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期站在门口。
shi发粘连在脸颊两侧,制服下透出若隐若现的身形。恍然间,陆谨想起,初遇的那天。
穿着一袭白色吊带裙,肩头发稍上都凝着雨水,纤弱的,惹人怜爱的,一抬眸却满是倔强,像只小兽的,这个女孩。
却被那个男人牵着。
祁期向厨房走去,接了杯水,就着刚买的妈富隆服下。陆谨跟在她身后,也是来找喝水的样子。只是,厨房十分狭小,挤着两个人,转身都艰难。
祁期出不去了,于是低下头,不看陆谨。空了的玻璃水杯放在桌上,杯沿残留着一圈水渍。
陆谨突然问:怎么穿成这样?
老板安排的。祁期淡淡答道。
她抵着厨台站着,右侧身子紧挨着通往阳台的玻璃推拉门。雨水漂在了身上,才发觉门是半关的。望出去,能看见形色各异的伞面,如花团朵朵开在街上。
她伸手去关门。
七七。
回头。
撞进了他怀里。
听错了吗?
突然被呼唤的小名,和突然附上脖颈的吻。
反正没有人会抬头,去看这小小的阳台上,
是怎样一番旖旎光景。
害怕了?
不止雨声,
还有雷声,轰鸣在远方。
不说话,涩涩地倚着门框站着,拎着的小熊无力地垂下。
同父异母的妹妹,住进家来的第一个月,在这样的雨夜,为什么会来找自己,而不是去找妈妈?
担心是继母会对自己不好吗,可母亲明明是那样好。即使时间不长,她也该明白的。
难道说,是更相信血缘的羁绊?
对自己这个哥哥有着某种期待?
心中的某处被触动了。
那来吧。
陆谨笑着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温和些。对方却没有反应。也可以理解。还不清楚的是,兄妹的意义。
在她身边,弯下腰来,这样就与她平齐了。
有一瞬的失措。
因为被带着淡淡nai香的身体,扑了个满怀。
瑟缩在自己怀里的小小的女孩,非常的柔软。仿佛一个不小心的触碰,就会留下伤痕。
在此之前还毫无概念的妹妹,用一个拥抱就说明了一切。陆谨几乎是条件反射性地,伸手回环住了她,抱起她,轻轻拍着她的背。
像一个好哥哥那样。
陆谨挺身进入祁期,撕裂般的疼痛,使得祁期狠狠地用指甲嵌入他的背。
是因为,陆谨托着祁期的双腿,抱起了她,重力失衡。祁期不得不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凌空的大腿夹在陆瑾的腰侧。
好干。陆谨沉声。
他跨两步,将祁期的背抵住阳台的栏杆,借力抽插起来。祁期疼得去咬他的肩,变换着方向咬,小腿痉挛般虬结在他腰窝处。
不...祁期的声音从牙缝间溢出,不要...
不要在这里...陆谨伸出手指,压住祁期的舌头,往更深处探去,搅动,shi滑粘腻的触感。祁期被迫仰起脸来,但垂着眼,因紧张而缩紧的Yin道,在陆谨的挑逗下淌出水来。
于是,身下渐渐有了交合的水声,越过了细雨的声音。被温润的xuerou紧紧地裹着,陆谨舒服得倒吸了一口气,很轻地。又很重地抬手,在祁期屁股上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阿...祁期下意识地扭了扭屁股。意料之外地,祁期脸红了。
贱货。他说。
绝对不能被她的模样所欺骗。
濡shi的发,温顺的眼,看起来像只刚被娩出的羔羊一般。是披着羊皮的狼陆谨转身,自己抵住栏杆,将祁期推离。祁期脱力地倒在地上,两腿盘开跪坐着,像个脱了线的洋娃娃。
脏死了。
祁期抬头,对上的是粘连着雨水与yIn水的,挺立的Yinjing。雨水是脏的,可说的不是雨水,所以意思是舔干净。祁期只能改为两膝着地的姿态,身子前倾,去够陆谨的rou棒。
伸出舌头,舌尖轻轻触到包皮,然后一寸一寸的舔舐,沿着掩藏在包皮下的青红色脉络,细细地舔。没事的,像舔一根快要融化的冰棒那样。
猛地,陆谨按住祁期的后脑,直往Yinjing上蹭,gui头一下子抵住了喉口,祁期几欲干呕。粗大的男jing撑得两颊酸痛,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涎水,双眼仰视着陆谨。朦胧的,不知是雨水的氤氲,还是其他。
绝对不能相信这个女孩。
是她搞砸了一切的。陆谨抓着祁期的头猛刺,无所谓她断续的支吾声。用...nai子...他命令说,手上的力道轻了些,好让祁期分神去提衣服,解胸罩,把两只袒露的白兔托在手心,夹着陆谨的鸡巴挤弄。
虽然不应该,母亲一定会生气的,却实在没有办法去看这样的自己,于是继续抬眼仰视着陆谨。
换来的,又是一阵疯狂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