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腹与桌子一样高,卫泱分开腿侧坐,后面还嵌着玉塞。
阿蘅拿来软巾,帮爹爹擦头发,“你饿了吧?快吃吧!我帮你擦干头发,现在天气凉,别着了寒气。”
经过车上的亲近,卫泱对阿蘅再也端不起养父的体面,想着早晚要发生的事,他的心便不由得有些乱。
卫泱小口吃饭,低缓地说:“房里又没风,不会受凉。你也是饥肠辘辘,快坐下吃吧!待会饭菜要冷了。”
阿蘅手下不停,“马上就好。饭菜冷了不打紧,产夫若是病了,可就麻烦了。”
阿蘅哪里知道,过近的距离,让尝过她滋味的鸨父有些心猿意马。本来只是临产前的生理需求,那一个吻,却让他乱了方寸。如今,她就站在他身后,使他不禁背脊僵直,又软绵绵提不起力气。
不大一会,阿蘅擦干卫泱的长发,才安心坐在他对面狼吞虎咽起来。
卫泱帮她夹菜,“慢点吃!”
阿蘅抬头笑笑,“爹爹你也快吃,这么小口小口的,几时才能吃饱?”
卫泱:“我吃不下,孩子顶着我难受。”
阿蘅心里却冒出一句话:顶着上面,还是下面?不过她没说,转而道:“现在只是临产间隙,不知道几时又要发作。能吃的时候,你便多吃点,积攒体力。”
卫泱点点头,强咽了几口。但是,不消片刻,胃里一阵翻腾,又悉数吐了出来。
阿蘅忙起身帮他收拾,困惑地问:“孕夫一般皆是前几个月孕吐,爹爹,你怎么快要生了,还会犯恶心?”
卫泱擦擦嘴角,无奈地说:“我这哪是孕吐?孩子太大,顶到我的胃了。你侍奉过如此多的临产孕夫,怎么这个都不知道?”
阿蘅伺候他漱口,“这还真是第一遭遇到……”
收拾停当,阿蘅仍旧站在卫泱身后,“爹爹,你还要继续用膳吗?”
卫泱喘了口气,“不吃了。你再用些吧!”
阿蘅绕过他的脖子,向下握住他一对沉甸甸的双乳,“我在车上,可是没少喝爹爹的乳汁……”
卫泱仿佛接收到性暗示,身子立刻软了,声音也发颤,“嗯……别挤了,又要换衣服了……”
阿蘅俯身在他耳边说:“方才我便看见,您溢奶了。衣服湿的,露出两点茱萸,仿佛勾引我去吸。”
卫泱反射性挺了挺肚子,却撞上身前的桌子。“嗯……别……”她的气息,吹得他耳根软软的,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阿蘅探手护住他的胎腹,“菜汁快要被您撞出来了,您这么着急?”
卫泱:“别胡说!”
阿蘅将他的乳汁涂满肚皮,不停揉搓他的大腹。
卫泱仰头急喘几声,“别闹了!扶我起来走走。”孩子顶住胃,说明根本没有入盆。他已经产痛了三天,必须让孩子尽快下来。
而下行的办法,也只有两个。不走便要不停交合。想到这里,卫泱的心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阿蘅扶着卫泱在房间里慢慢行走。卫泱觉得,阿蘅在身边,他腿都是软的。她的气息飘进鼻翼,使他魂不守舍。
卫泱对小花娘说:“你快去梳洗一番吧!”
阿蘅:“你自己能行吗?”
卫泱点头,“我扶着桌子站会。”
阿蘅转进屏风,里面还有卫泱用过的洗澡水。她就着余温,迅速擦洗干净自己。然后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她离开时,卫泱什么样,此刻,仍是什么样,一碗茶的功夫,他根本未能挪动分毫。
阿蘅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身,圈着沉重的大腹。她虽然洗了冷水澡,但身上火热,将卫泱冰冷的身子完全包裹住。
卫泱放心地靠近她的怀中,眼睫轻颤,“这么快?”
阿蘅在他耳边问:“想要吗?”
卫泱一抖,吸了口气,“什么?”
阿蘅含住他的耳垂,“想要吗?爹爹。”
卫泱闭上眼睛,如今这个称呼显得那样不堪,“你既喊我爹爹,便不该……”
什么样的贞洁孕夫,阿蘅没见过?她只管吸吮他的耳朵,“之前在车上,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卫泱扶着桌子的手,扣住桌沿,指节泛白,身子一阵阵痉挛似的颤抖,“嗯……嗯……我说什么了?”
阿蘅一把抓住他满是奶水的肥乳,“你的叫声,说明了你很想要。”
刚刚,她已将玉柱系在腰间,说到这里,她从衣内掏出来,在他股沟处滑动。每次碰到玉塞时,便故意捻一捻。
卫泱立刻弯下腰,胎腹抵在桌子上,呼呼喘息。那感觉太过蚀骨,饥渴的后穴贪婪的吸含玉塞,每进入一寸,便是一次沸腾、翻滚,快感排山倒海袭遍全身。他的养女还未进入正题,便将他这个养父逼得意乱情迷。
阿蘅箍着他的肚子,缓缓向下按压,后面还在隔靴搔痒般的滑动,口中却撒娇般地说:“到底要不要嘛,爹爹……”
“嗯……”卫泱又被迫向下压低了一分,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