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第八十五章(无修版)
在茂陵一战后,白虎国与玄武国各有输赢,却也夺了几座城池,换上了飞虎旗;朱雀国我到了侨鹿关时,忠武将军蒋钧早到,长军十里迎接,互相叙礼已罢,便回到了了寨栅处歇息。
翌日,战鼓三通响起,我立在高阜上向下望时,西方大军压境,尽是白旗,白甲白袍,白缨白马,前面两把引军白旗,一把大书“蒋”,一把大书“古”,上面金销西斗五星,下面绣白虎之状,皆随风猎猎作响,有威武之形。那把古字旗招展处,白旗中捧出一员将领,但见:漠漠寒云护太Yin,梨花万朵迭层琛;素色罗袍光闪闪,烂银铠甲冷森森。赛霜骏马骑狮子,出白长枪诺绿沉。那把蒋字旗招展处,涌出一员大将,但见:盔顶朱缨飘一颗,猩猩袍上花千朵;狮蛮带束紫玉围,狻猊甲露黄金锁。狼牙木棍铁钉排,龙驹遍体胭脂裹。
北方则是一片乌黑,一簇人马尽是黑旗,黑甲黑袍,黑缨黑马,前面一把引军黑旗,上面金销北斗七星,下绣玄武之状,风吹猎猎,尽显狰狞。那把旗摇动翻覆之处,越出一门三子弟,但见:堂堂卷地乌云起,铁骑强弓势莫比;父子二人齐上阵,年轻力强老亦壮;皂罗袍穿龙虎躯,乌油甲挂豺狼体。粉面含煞杏目嗔,玉雪肌肤霸王花;蝉鬓金钗挂双压,凤鞋宝镫倚斜踏。连环铠甲衬红纱,绣带柳腰端间跨。霜刀把雄兵乱砍,玉纤将猛将生拿。天然美貌海棠花,将门女当先出马。
徒儿与林依依在阵前当时交手了十回合,林依依力怯不支,旁边一员小将跃马挺枪,来救援林依依。我在山阜上望见,恐徒儿吃亏,便上马转到阵前,问:“那人是谁?”
蒋钧道:“那人便是林依依的夫婿,沈元。”
我从腰间拔了剑,那林朝风在阵上望见,怕妹妹有失,从对面拦截上来,我眸色一深,便与他略斗了一斗,都不到五回合,他那杆枪被我的葬夜剑轻轻松松削掉了枪头,他持着没了枪尖的长枪,大惊失色,拨转回马掉头便走。我望着他急匆匆的背影,取出一支箭,拈弓搭箭,拽满弓,觑着他的后心便松了手,箭矢嗖地冲出去——
被林峰拦了箭,救了下来。
我也不在意。
高举葬夜剑向前一指,冬日中的骄阳照射在雪白的剑身上,反射出一片迷离的光线。蒋钧当先冲出,身后跟着白虎国训练有素的百万雄师,浩浩荡荡地赶过对阵,大刀阔斧,杀得玄武人马大败亏输,星散云落,七损八伤。军士抛金弃鼓,撇戟丢枪,丢盔弃甲,折了万余人马,退了三十里,固守城池不出。
将息三日后,叫勇猛的十几军士在城门前叫骂,只是闭门不出;期间也有玄武军夜袭,或着飞贼来盗剑,未果,眼看着又过了十几日。天气愈发寒冷,军士有配备Jing良的棉袄铠甲,倒是不怕,只是我那徒儿旧疾犯了,难以煎熬得过,越发难受了。
这一日,我正在帐中点灯看书,忽而一只羽箭射入墙上,我摘下来在灯下看了,上书:“若还在意菁华性命安全,敢来与我一见否?”
我唇边泛起一丝冷笑:林朝风那厮耍的小把戏?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我去了南宫无颜帐中,发现人不在,又备细问了帐外的将士,只说是早早出去了,至今未归。我方才心焦起来,暗道该死。
匆匆披了件大衣走出寨栅,四望皆是茫然,走了不百步,一个黑衣蒙面人出现在视野中,话不多说:“跟我来。”
走了约莫一公里路程,到了一方小树林,掩映在沉沉的暮色中,不知深浅;那黑衣人隐入黑暗中倏地不见了,我也不心慌,慢慢地低身弯腰走近,从地上捡起几个小石子来放在手中,警惕地观察四周的情况。一只人头从树后突然冒出,我捻起石子猛地掷过去,那人却又闪过树后,石子扑了个空,落在地上发出闷响。我也不恼,我的视力自那以后已经大不如从前了,况且又是黑夜。
不知不觉中,我已被他们引到了一处小木屋,我心知这里有诈,可若是不进去我又如何救出南宫无颜?不入虎xue,焉得虎子?今番这虎xue,我是闯定了!
轻轻地推开破落的门扉,门扉发出吱呀一声,开了一点小缝儿;我窥探着里面不见天日的暗色,正在迟疑中,竟没注意早有人悄悄地靠近我,将我向里面一推,我突然陷入进去,踉跄着倒入一人的怀抱,被这人轻轻地捂住了口鼻,失去了意识。
我醒来时,首先觉得不大好,眼睛上蒙了黑纱,什么也看不见,只朦朦胧胧地辨出眼前的人影;身疲体软地,好像中了软筋散,全身软绵绵地并无一丝力气;此后又觉出仿佛躺在丝锦绮罗般相似尤其更令我羞愤的是,不知是何人,与我肌肤相贴,紧密相连,正伏在我身上起伏吞吐,那包裹住我的地方柔韧地、紧窒地、热情地,仿佛每次摩擦都能起一团火。我如何不知道这是一个男人的后处!
他将我包含地极深,似乎是急切地想要我侵入他身体的最深处,任我将他深处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占有、捣烂;柔软温暖的rou壁团团迭迭包围上来,亲切、眷恋地吸吮、舔吻着我的物事,尽全力地爱护它、呵护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