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正经经只见过三次面。
第一次,楚修谨把一个和他一样年轻的人护在身后。
“陈老板是要对他下手吗?有了钱权便可以不讲法律?”
陈栾很讨厌这种不明真相凑上来当好人的家伙,他不过是和那个小服务生贴的近了,逗逗他而已,没想到有护花使者过来。
他正视来人,却看到一张桀骜的面庞,五官像是被刀子一点点从石头上刻出来的,每处都优美、轮廓鲜明,剑眉下的黑眼睛正盯着他不放。
陈栾眼里露出惊艳来,被人打搅的不满顷刻间荡然无存,声音不自主的柔和下来:“我并没有那种意思,是你误会了。”
“服务生在陈老板这里的确是没什么价值。”楚修谨知道陈栾的来头不小,但还是护着他的同事,做足了保护的姿态。
陈栾有点无奈,他根本就不喜欢这个型的,又何谈对他出手:“你刚才看到什么了,就这么紧张的过来,怎么不问问当事人?”
被护着的小服务生总算是开了口:“楚哥,我真的没被怎么样,刚才只是你看错了。”
但楚修谨还是用怀疑的眼光盯着陈栾,仿佛他罪大恶极。
“我要真的对他有半点儿意思,他现在都不能站在这里,早就被我拖进房间了。”陈栾的声音冷下来,他搞不懂这个名牌上刻着“楚修谨”三个字的人为什么如此的迂,替一个只是他同事的人辩护。而这个被护着的服务生,刚才还在冲陈栾暗示,可以做陈栾的床伴。
“也就是说,陈老板还在物色猎物?”
看来是讲不清楚了。陈栾苦恼的揉揉头。
第二次,楚修谨毕业的时候,陈栾对他抛出了橄榄枝。
楚修谨缺钱,那个小酒吧鱼龙混杂,却赚得多。楚家父母去世的早,又欠了外债,楚修谨的资金很紧张,除了上学就是还钱。
陈栾特意跟去了楚修谨的大学,换上休闲装混在学生堆里。老师在上面讲课,楚修谨在第一排认真听,陈栾就在最后一排,藏在人群中,贪婪的看着楚修谨英挺的背影。
陈栾是花了很长时间才解释清楚,他对那个小服务生没有一丁点意思。他看上的是楚修谨,而不是那些歪瓜劣枣,这句话是没说出口的。这一年间,陈栾去酒吧的次数多了,他没做什么强取豪夺的霸总行为,只是每次选个角落的位置,装作不经意,看楚修谨在那忙碌。有的时候也会到他面前来,放下酒,陈栾就抓紧时间多看几眼。
楚修谨身强力壮,这里服务生的衣服似乎码数太小,他穿着紧绷,白色的衬衫被肌rou撑出优美的线条,胸肌和腹肌虽然多了一层黑色的马甲让人看不清楚轮廓,但那起伏的弧度足以证明他的身材。屁股和大腿也坚实有力,怎么看怎么养眼,但是陈栾却变态的盯着楚修谨的胯下,想着他的性器一定又粗又大,做爱的时候一定能把人送上巅峰。楚修谨感觉到yIn邪的视线望着他,环顾四周,与陈栾对上视线,陈栾就冲他做出一个礼貌的微笑。
“陈先生在看什么呢?”楚修谨试探着问道。
陈栾把事情查得很细,知道楚修谨快到毕业的关口,特意把他请到面前来。
“要不要到我的公司来?”
楚修谨一愣,回道:“陈老板的公司不缺Jing英。”
“是不缺。他们太聪明,圆滑世故。而你,总有不合时宜的正直和愚蠢。”陈栾不想说这种话伤对方的心,但以他们两个的关系,只有这种话才能让楚修谨到自己公司来。
第三次,陈栾把楚修谨捆到了自己的床上。
陈栾根本就不是像一个变态,他自己就是个变态。陈栾把楚修谨放到身边当助理,给他权力,然后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摸上楚修谨坚实的腰腹,手意图向他的下体探去。陈栾有时也会摸这个男人的大腿,手法非常暧昧,还凑近了楚修谨,想去舔他的耳垂
最开始,每当他这么做,楚修谨就会像触电一样弹起来,怒目以对。
陈栾就嘻嘻笑着:“楚修谨,我喜欢你。”
楚修谨脸色难看的和吃了苍蝇一样:“老板还是不要随便开玩笑的好。”
陈栾是不害怕楚修谨递辞呈的,谁都给不了这么高的工资。也不怕楚修谨跑,陈家只有陈栾在外经商,其他的从军从政,凭着陈家的关系,楚修谨插翅难飞。
没想到后来,楚修谨也越来越习惯,当陈栾发疯这么做的时候,他的脸色丝毫没变,只是钳住陈栾的手让他不要乱动,冷漠的说着:“陈栾,你是真的欠打。”
楚修谨逐渐也知道陈栾是怎么想的,学会了如何拿捏陈栾、和陈栾谈判,让自己获得更高的利益。他比从前有了很大变化,渐渐失去了棱角,在为了生活妥协,这没什么不好,反倒是成熟的体现。
成熟的楚修谨魅力根本无处安放,简单的走路都能引人侧目,气势甚至压过了陈栾,逐步在公司确立了地位。出去谈合作的时候,甚至有人以为楚修谨才是老板。陈栾是不在乎的,他自始至终觉得楚修谨就该高他一等,合该被众人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