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鸣凤笑的纯良而美好,无论何时何地,这个男人总是完美的如同一幅画,但此刻林英士无心看他一脚油门风驰电掣的开了出去。未鸣凤只觉得林英士不解风情,刚才气氛那么好,难道不该亲热一下吗?
不,事实上。这里帮佣的很多人,看他的视线都很不友好。]
是舌头在舔弄他的脖子,一双修长温热的手解开他睡衣上的纽扣。隆起的被子不断蠕动,未鸣凤藏在被窝里正对他做着不可描述的事。
手指探入被子中阻止男人的行为,手指上传来濡湿的舔舐感,未鸣凤一声不吭执拗的舔着他的手指,随即又再度将他逐渐膨胀起的性器含入口中。
“那,我能和英士一起睡吗?”
“鸣凤!不要这样!”
那人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林英士耳力极好,皱了皱眉。他确认对方说的是自己,可他与这人不熟,他为何对自己有如此明显的敌意?
失忆的时候是长着利爪的小野猫,恢复记忆后则是收敛了利爪的猎豹。气势很明显的改变,恢复记忆后的林英士看上去从容不迫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
“什么事?”
“你认识未岐山?”
林英士叹了口气,点头应允。躺在冰冷的被窝里,林英士却毫无睡意。他总有种遗忘了什么的感觉,就跟断片一样。
刀——
温热的嘴唇不由分说贴了上来,林英士下意识的扭头避开,未鸣凤执着的想要亲他的嘴。
他不讨厌未鸣凤,事实上闭上眼的时候脑子里也都是那人的模样和声音。可他对着未鸣凤总是提不起劲来,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变味了一般。
林英士的视线扫了左右两边,萧启胜便抬手挥退部下,地下车库内顿时只剩下两人。萧启胜走过去,上下打量了一眼面前的男人。
那似乎是非常重要的记忆,可每当深想的时候,脑仁就开始一阵阵的疼。脖子上传来濡湿的感觉。
“怎么了英士?”
进入屋内,林英士被屋内一直等着自己的未鸣凤吓了一跳。
咽下喷射出来的浓稠,未鸣凤从被子里钻出来,淫靡的唇角沾着
“认识啊,我们出自同一个训练营。听说未岐山的儿子被卖进来,我才会特地来看看,没想到却让我捡到了你这个珍宝!”
护卫打开车门,萧启胜正准备上车。敏锐的感受到他人的视线,停下上车的动作转身看去,却见林英士抱着胳膊靠在柱子上等他。
那人开门的时候,白色手套滑下一截露出一小片黑色的刺青,那人很快推开门,表面恭敬的请他进去。
抱着胳膊靠在门口看戏的未鸣凰淡然道,未鸣凤阴冷的瞥了他一眼。
“别···我没心情。”
抵达未鸣凤的住所将他放下,林英士又一脚油门离开了,留下来不及说出“晚安”的未鸣凤站在那咬牙切齿。
漂亮端正的男人难堪的别开脸,轻声自嘲道。
那湿热的舌头不断向下舔舐,隆起的鼓包也随之朝着下方移动。裤腰被扯开,柔软的那话儿被含入高温的口中。
“哥,我一直认为人的感情是没法算计的,如果他爱你,那么就是真的爱你,你算计得来的,绝不会是爱情。”
“唔···”
说罢就要走,林英士赶紧挡在前面,无措的看着他。
下们走远。
再相逢的未鸣凤身上,总是时不时流露出一股病态的执拗感,未鸣凤起身上前环住林英士的腰。
午夜两点的时候,林英士回到了未鸣凤那,引路的护卫冷着张脸。
林英士狐疑的看他,随即眼下闪过一丝了然。
“什么意思?”
他似乎对自己的父母很熟的样子。
“你是不是,嫌弃我。”
“还真是厚脸皮的家伙。”
从被窝里传来不是很明显的吮吸声,林英士吐出口气,手指悄悄抓紧了被角。
“对不起,我不是嫌弃,是我的问题。我,还没准备好。”
“哥哥,英士已经不再是过去的英士了。你如果还要用过去的方式对待他,只怕会和他越走越远。”
“果然,还是嫩了点,只有问对问题我才会回答你,小野猫。”
“也是,毕竟我曾被小流氓给···是我,勉强你了。”
男人真是可悲的生物,只要被挑逗就会有反应。明明觉得很疲惫,可那里被吸被舔还是硬了起来。
林英士站在那若有所思,未鸣凤上前担心的询问。林英士并没有被萧启胜的话气到,相反,他总觉得萧启胜话里有话。
“你认识未岐山吗?”
被推开的未鸣凤脸上立刻露出受伤的神情。
猛然想起那把遗失的武士刀,林英士不记得自己有对萧启胜说过他家的事,他一把抓住未鸣凤的手匆匆朝外走。]
——]
林英士躺在那,睁开双眼盯着白色的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