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不大好。”
“你也别太拼了,要注意休息。”黎晓心疼的把他手里的蛋糕接过替他分担重量,蒋云舒怎么想也不能让一个女孩子拎着沉东西,于是把蛋糕又拿了回来,把花给了她。
前面我们就说过,黎晓不傻,早就看出他和林应涵不是一般的兄弟关系,只是她的小心思认为对方是赢不了自己的,那么今日所见,果然胜的一方是自己,心里的小确幸立时浮现,至于身边这个人的小别扭也就微不足道了。
心里有个巨大的梗迈不过,自然生日宴就显得尴尬无比,还好黎晓懂事,在中间来回的斡旋,才不至于场面过于冷清,时至十点多,于是礼貌的告辞快速的逃离了这样窒息的氛围。
要说蒋云舒对这样的应酬是最得心应手的,从小到大所有的长辈没有不夸他的,尤其深得老年女性的喜欢,可这一次他实在没心思,也不想花心思去讨好谁,他累,就想快点结束,然后回家蒙头大睡一觉。
可是,这一夜又失眠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才是正经的冬天,不怕冷,不冷那不叫冬天,前几天看新闻说江边的柳树都发芽了,吓一跳,这不正常啊,还好,没隔两天,冬天正经回来了----你可别皮了,消停点吧。
☆、我们谈谈
第二天天刚破晓,蒋云舒就起来了,然后洗漱,收拾东西劈里扑噜下了楼。
他就不信堵不着他,他要问个明白,难道不是那种关系就做不了兄弟了吗,把小时候的情意都忘了吗,他不相信林应涵就那么绝情。
这个事儿他不整清楚,班上不好,觉也睡不好,他都要被逼得爆炸了,必须找个发泄口好好的嚎几嗓子才能痛快。
走到门前轻声的敲了几下,才早上五点半,大多数人还在熟睡中,还是不要打扰到别人为好。
三声敲击半天没有响应,待要再敲时,房门打开,房内人一双黑黑的眼圈特别明显的出现在眼前,这一身的疲惫比自己还要甚。
“你怎么来了?”林应涵依旧冷然,低沉的语调甚至透着寒意,站那儿一动不动并没有想让他进去的意思。
蒋云舒手抓门边,很想大声的质问他,‘你说我怎么来了?’可看他这副病态的样子,即使这人语气不大好,自己再强硬的气势也弱了下来。
“我能进去吗?”
林应涵静默了几秒,闪身把人让进屋里。
除了茶几上放着的空酒瓶,其余的摆设还都很干净规整,没有像上次见到的那样凌乱,床上的被子没有展开的痕迹,就连枕头的位置都没有变动过,再看沙发,一个抱枕外加一个毛毯,显然是在这上面住的。
“怎么不去床上睡,你上次睡沙发感冒了不知道啊?”皱着眉头话已既出,蒋云舒才意识到这话有多么的不合适宜,他是真关心,可林应涵肯定会想到暧昧这一层,他暗暗的握了一下拳把脸转向一边。
林应涵根本没在意这些,把沙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又把空酒瓶扔到了垃圾筒,宿醉的滋味实在不好受,现在胃里还在翻腾,他不想浪费时间和眼前的这个人唠什么家常里短,只想有话快说,说完走人,眼不见心不烦。
“找我干嘛,有话就说吧。”林应涵抽出一根烟点上,想镇定一下情绪,因为再表现出不在乎,他的心还是很疼,更有种想咬死他的冲动。
“你不但喝酒,还抽烟?”这可能是蒋云舒没想到的,要说喝点酒是免不了的交际应酬,但抽烟,他有些反感,更觉得这不应该是林应涵该有的恶习。
林应涵嗤笑了一声,“这有什么,男人嘛,抽烟喝酒又不是什么大毛病。”仰起脖子很娴熟的吐着烟雾,晨曦里,那帅气的脸庞透着一股无法移目的忧郁,让看者的心为之一颤。
这个人变的更加生疏,甚至是多面,反观自己对他似乎还是一如既往,他就简单的想,他们还能像小时候那样就好,别整太复杂的关系,他理不清,也接受不来。
他要的不是那种陌生感觉,而是兄弟感情,就这么简单的要求都达不到吗,非得那样?
两人相对无言,林应涵站在窗前眼神发散无焦距,他不是无话可说,他是有一肚子话要说,只是怕话一出,又是无法收拾的激化局面,最重要的是他怕自己失控,像上次那样,再给他扒个Jing光。
过去的那些时日,他承受想念的煎熬,又要做出相遇止于普通友好的礼数,更要压抑看到眼里的那些不想看到的想要爆发的冲动,有谁能知道他内心的苦痛。
刘哲说顺其自然,可他又做不到这样,让他怎么办,既能和蒋云舒称兄道弟,又得眼睁睁看着他和别人约会,甚至还得听他讲他们约会的细节,那简直比杀了他还难过。
所以,只能这样,当作陌生人。
让时间一点点的剥离皮rou,最好是能重新长出一层新的。
你不喜欢我这样,那么我远离你好了,我是想得到你,可我也不想让你活的不自在,所以我让你自由,谈你的恋爱去吧。
都放你走了,为什么还要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