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启胜终于还是先萧华楼一步抢回了剩下的【罗兰】,萧华楼不怕父亲对他动手,他就担心此刻失忆脆弱的林英士成为父亲泄愤的目标。
他没有对林英士说父亲的事,他以为自己能把林英士保护的滴水不漏。家里的保全重新布置过,就连那人出门,他也会安排【闪电】的人偷偷跟踪保护。
萧华楼悄悄在林英士的手机里设了定位窃听装置,一再叮嘱林英士不可以跟他以外的人走,去哪里一定要告诉他。
这份近乎独占欲的保护并未让林英士感到生气,他似乎隐隐猜到萧华楼遇到了麻烦,也不追问,乖乖的照着萧华楼的话去做。
萧华楼在萧启胜拿回剩下的【罗兰】壳子后曾心惊胆战了一段时间,就怕老爸对林英士发难。
这一日萧华楼回到家后却没见到熟悉的等待他的身影,询问了仆人,得知林英士出门了。
他从没限制林英士出门,可林英士出门总是会给他发信息的,打开手机,确认没有信息留言,萧华楼顿时慌了手脚。
难道是父亲!不,如果是父亲的人他安排的护卫不是吃干饭的!
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焦急的发了条讯息询问林英士在哪。一旦扯上林英士的事,萧华楼的脑子就变得不灵光起来。
令人焦灼的等待中,林英士回信了。
——他在老宅。
萧华楼当然明白他说的老宅是哪里,那是以前英士和他母亲住的那条街。萧华楼立刻出了家门,开车奔了过去。
那栋屋子一直没有卖掉,林英士担心卖掉的话父亲或母亲哪天回来会找不到他,那个时候的林英士知道这么做也只是自欺欺人。
而如今,这里是唯一真正属于他的地方。
萧华楼看着这栋屋子,似乎没怎么变过,依然的破败却整洁。
他推开院子里的栅栏走进去,屋子的门没有关,在玄关处换了鞋子,他还记得自己在这里见到过的林英士的母亲。
那个漂亮的近乎妖邪的美人,林英士却不像他,大概是长得像父亲。
已有些年头的木质地板踩上去就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他顺着走廊一直走到尽头,卧房的门没有关。
一个人正逆光站在窗户前,风从大开的窗户外灌进来,吹的垂落在窗框两旁的米色窗帘哗哗作响。
仿佛穿过了时光回到过去。
永远是一身洗的发白的简洁白衬衫和熨烫的笔挺的黑色制服长裤,长长的略微凌乱的前发下,那张脸总是会时不时露出灿烂的笑容。
那是萧华楼见过的,最好看的笑脸。
或许是逆光的关系,萧华楼居然一时间也无法看清那人的脸,等到眼睛适应下来,站在他面前的人显得更清晰了一些。
梳理整齐的柔顺发丝服帖的盖在眼睛上,林英士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另一只手里抓着一块叠好的白纱巾,他转身看向萧华楼的方向。
仿佛等了他很久一般,朝着他伸出手。萧华楼走过去,轻轻握住。
没有任何言语,林英士牵着他走向床边,将白纱交给他自己则后退两步开始脱衣服。解开衬衫的扣子,随着衣服的滑落,Jing瘦匀称的身躯露了出来。
双手搭在裤腰上,弯腰利落的脱掉裤子,随即是内裤。垂下的发梢还在滴着水,看来他之前洗过澡了。此刻一丝不挂的林英士爬上床端正的正坐好,萧华楼明白了他的意思。
在他面前展开那块纱巾,手臂一扬白纱轻盈的飘起,最后落在林英士的身上。
这是个简单的却又神圣的仪式。
迟来的告白,迟来的承诺。
萧华楼看着沐浴在昏黄阳光下的新娘,眼睛突然阵阵刺痛,他伸出颤抖的手指抓住白纱的一角。
缓缓掀起···
那个美人,如梦似幻,如花似月,不可匪薄,不可摘撷。
若是轻触那白纱,美人随之缓缓抬眸,春光乍泄,是惊艳一室的柔情与魅色。
那美人笑而不语,男人痴痴傻傻,以为自己拥有了美人,却不知,是美人选择了他,男人笑的满足而伤感,美人依然轻轻浅浅,安抚了男人的等待,男人的伤痛。
萧华楼觉得此刻就算让他去死也无所谓了。
谁会愿意对这样的人放手,他爱林英士,不单单是这个身体,这张脸,更爱这个人强大而又温柔的灵魂。
得到他的眷恋,才是无上的珍宝。
一室春色,挡不住的风花雪月,浓情蜜意。
萧华楼虔诚的舔着林英士的性器,林英士披着白纱躺在床上,极力忍耐着快感,那娇羞的模样,像极了新婚的新娘。
掰开那柔嫩的大腿,萧华楼愈发深入的吮吸着那两颗玉丸,架起那两条长腿放在肩上,萧华楼开始用舌头侵犯起待会儿要进入的地方。
柔软厚实的舌头大力舔弄着那紧缩的屁xue,林英士只觉得痒痒的,忍不住笑了起来,萧华楼从他的腿间抬起忙碌的脑袋,唇角还沾染着英士方才发泄过的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