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姓李,名叫李峘,他被南宫逸玉弄醒后吓得不行,顿时大声求饶,看着这人的面孔,南宫逸玉对着他狠狠地说道:“我知道你与强盗勾结鱼肉百姓,现在把你贪污的钱都交出来,然后好好善待百姓,不鱼肉乡里,我便不杀你,如何?”李峘听到南宫逸玉要让自己把贪污的钱都交出来,还要辞官,这如同割他的肉一般呀,不过在见识到南宫逸玉能够不声不响地进入县衙的本事后,他最后只能点了点头,然后从床下面的暗格里面拿出一堆银票和金银珠宝,粗略估计有个五六十万两。
看到李峘这么识相,南宫逸玉也不好为难他,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掏出了一粒毒药,对着李峘说道:“这是我的独门毒药‘断肠散’,吃下后一年内若是没有解药,便会肠穿肚烂而死!”看着李峘恐惧的神情,南宫逸玉又温和的缓缓笑道:“不过只要你听我的话,以后好好善待百姓,做一个好官,便保你无事,否则,哼哼……”说罢,南宫逸玉就将那药丸硬塞入了他口中,硬逼其服了下去。
知道自己已经吞下了毒药,李峘顿时惊恐异常,连忙求饶道:“大……大……大……大侠……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南宫逸玉见李峘那惊恐异常的样子,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实际上那哪是什么‘断肠散’,只是普通的药丸,南宫逸玉这是吓他的,不过也怪这李峘太蠢了,接着南宫逸玉又说道:“只要你好好做官,为百姓服务,一年之内我自会给你解药的,不然你就等着进棺材吧!”李峘听后只能狂点着头表示明白了,南宫逸玉见状又将床上的秦玉莲弄醒,待其清醒了以后,她看到此景,脸色有些怕的发白,南宫逸玉笑着摸了摸她的脸蛋后,才对着跪在地上的李峘说道:“这秦玉莲从此以后便是我的女人,我会把他带走的,她跟你没有任何瓜葛!”秦玉莲听得此言,脸上满是惊讶与欢喜,美目泛水激动的看着南宫逸玉,心中激动至极,随后又听南宫逸玉笑着对李峘说道:“我听玉莲说你还有个容貌不错的正妻和女儿是么?”李峘此时心中已经别无他念,只求苟活,此刻听到南宫逸玉问起自己那姿色不错的正妻和女儿,忙连连点头应是,心想着只要自己能活下来,别说老婆女儿,就算是老娘都无所谓。
南宫逸玉见其如此听话的表现颇觉满意,便叫李峘在此处呆着,吩咐秦玉莲带他去寻那对母女,在吩咐此事时,他还特意偷眼看着李峘的神情,只见其表现的略略有些不甘后,便认命的低下了头,南宫逸玉这才满意地笑了笑,然后便随着裸着身子的秦玉莲,拿上自己的衣服,抱起那两个被点了穴道的侍女出了屋去。
未行多久,南宫逸玉便来到一处清幽院子,看着前面裸着身体的秦玉莲因为天冷,而冻得有些瑟瑟发抖的样子,他便将夹在腋下的两个婢女放在地上,将自己的衣服轻轻裹在了她身上。
秦玉莲感受着南宫逸玉此时的温柔做法,心中泛起丝甜蜜,享受着曾未有体会过的温柔,又想起自己被卖到青楼后,每天都是强颜欢笑,曲意逢迎……心中微微有些感动。
南宫逸玉怎知如此做法,竟是让秦玉莲生出如此的心思,见那一双美目娇柔复杂的看着自己,站在原地动也不动,还以为她有些害怕或是被冻得身体不舒服,便搂过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运起内力让她身上暖和一些。
最新找回秦玉莲顺势伏在南宫逸玉的怀中,跟着他一起进了李峘正妻的房中,进得屋后,他并未刻意放低声音,遂把睡在侧室的两个婢女吵醒了,她们本以为是多日未曾宠幸过自己主子的老爷来了,便忙起身出迎,谁知却发现竟是一个浑身赤裸的精壮男子和一直与自己主子不对盘的秦玉莲时,顿觉不妙,强忍羞涩和害怕打算开口喝问时,却被南宫逸玉一下一个将两女点住,又顺手捏了捏那两个婢女的乳房,便不理那两个俏婢的惊慌眼神,和秦玉莲走进里屋。
那两个侍女许是被南宫逸玉的这一手所惊,发现只是被那男人碰了两下就不能动了,竟是怕的脑中一片空白,没敢叫出声来。
来到里屋后,只见床上侧躺着一个三十二三,体态丰腴的美妇,背对着南宫逸玉二人躺着,身上的锦被未能遮住那美妇翻身侧躺的春光,见半个肥美的白臀露在外面,细腻的玉肌从腰部画出一道弧线,更是衬的那美臀如蜜桃般丰满诱人。
秦玉莲不怀好意的看着躺在床上的那妇人,又侧头看了看南宫逸玉那毫不掩饰充满淫欲的眼神,心中全是恶意的想着一会儿要如何整治这妇人的激动心思。
南宫逸玉又问了秦玉莲那妇人的女儿住在何处后,便吩咐其在此等他,没一会儿便将那李峘的女儿和在外面院子地上的两个婢女都抱了带进来,齐齐仍在了那妇人的床上,此时那妇人才被押在自己腿上的重物给惊醒了。
只见那妇人惊恐的转过身子,也未注意此时自己那对硕大的美乳露在外面,右手支床,惊诧的看着站在床边赤裸着身子的南宫逸玉和秦玉莲,这美妇立觉不妙,刚欲呼救,便被南宫逸玉点住了哑穴,那妇人发现自己竟是发不出声音后,骇的脸都白了,浑身颤抖不知所以。
南宫逸玉又给秦玉莲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