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真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低yin出声,他在难以抑制的颤动,仿佛有一只手不顾他的意愿打开他身体的开关,yIn兽肆无忌惮地冲撞,体内的血ye变得沸腾而缠绵,蒸发出情`欲的气息。
那只手开始在他身体上游走,每落在一处便如火种点燃,催动情`欲噼啪炸裂燃烧。
“真是艺术品一样的身体啊。洁白,干净,纯粹。”那人明明在赞赏,许真臻却无法附和,他在喘息,轻yin,rou`xue`口的绳结又往里钻深了几分,摩擦着软rou,搔动着神经。
那人起身,像是去桌上拿起了什么,重新走回来,轻笑问道:“小医生,你现在的样子真是情`色,这么美的身体,藏起来实在是可惜了。不若我帮你将它拍下来,也让你医院里的同事病人看一看,平日里禁欲寡言的许医生,是怎样的放`荡yIn浪。”
“求,求你不要”许真臻害怕地哀求,细细的哭腔听起来更让人像蹂躏,“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都做,求你不要”
“做什么都行?”
“啊嗯不,不要!呜”皮靴直直地踩在许真臻脆弱的欲`望上,刚才一番挣扎折腾,丁字裤前面的布料早就被蹭到了一边,前面溢出ye体的Yin`jing硬邦邦地立正站好,出卖了主人的意志。
“真的不要?”那人低笑,收回了脚。
许真臻下意识的挺腰,想要追寻离开的皮靴,“别走”蒙眼的黑绸被眼泪打shi,羞红的两颊也沾满了泪水,看起来可怜兮兮。他努力想撑起身体,却随着动作让麻绳更加肆虐身体的敏感点。
伴随着脖子上铃铛的连番脆响,许真臻终于趴伏到那双皮靴前,艰难开口:“求您”
“求我什么?”
“踩我用您的靴子,踩我”
“好啊。”那人轻松应许,一脚踹开趴伏的许真臻,让他侧倒回去,皮靴毫不留情地踩了过去。
“啊呃主人”轻微的痛感带来的是巨大的快感,许真臻咬住嘴唇,突然听到一声快门声,快感被驱赶,吓得一身冷汗,慌道:“你在做什么”
“给你拍照啊。”那人含笑道,“你看,这么多人在看着你,他们都在等着你被我踩射呢。”
说着,粗糙的鞋底再次碾动起来。
“呜”不可以,不可以不要看
可是好舒服怎么办
“真美啊,你看你,全身都变成了粉色,就像发情的ji`女一样,张开了腿等着被人Cao。”又是几声快门声。
“求求你不要”许真臻的脚趾爽到蜷缩,无力地蹬动着身下的地毯,他的大腿蹭动着皮靴,断断续续地用气声请求:“求你求你Cao我”
快门声随皮靴的动作一起停止,许真臻喘息着,茫然地抬头“看”他,不知发生了什么。
“小医生是被饿了多久啊,这么快就求我`Cao`你了。真是饥渴又下贱。”
相机被放下,接着是一声按扣被打开的闷钝响。
“想知道我的职业么?”那人在走动,然后似乎是拉开了类似衣柜的木推门。
被欲`望吊的不上不下的许真臻脑子里塞满了浆糊,顺着他的话茫然问:“什么?”
“画家,一个名气不大不小的画家。”他走近,蹲在许真臻身前,“咔哒”一声,铁链落地发出金属撞击摩擦声,“有了项圈,怎么能没有锁链。”
“啊!”随着一声锁链被抻直的锵声,许真臻身体被一股大力拽的失去平衡摔在地毯上。
“啊呀,”那人故作惊讶,“看我这记性。想让狗爬,得先松绑才是。”
只是三两下,许真臻身上的绳缚便被除去,那人将绳子随手扔到一边,双手在他身上游走,轻佻地撩拨着。
“这样的身体做画布,真是让人灵感爆发。”
许真臻咬着唇,那人的手虽是撩拨,却不动声色地将捆绑缚压过的僵硬的肌rou按揉开。
那人起身,将锁链在手上绕了两圈,向后倒退,掷地有声地命令:“爬过来。”
项圈的铃铛被拽得发出脆响,许真臻只能顺着力道,双手双膝着地,慢慢爬过去。
“停。”那人站定,许真臻随之停下,“张嘴,咬住。”铁链的皮革拉手被放入许真臻口中,稳稳咬住。
“我要开始了,你可不要乱动。否则,画坏了,我还要给你洗掉。”男人低沉的声音虽含笑意,却也带着淡淡威胁让许真臻忍不住瑟缩点头。
“脱掉衣服,跪。”
许真臻将身上的羽织和丁字裤脱去,跪好,静静等待。
毛笔落在胸口左侧rou珠,敏感的部位被冰凉的水意一激,许真臻轻哼一声,刚要后缩,脑海中电光火石地闪过那人的命令,强忍住没敢动。
毛笔下滑,蜿蜒到肚脐,再向下,没入小腹繁茂的草丛中,那人弹了一下他翘着的Yin`jing,嘲弄道:“sao`货就是sao`货,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许真臻死死咬着锁链拉手的皮革,耳朵都红了起来。
画似乎很简单,毛笔两三分钟就游走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