道歉道,"上次太急了,我忘了帮你。"
贺玟呆愣地问,"帮我什么?"
秦晏答,"帮你擦拭。"
贺玟翻了个身,正对着秦晏,眼睛却看向别处,"上次我自己洗了很久,抠也抠不出来,太多了。李音都不会…"
秦晏听到"李音"二字,心中如同着火一般,一边是对友人的愧疚,另一边却忍不住升起妒忌。
秦晏最终无言以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不能有下次,故而无法承诺下次。
此时李音还是进了凌香园,玉儿跑在前头,快速地敲了敲门,说,"老爷回来了。"
秦晏看向贺玟,正想离开,却被贺玟拉住。贺玟把帘子合上时,李音正好走了进来。
李音是来问贺涧池生辰那日,回门该备点什么。想来贺玟应当最懂。
哪知道贺玟说他受了风寒,怕染上李音,作势咳了两声。方才帮秦晏的时候也确实有些伤喉,现在咳得也十分像样。
秦晏当了真,着急地在帘子里轻拍贺玟的背。
李音闻言只好作罢离去。
待李音离开园内,秦晏整理了衣着,重新绑了发髻,这才离开。
离去时贺玟别扭地交代,"你应了我的,以后要常来看我。"
秦晏点头,心中纵有万般不舍,也该走了。遂将兜里的一双大小玉佩拿出,做工Jing致,料子也定是不俗,"本是给你和…"
给你和未出生的孩子。
贺玟心知他说不出这乌龙。也没等他说完,就收了下来。秦晏原路翻了墙回去。
秦学士翻墙时竟也还是挺拔不群,背依然那么直,贺玟摸着玉佩心想。
第六章 厢房
贺玟之后倒也没闲着,回去给他爹祝寿,料到秦晏也来,贺玟换了身长袍,腰带是金丝玉带,细腰间还挂了个长玉坠,衬得身形修长了许些。
贺玟早早到了贺府,却也是闲着,做寿的事都是兄长着手,也不用贺玟做什么,只是贺涧池叫走了李音,说是有事要李音帮忙。
贺玟也不起疑,自行去找他那些狐朋狗友侃聊。聊天间隙母亲身边的丫鬟拿着的酒洒到他身上了,新来的并不知道贺府并不那么苛刻,吓得直发抖。
贺玟用扇面蜻蜓点水般碰她的脑袋,"下去吧。"
说完贺玟独自往婚前住的厢房走去,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