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脆嫩的花心尽情蹂躏,转瞬间便令她爽到死去活来的,抽送之间动作却意外的柔软收敛,让百里冰虽是舒服畅快,彷彿每个毛孔都在欢唱、每寸肌肤都在沉醉,却没有被他全力征服时,那般全盘崩溃的尽兴,让情浓欲热的百里冰就好像是正被钓饵撩弄着的鱼儿一般,她已舒服到浑然忘我,神智早已飞到了天外,好想要上钩给他捕去,这坏心的南宫逸玉却偏偏不肯收线,只是饱览着她那渴求的样儿,彷彿正乐在其中似的。
加上南宫逸玉的手段还不止于此,一边挺腰抽动,他竟一边抱着百里冰丰腴圆润柔若无骨的香肌仙体,在屋内来回走动着,随着南宫逸玉的走动,百里冰的享受可愈发热烈了,她原还娇吟着,不想南宫逸玉边干边走,搞的这般激烈,让她连被南宫逸玉抽送之间,从穴里头勾出来的盈盈珠泪,都四处飞溅而下,弄得整个屋内都是满载着淫欲的异香。
但走了几步之后,百里冰可就感觉到,这走动之间的好处了,随着南宫逸玉步子跨出,行动间那原本还只是似有若无地揩着她花心的肉棒竟是一步一顶,下下捣弄着她敏感的地带,那滋味让她的娇吁甜声忍不住奔出了口,顺着南宫逸玉一步步走动的节奏抑扬顿挫,不住在屋内高吟低唱、盘旋不去,再加上背后没有了支撑,南宫逸玉酥软的娇躯只能八爪鱼似地紧偎在他身上,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一双玉腿紧紧箍在他腰间,嫩穴更是和他爱恋交缠、无法须臾脱离。
随着南宫逸玉的走动,重心变换之下,他每一步一顶上,正是百里冰娇躯下滑的当头,虽说南宫逸玉意存爱怜,以双手捧住她的圆臀,行步之间颇有分寸,肉棒顶的不甚用力,但在百里冰的感觉,花心却似是被肉棒一下一下地猛轰一般,一步一下狠的,紧紧地在百里冰花心处厮磨揩擦,顶的她媚声难抑。
南宫逸玉的手段是那么的强烈,光只是前戏时的款款爱怜,已令百里冰娇躯酥软如绵,再也无法撑持,如今给他一步一顶,插的舒服快意至极,更不可能有丝毫矜持和保留了,娇嫩的花心处连环受袭,舒服的让百里冰犹似虚脱了一般,加上南宫逸玉的肉棒那般硬挺,似是光靠这肉棒便可将她丰腴圆润的胴体支撑住一般,双手更是毫不停歇地在百里冰的腰上臀上来回抚弄,节奏分明、手段奇诡,满腔欲火在这效率十足的搬弄之下,更是炽烈旺盛地烧透了百里冰全身上下。
那感觉实在太过美妙,令百里冰爽的浑然忘我,不知不觉间已被快感全盘占有,她艰难地挺动着纤腰,像是要断气般的喘息呻吟,一声接一声地将她的快乐吹送出来,高潮之下,淫雨纷纷,随着南宫逸玉的走动甘霖遍洒,屋内登时馨香满溢、娇语不休,两人肢体交缠之处,黏稠津液混着汗水连绵,似连屋内的空气都浸湿了一般。
在一阵阵甜美娇媚的娇喘吁吁声中,百里冰高潮已至,只觉浑身上下似都敞了开来,在高潮乐趣的加温之下,被那快感火山爆发般地,冲开了全身肌肤,炸的她浑身酥软,美的再也无法言语了,偏偏百里冰虽已经舒服到瘫软如泥,但南宫逸玉的手段,才正要开始发威呢。
在高潮冲激的茫然之中,百里冰只觉浑身绵软酥麻,再也无法自主,似连芳心之中都似虚了,什么念头都起不来。茫然之中,她只觉耳边仙音环绕,南宫逸玉的声音不知从何而来,既温柔又美妙,犹如圣旨一般,令她不由自主地听从追随,一点儿抗拒的心意都没有。
在南宫逸玉的指示之下,百里冰仰躺床上,酥软乏力的双手勉力攀住了双腿,让那已经满足过一次,既是潮湿润滑,又晕红如玫瑰盛开般的嫩穴,高高地挺将出来,完全是一幅仙体横陈任凭宰割的诱人模样,而南宫逸玉自己呢,则是以双手撑在百里冰耳侧,腰间慢慢用力,让才刚光临过,现下是旧地重游的坚挺肉棒一分一分地送了进去,再缓缓抽出,在那敏感之处不时轻磨几下,弄得百里冰回光返照似地娇吟低唤,情欲的烈火不断攀升着,南宫逸玉欠起上身,一边卖力的挺动着巨大的肉棒,一边俯视着身下如癡如醉的百里冰。
这时百里冰的双臂正紧紧的搂抱着南宫逸玉弓起的腰肢,丰满的双乳正紧紧的粘贴着他的胸膛,挺直的脖颈向后拉直着,酡红的粉脸伴随着南宫逸玉的动作不停的左右摆动着,而头发则飘洒在床上。
百里冰做爱时的这种媚态是南宫逸玉从来没有看见过的,她香汗微出,面容酡红,牙关紧咬,嘴唇轻抖,娇吟声声,偶尔从嘴角边吸一口冷气,鼻孔不规则的张翕着,而秋波荡漾的水眸则半睁半阖渐趋迷离,恰似烟波浩缈的大海,这一切充分的显露出百里冰对他的性交动作有着强烈的反映,对此南宫逸玉感到满心喜悦,心中充满着无与伦比的成就感——他是一个男人,一个能充分满足百里冰性要求的真正男人。
“伯母……”南宫逸玉低低的吼着,把百里冰的屁股抱得更紧,肉棒抽插得更深、更有力,随着南宫逸玉抽插速度的加快,他的肉棒在百里冰的肉体内迅速膨胀,越来越粗,越来越硬,越来越长,越来越大,每插一下都直穿百里冰的宫颈,使她的美穴甬道急剧收缩。
每抽一下都只留龙头在百里冰的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