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涨又痛的怪异感让她觉得心底如同万千蚂蚁在疯狂啃噬,偏又搔不到痒处,只能将两条修长玉腿夹得紧紧,来回厮磨。
片红唇吻下。
“嘻嘻,好痒……”海兰只觉耳边湿湿热热的,不由咯咯娇笑。
哼,谁怕谁,你吃我的,我也吃你的就是,海兰下了狠心,不再甘于被动,奋力鼓动香舌,与男人的舌头纠缠到了一处,你含我的,我便也吸你的,你伸进我嘴里,我就吐回到你口中,二人你来我往,互换香津,在激烈的拥吻中,海兰只觉气也透不过来,脑中更是一片空白,偏偏这种窒息似的压迫感,反教她生出一种难言的欢愉,使她渐渐沉醉不能自拔,胸前活动的手掌愈加放肆,不但将自己胸前两团软肉如面团般搓来揉去,还不时狠狠搓弄那两颗粉嫩樱桃,这回海兰非但不觉疼痛,反被刺激得更加迷醉,伸出两条雪臂,环住男人颈项,与之忘情缠吻,不肯丝毫松懈。
事情发展并没如海兰所想,丁寿并没有一口咬下,只是含着她的耳朵轻轻吮吸舔舐,牙关不时蹭着柔软细耳温柔厮磨,她才安下心来,觉得胸口处又是一紧,一边酥胸突然被一只大手握住,那只手力量很大,胸前软肉都变了形状,奇怪的是海兰并未觉得疼痛,反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随之升起。
“别呀,我听你的就是了。”越是吃不到,海兰越是将那神秘的白色浆汁想成了天地间第一等的美味,若是今日吃不到,日后怕会想出病来,只好乖乖地重新躺好,紧闭双目,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凛然道:“来吧,随你对我做什么。”
男人非但没有满足,还将她的香舌含在嘴里,此时海兰镇静不得了,伤了舌头还如何说话,怕连吃东西也要少了味道,立即惊慌失措地睁开美目,眼中满是求恳乞怜,可惜男人没有丝毫放松,海兰甚或从对方眼中看到几分促狭取笑的味道。
“嗯~~”海兰颦着眉心,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吟,随即她便羞愧得难以为情,不过是不痛不痒地被人捏了一下,自己怎就丢人地叫了出来,丁寿若以为自己耐不得疼,就此作罢可如何是好,海兰玉面通红,不知该怎生解释。
二人近在咫尺,看着覆盖眼帘上的长长睫毛不住轻轻颤抖,丁寿如何感受不到海兰紧张心境,不觉哑然失笑,这丫头端是可爱,只是如今这境况怕是要费一番水磨工夫才能顺畅入港了,丁寿只得强耐住性子,一手轻抚乌黑秀发,助她平复心境,低头吐出猩红舌尖,在小巧精致的耳轮上轻轻一刮。
一个美丽的少女光着身子说出这等话来,男人岂有拒绝的道理,丁寿笑嘻嘻再度贴近娇靥,忽地眉头一皱,“今日和我做的事,以后也不许和别的男人做。”
幸好丁寿似乎并没在意,柔软舌尖顺着粉红面颊,如雨点般啄吻着她的额头、眉眼、鼻端、面颊,自也不会放掉最初便要品尝的娇艳樱唇。
尽管口中呼着痛,海兰却并不希望男人啮咬的力量变轻,甚至觉得有些不够劲,她握住了被男人忽略的另一只香峰,学着男人的方法用力搓揉着,“好涨……下面感觉怪怪的……”
海兰不敢再生造次,由着男人将自己的小脸吻得满是口水,甚至当男人舌尖轻叩齿关时,她也顺从地张开小嘴,任凭那略带粗糙的火热肉舌长驱直入,在她嘴腔中翻江倒海,横行无忌。
“我这就帮你止痒。”丁寿不失时机地转移阵地,热烘烘的手掌覆盖在生满萋萋芳草的凸起山丘上,手指灵
绷紧的娇躯早在不觉间松弛下来,随着男人动作,不安地抖动着,当男人开始采摘乳峰顶端的鲜嫩红珠时,海兰终于发出一声娇呼,“别,那里……疼——”
“我……”丁寿一时无语,气急败坏道:“你休要管了,反正这是做我的女人必然要经的,你若不愿就算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有完没完。”这家伙真是啰嗦,也不知道还要咬人哪里,海兰心头纠结,整个身子不觉紧张绷起。
“别动。”丁寿贴着耳边轻声命令,随即张嘴将她整个耳轮都含在了嘴里。
海兰‘啊呀’一声惊呼,瞪着一双灵动大眼,手捂着樱唇惊恼道:“不是说给我吃你那浆子么,好端端地你咬我嘴作甚?”
片刻之后,丁寿终于抬起头来,小丫头却是食髓知味,螓首扬起,两瓣已有些肿胀的湿漉红唇微微张开,吐气如兰,“我还要……”
顺着天鹅般的修长颈项,男人继续亲吻向下,在雪白如玉的粉嫩肌肤上留下串串印痕。
他要吃我耳朵了?海兰心又悬了起来,哼,这个丁寿真是小心眼,人家不过是想尝尝他下面那根肉棍子味道,他竟然又是啃人嘴又是咬人耳朵的,真是个不肯吃亏的,待会儿自己定要狠狠咬他那东西几口作为补偿才是。
男人口鼻中呼出的热气经过耳道喷薄入脑,海兰只觉脑袋晕乎乎的,胸前那细长有力的五根手指逐渐收拢,直到捏住了软肉中间的一团硬核。
“痒啊,里面好痒……”海兰不由伸手向下探去。
丁寿唇角一抹,露出那招牌般的坏笑,“莫急,好戏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