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搭脑的老人仿佛是受了刺激, 从地上弹起, 伸手抢夺,年轻男人手极快举高,老人扑了个空。
重重摔倒在地,年轻男人一脚踢在他身上, 老人像是被打断骨头的死狗,被踢出老远,嘴里发出低而弱的呻yin。
舞动的男女没有受这一幕影响,依旧沉迷在唯吾独尊的世界里。
彭诗雅随着众人尽情舞动,摇头晃脑。药力褪去她浑浑噩噩瘫倒在沙发上,一双眼空洞无神。
“你说你认识苏亦暖?”
听见熟悉的名字,她勉强打起一丝Jing神看去,坐在另一头沙发上的是她现在的金主,也是同校校友,家里有钱,有背景,平日常给大家提供玩乐的地方,这次的趴便是他准备的。
在他脚边瘫躺着个像烂泥一样的人。
“你说你认识苏亦暖?”南宫言,也就是年轻男人问。
地上瘫躺着的人努力睁大浑浊的眸子,试图看清说话的人,他目光呆滞恍惚,空落落没有个实处。
南宫言不耐烦又踹他一脚,扬了扬手里东西,恶声恶气:“还想不想要了”
这一句话好似触碰到了什么机关,地上要死不活的人有了点力气,挣扎着,歪歪扭扭匍匐到南宫言脚下,一双老眼乞怜着,眼巴巴望向他手里的东西。
那般模样和摇摆着尾巴讨好主人的狗一般无二。
鸡皮疙瘩爬上南宫言皮肤上,他恶寒的狠狠哆嗦,“老东西,离老子远点!”脚上发泄似的用力踹在老人身上,手里透明袋子包装着的粉末,朝人群中央抛去。
老人像恶狗看到骨头般兴奋,要死不活的身体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气,猛一下窜了出去。
只剩一层干巴巴皮包着骨头的手捡起白.粉,急不可耐开了个小小的,几乎看不见的口子,把白.粉放在鼻子下,深吸一口,发绿的脸上现出点迷醉,回光返照似的。
为了能留住那一瞬的快感,他沉醉的差点忘了换气。
“呵。”南宫言厌恶皱眉,再不愿多看一眼,生怕污了眼。
看着没有一点自尊心可言的老人,彭诗雅有片刻清醒,她好似看到了自己。
南宫言无视中央群魔乱舞的众人,径直走向彭诗雅,yIn.秽邪肆的目光肆无忌惮在她身上扫视。
南宫言一手撑在沙发边,不顾及她的身体,和周遭环境,只顺着心意发泄。
纵使胃里翻涌,恶心一阵高过一阵,她的身体却是软成一滩水,没有一点的挣扎。
她早已忘记反抗,挣扎。
南宫言咬住她耳朵,对着耳蜗吹气,恶意满满:“爽了吧!”
彭诗雅嘴里发出腻人的娇yin,双手陷进沙发里,当南宫言看她时,她眯起眼,放着电,丝丝缕缕的魅.惑缠在他身上,她的人和她的心分割开,不是一个整体。
两人无视包厢里其他的人,公然在沙发上调情,一轮热chao过去,彭诗雅喘息着问,“那人认识苏亦暖?”
南宫言轻蹙眉头,瞥向人群中央,趴在地上飘飘欲仙的人,语气嘲弄,懒散道:“哦,我差点给忘了,你和苏亦暖是仇人。”
彭诗雅张嘴想解释什么,却又无力闭上。
南宫言语气很快变得不耐烦,说:“这个老不死的在学校外面堵了几天,遇着个人就问认不认识苏亦暖,这不遇上了我,我好心把他给带来了,没想到还是个老毒鬼。”
彭诗雅扭头看了眼衣衫破烂,不堪入目的老人,没办法和苏亦暖联系在一块。
她问:“你想做什么?”
南宫言眼里闪过算计,嘴上不在意道:“我能做什么,无非是好奇苏亦暖那样清高的人,怎么会认识这个老毒鬼。”
嘴上这样说着,他心里可是巴不得抓住苏亦暖把柄,好给她一点颜色看看。
他肮脏的大脑里闪过苏亦暖穿着旗袍的窈窕身姿,那细得他一只手便能圈住的柳腰,那白嫩细腻的皮肤,笔直纤长的腿……光是想着已觉身体火热,口干舌燥,身体的火热汇聚在某处,他没有一点克制的,狠狠的在彭诗雅身上发泄。
他和彭诗雅是一个月前在朋友组的局上认识,知晓彭诗雅和苏亦暖是室友后,他包养了她,把对苏亦暖的恨与欲发泄在她身上。
彭诗雅知道这人以前追过苏亦暖,开学那天还被苏亦暖对象给教训了一顿 ,照他小肚鸡肠的性子,怕是想做什么Yin险事。
她还没想清楚南宫言会怎么报复,便被他暴戾占有。
她哀泣着求饶,然而不管她再怎么求饶,南宫言只会越来越暴戾,不见一丝怜惜。
“婊.子,慢了你能享受。”
一场只有欲的情事在包厢里进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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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建国没想到,在十几年后他会再看到苏家那个小女儿,那个他以为早已经死了的小女孩。
大概在三四个月前,他偶然的在网上看到一个网红,觉得眼熟,在一听名字,可不就是他早死的“好兄弟”的女儿——苏亦暖。
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