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今天以身相許了嗎?》肆拾伍
那天夜裡烤起了虎rou,軍中也有好廚子,將rou料理得軟硬適宜,鮮嫩多汁,又佐以幾樣獨門的香料,居然烤得跟酒樓賣得沒什麼兩樣。斯年捧走兩塊rou,一小壺酒,走到林子深處與她相會。
斯年看著她小口小口地咬著,吃飯不露齒,動作行雲流水般優雅,他似乎有些吃驚。
她看了斯年兩眼,把rou吃完小嘴擦好才說道,"二師兄說女孩子吃飯不能不文雅。"她若變回狐狸自是例外,怎麼爽怎麼吃,不過這些不好對斯年說。
"看來你師兄把你教的很好。"
她小臉蛋兒紅撲撲,綻出甜美笑容。她喜歡聽斯年誇獎她師兄,比誇獎她更讓她開心,銀霜的美麗優雅是融進骨子裡,舉手投足渾然天成,銀霜要求她,她自然努力學著,能學會十之一二已經受用不盡。
師兄教會她的不止這件事,她壁角聽多了,幹出來的事自然是駭人聽聞。
斯年與她心意相通,她亦不是拿矜持為難自己的性子,這天星辰剛擦亮夜空,她與斯年一邊親吻一邊嬉戲,不知不覺間她脫了肚兜,她捧著那雙飽鼓鼓粉嫩嫩的小玉兔夾住了尺寸驚人的rou棒,用細嫩的rou來回摩挲,她的胸前一片火熱,暈染了她的頰面,她有點不敢睜開眼,rou棒有時過於激動每每戳到了她的下顎,將黏糊糊的熱ye沾上。
她聽著斯年好聽的嗓音呻yin著,心裡油然而生滿足,直到一股濃稠的白ye噴灑在她的臉上。
斯年沾濕了帕子,給她擦臉,不知怎麼地,她擦了臉仍覺得臉上黏黏滑滑地,她聞了聞,覺得臉上有股羶腥味,她的杏目含淚,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她像一隻偷腥的小狐狸,卻不知道怎麼擦嘴。
斯年吻了她的臉龐,細細綿綿的吻,吻完了說道,"我喜歡你沾上我的味道。"
她的侷促不安彷彿被這句話昇華,斯年拿出來一塊玉珮繫在她的裙襬上,她好奇地問道,"莫非是定情信物?"
斯年的桃花眼閃耀著灼灼光彩,他說,"沒錯,你要收好。"
她在自己身上翻找半天,找不到值錢的東西,有些氣餒,她向來覺得飾物累贅,從前銀霜也給她簪寶石流蘇,全讓她拔掉了,只有一些絲綢做的絲帶纏入髮絲中隨著髮絲編辮,不好拿起來。
斯年送她回太虛山,她隔天又下了山到了鄰近的城鎮,她在一間常去的糕點鋪子前看了好久,老闆見她是常客特意走出來招呼,她連忙擺手,赧紅著小臉蛋,非常實誠地對老闆說道,"我沒有銀子,買不起。"
老闆倒是客氣得緊,說他新出了幾樣新產品,讓她包回去,也給她師兄們吃吃看。
還沒等老闆進店包餅,她已經跑得不見人影,其實她帶了錢的,只是她有想買的東西,又不知道那東西要花她多少錢,不敢亂動銀兩。
她進了一間銀樓,花光了身上的錢買了一樣東西,然後回了太虛山。
斯年與她十足的默契,那天也進了城鎮,在那間糕點鋪子包了點心,又給她買了幾樣Jing緻的東西。
她做完師父佈置的功課遲遲才下山,她見斯年對她敞開大大的雙臂,開心地咧著嘴笑,斯年抱著她轉圈圈,她一雙潔白的藕臂圈摟在斯年的頸子,最後兩個人頭昏眼花跌坐在地,相視而笑。
她連忙拿出一個長形的錦盒,比她纖細的兩掌要長些,她將錦盒送給了斯年。
斯年打開錦盒,見裡頭是一個玉質的簪子。
她說道,"收了簪子就是我的人了,知不知道?"
"嗯,知道了。"斯年的聲音一向好聽,像一根溫柔的羽毛正撓著她的耳朵,她聽得臉紅。
不知不覺地吃起斯年帶來的玫瑰餡的酥酪,而後心滿意足地睡著。
斯年的腿成了她的枕,他似乎怕驚醒她,整夜不曾換過姿勢。
隔天清晨她回太虛山前,斯年再三交代,接下來他要練兵,不能像這樣陪著她,叫她後天再來找他,只可惜她剛醒來,意識模糊,也忘了自己應了什麼。
那天她自然是完成了師父佈置的功課,趕著下山找斯年。
她帶了兩人的晚餐,是大師兄烙的餅卷了炒牛rou,這是她最喜歡吃的東西,往常她一個人可以吃三四卷,大師兄叫她趁熱吃,她卻想跟斯年一塊吃,拿荷葉包了四卷匆忙地下山。
她左等右等等不到斯年,跑去了他們駐紮的營地,找到了帶兵列陣的斯年,他卻完全不理會她,她氣得找一棵樹爬了上去,餓著肚子生悶氣。
一直到夜深了,斯年才來找她,他開口說道,"早上便告訴你我要練兵,叫你後天再來找我,你忘記了嗎?"
她只覺得斯年在狡辯,哭得唏哩嘩啦,毫無形象。
她想找東西丟他,叫他滾遠點,不知不覺把那包荷葉拿來丟。
斯年打開了荷葉,便知道她等著他吃晚餐,他好聲好氣地道歉她不理,說了趣事她不聽,他拿她沒轍轉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