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大佬x政府官员的女儿
他雪茄尾部的火星是昏暗的大厅里唯一的光源。
电话的另一端接通之后,他一边谈着释放你的条件,一边碾灭雪茄,大厅彻底陷入一片黑暗。你趁着这个机会小心地活动着手腕,大厅的灯却突然被打开。
光将你的小动作照得无所遁形,你察觉到霍索塔夫的视线似乎停留在你身上,他灼灼的目光像是燃烧的雪茄,抵在你裙摆下裸露的小腿上来回碾磨,你仿佛真的感到疼痛般痉挛性地往后躲了躲。裙摆的布料蹭过小腿,像是簌簌落下的滚烫烟灰。
你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靠着沙发的边缘继续装晕,自欺欺人地把身后的手紧紧握成拳头。
电话被霍索塔夫随手扔在你身旁,你半眯着眼睛,看到他走过来,出现在你的视野里。
你匆忙地闭紧眼睛,但是没有一个昏迷的人身体会颤抖成那样。
盖在脸上的碎发被他撩开别在你耳后,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你看,似乎已经知道你醒了,饶有兴致地等你自己受不了。
你鸵鸟般的心态在此刻完全体现,仿佛只要你不睁开眼睛,就不用面对霍索塔夫。
“只有老鼠才会偷偷咬绳子。”
霍索塔夫伸手碰到你的手臂,你抖得更加厉害。
你握紧的拳头被他轻轻一捏就捏开,他从你手里拿走发卡,你手腕间磨损了一点的麻绳也被他取下来。
“现在没有绳子了,但是你觉得你逃得出去吗?”霍索塔夫抬起你的下巴,轻笑了一声,“小老鼠?”
你很早以前就见过霍索塔夫。
你父亲就是依靠他才成功做了州长。
他的方式简单粗暴,让人拿枪围住投票现场,替父亲扭转了颓势。
父亲以为霍索塔夫是他的打手,却没想到自己才是霍索塔夫的傀儡,被他Cao纵,让他能够更加光明正大地铲除异己。
于是你父亲想要逐步摆脱他的桎梏,提出废除禁酒令的议案时霍索塔夫就已经表达过不满。毕竟黑帮就是因为禁酒令,靠着贩售成本低廉的劣质酒发家。就算现在霍索塔夫的重心早已不在私酒产业,或者说他的势力遍布各处,无法被轻易撼动,但他仍觉得你父亲是在挑衅他。
在第二次向提议拨调军队加强治安后,霍索塔夫不再警告他。
没有警告的必要了。
你一直很支持父亲的选择,在你看来霍索塔夫之流不过是钻宪法的空子,倒卖烟酒起家的小贼,怎么能是国家军队的对手?
霍索塔夫的人将你打晕绑起来扔在这里时,你都以为自己是可以反抗的,像电影里和恶人斗智斗勇的英雄一样。
可霍索塔夫只是看着你,你就和被打了麻药一般无法动作。眼前的一切像是黑白默片,你眼睁睁看着他掐住你的脖子举起刀。
双手明明已经被解开了,可你怎么都动不了,你被掐着脖子后仰躺在沙发上,视线完全被锋利的刀尖占据。
你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啊——”
刀尖狠狠刺进你脑袋边的沙发里,发出沉闷的‘呲’声。
他松开手,你没有等到预料之中的疼痛,愕然地睁开眼睛,脑袋一偏,侧脸就贴住刀柄。
刀尖全部没入沙发里,连刀柄都隐隐要一并刺进去。
如果刚才霍索塔夫稍微偏离一点点……就差一点点。
“来,和你父亲说几句话。”他拿起电话,扳着你的下巴与被吓得怔住的你平视。
“我……”你刚才的冷静和壮志荡然无存,深刻意识到面前的霍索塔夫他只要想,随时可以轻易杀了你。你向父亲求救,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嘴巴一开一合,语无lun次。霍索塔夫嫌你声音太小,拍拍你的脸颊,要你大声一点。
“州长大人,您最好快点做决定。令千金醒来之后有点不懂事,我不确定我的耐心还足够她活多久。”
“我要什么?令千金在您眼里值什么,我就要什么。”
霍索塔夫挂断电话后,你大胆地打量他——他眉眼的间距很近,眼窝很深,深蓝色的眼睛像无垠的海。他纤长的眼睫投下一片Yin影,那双眼睛便更加显得神秘。
他似乎与生俱来危险的气质,面无表情时下弯的嘴角和总是不自觉皱起的眉,眼角旁的细纹和脸上青色的胡茬,都让他看起来十分威严且不容僭越。
他垂眼看你一眼,你就控制不住地落泪。
霍索塔夫仔细地用你的发卡别住你总是滑下来的碎发。
或许是因为体型,或许是因为年龄,他面对你,即使动作再温柔,也天然带着一种威压。你无从描述这种恐惧,就像豹子扑蝶那样夸张,他轻轻一碰你恐怕都要碎了。
他的指腹擦去你的眼泪。
“你会杀了我吗?”你问他。
“这要看你父亲的诚意。”他抬手捏了捏你的后颈,“你怕了?”
“不……我不怕你。”
霍索塔夫点点头,他往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