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我和苔丝差不多年纪的时候就开始服侍男人，我拼尽全力，不顾自己的身体去伺候男人，为他生下了一个男孩，可惜那个孩子就是个普通人，我不不知道他后来去了哪里，也不敢想他的下场，后来我有了苔丝，我小心的保护着她，尽量不让其他男人注意到她，我依旧侍奉着自己的男人，我怀第三胎的时候，我大着肚子骑在我的男人的身上，他喜欢我这样，他喜欢看我大着肚子这么折腾，然后，我流产了，他在笑，他一边笑一边问我为什么不动了，让我继续动……从那以后，……你知道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对吧，我每个月，只有几天不流血……我活不久的，大人，我活不久的……所以我疯狂的妒忌，我妒忌那个除了胸大就相貌平平的女人，有男人愿意为她去死，而我呢，我什么都没有，我什么都没有……」
「站住。」
塞琳娜被吓了一跳。
「当然，现在那家伙没什么事情干，我看到她就来气。」
「嗯，要去！」
这就是聪明的女人，不会反对你，而是告诉你要注意点什么，让你自己觉得嫌烦，或者时间一长什么的自己就忘了这一茬。
「哦。」
「你虽然诉苦的时候说得声泪俱下，怎么一点点自觉都没有呢，你觉得你还配用双脚走路吗？换做我，会直接拔掉你的手脚。」
「是，那维尔玛公主呢？」
「是。」
「你真的是闻着味就能过来啊。」
埃利诺感觉海蒂似乎多少东西都能吃得下，现在的海蒂需要大量的食物和力量，来恢复自身，所以埃利诺也由着她吃，反正倒霉的是厨师。
「这样最好，我会派人监督你的工作。」
「感谢大人！感谢大人。」
「退下吧。」
埃利诺有点犹豫，有时候对于自己的对手，埃利诺在犹豫是不是让她死得痛快点。
塞琳娜稍稍后退了一点，站起来把全身的衣服脱掉。
「你叫什么？」
等到塞琳娜离开了以后，埃利诺点了点海蒂的头。
「至少你还有个爱你的女儿。你帮我干活，我就让你活着，哪天你没用了，你自己清楚。」
埃利诺翘着脚，想到奥菲利亚的信件，说对于格林的王室，既然埃利诺要杀，那就杀，但是最好别大规模公开的杀戮，会让贵族们产生兔死狐悲的反感，最好是慢慢来，如果能让这里的贵族自己抛弃他们那就最好了。
「这都能怪我……你准备把塔莎派过去监视她？」
对于别人的难言之隐，埃利诺觉得不问就不问吧，还是聊点开心的事情。
塞琳娜用力的向埃利诺磕头，额头都出了血。
「鬼知道你是不是又去鬼混了。女人看到你就脱衣服算怎么回事？」
「别问。」
「我记得以前我又一个同僚，我很讨厌的那种，我想杀掉的那种，有一些奴隶，他喜欢把那些男孩下半身锁起来，然后玩弄他们。」
「说起来，继续吃东西去？」
埃利诺托着下巴在思考。
「大人您看的处我身上有伤痕么？」
「我问问自己的部下对她有没有想法再定。」
埃利诺摇了摇头，他见过塞琳娜的身体，从外表看来是没什么伤痕的。
「我到现在都没搞明白你讨厌她什么……」
他同父异母的兄长压的透不过气，所以人相对的软弱，甚至带了点阴柔，被人欺负了甚至会哭，还不如维尔玛坚强。所以您的部下在不知道的情况下重心一定是盯在男人身上的，大概是不会想到这位二王子会男扮女装。」
「您的意思是……」
「不敢，您不会再看到我站着。」
塞琳娜刚准备离开一声带点稚嫩的女孩叫住了她，然后直接坐在她的背上。
「我们那边的普通人……没名字可以叫，很多时候就是喂，你，那个女人什么的，我为了出来做生意，自己给自己取了了个名字，塞琳娜。」
塞琳娜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埃利诺示意能不能让她稍微动一动，埃利诺挥手示意，难道这个女人还能把他怎么样不成。
「城里有专门供贵族淫乐的妓院对吧，那种高端的。」
埃利诺踢了塞琳娜一脚。
「明白了，男娼。」
苔丝也见到了埃利诺，不知道她的母亲和她说了什么，这个沉默的女孩见到埃利诺的时候没有敌意，很顺从，睁大眼睛看着海蒂，露出
「你刚才说，把你丢进妓院，只要放开了玩，没几年你的身体就会承受不住，也就是说，没人刻意的伤害你，但是身体就会慢慢的扛不住，最后死掉？」
塞琳娜很快的点头，这是必然的，她很快也反应过来。
「我要格林王族威严扫地。」
或许是埃利诺刚才在思考，又或者是对海蒂太过于熟悉和信任，所以没注意到她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