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蝉儿妈妈的粉嫩穴口上。
下一次再往前蹭入,自己就不是隔着内裤和妈妈摩擦了,而是真正无套插入
妈妈的小穴,接下来要插多深、多有力才能既让自己爽到又不被妈妈发现,王松
不由得有些踌躇。
在王松止步不前时,蝉儿娇嫩的穴口早已泛滥成灾动情不已,仿佛一张樱桃
小嘴一般,温柔的含着儿子的马眼,一张一合的吞咽着,如同在鼓励王松的插入
一样,这湿热肉壁的缠绵便让王松心猿意马,尽是一时忍不住往前一扎。
蝉儿原本紧致的美穴已被儿子的龟头隔着内裤慢玩抽插了数百回,穴口早已
被儿子操得湿滑柔软,王松这一扎柔顺无比的便将肉棒送了进去。
虽然王松在插入了蝉儿的小穴一指甲长时便从快感中反应过来,立刻将正在
往蝉儿蜜穴中钻的肉棒猛地抽了出来,但紧张之下抽出的力度太猛,这一动作就
宛如是故意用龟头冠用力在刮妈妈的阴道一样。
「嗯~~唔~~!」
原本王松还在为肉棒插入妈妈尚浅便及时反应撤出来感到庆幸,但听见蝉儿
在肉棒抽出之下嘤咛出声,感受到蝉儿在龟头一刮之下纤腰一颤,王松手上的按
摩不由得一停,暗道一声坏事了。
王松这时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的肉棒是从妈妈运动短裤右边裤缝贴着大腿
歪着钻进去的,因此自己的肉棒一直保持着向右歪的角度,插入妈妈小穴的时候
便是抵着阴道左侧,这一下插入一指甲长的距离后便用力的刮了出来,刚好就刮
到了不得了的地方。
没错,正是吕铁柱提到的,在蝉儿穴口左侧一指甲长处,那必须用力才能刮
到的隐藏敏感带。
王松紧张的往蝉儿妈妈脸上望去,正好和蝉儿一双媚眼迷离的目光对上,顿
时吓了一跳。看到春情荡漾的蝉儿妈妈眉头微皱,尽管别有风情,被吓得冒冷汗
的王松却是无心欣赏。
究竟是本质天真的王松虚张声势被妈妈的威严戳破了胆气原形毕露呢,还是
本性狡诈的王松为了达到目的自欺欺人的扮演着曾经稚嫩的自己呢,恐怕此刻王
松自己也分不清。
只是王松先前奸淫诗音老师的意气风发,方才谋划偷偷插入蝉儿妈妈的踌躇
满志,在蝉儿意味不明的目光之下,纷纷抛往了九霄云外,为了让心目中的妈妈
依旧是妈妈,害怕蝉儿变成单纯挂着妈妈头衔的陌生雌性,王松又变回了那个在
蝉儿面前永远矮一头的稚子。
现在稚子做坏事被妈妈发现,无套偷插妈妈的小穴被妈妈抓了现行,要不是
蝉儿对王松的判决还没下达,自己只能如同上刑场的死囚一般,等待着行刑的命
令,王松恨不得立刻推金山、倒玉柱、纳头便拜,哭诉自己的好奇心作祟,跪求
妈妈大人不记小人过。
害怕看见来自母亲那儿可能会变得陌生的目光,王松闭上了双眼,但求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