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有十个月猫在研究所不问世事,他们结婚五年,但相处统共不足半年,这感情是怎么培养出来的?
而且最重要的问题是,闻昭喜欢他,他喜欢闻昭吗?
如果不喜欢,他还能本着科学精神医学态度安慰自己,却让对方进一步沉沦吗,以后怎么对得起他。
如果喜欢——喜欢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问题?
魏湛青几乎把脑门挠秃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门那边突然传出拔高的喘息,难掩其间痛楚的味道。
射不出来——闻昭握着突突跳动的阴茎颤抖,那硬得好像要爆开,睾丸努力提缩抽搐,憋闷许久的精液却像在狭长的精道里凝固了一样,任他如何顶胯,下腹紧绷用力都射不出来。
他哆嗦着揉按湿软的Omega器官,指腹的粗茧在嫩豆腐一样的花肉一蹭就迸出酸涩难堪的尿意,阴茎的肿痛愈演愈烈,疼得他几乎两眼发昏。
湛青...他无声呢喃他的名字,眼角的水光逐渐凝结,肚子里好像有火在烧,又好像有虫子在爬,难受的他开始用力撕拽脆弱的性器,恍惚间瞥到地上的花洒,他喘着气拾起来,把喷头压在穴口,打开高压水流,箭簇一样的水流激射出来,把勃起的阴蒂压在肉里,他喉咙里发出气绝般的赫赫声,两条健壮的大腿在浴缸里痉挛抽动,恐怖的酸麻几乎将下身整个揉碎。
“你他妈在干嘛?”魏湛青跟着动静冲进来,吓得赶紧关掉花洒,把他从浴缸里拽出来。
他浑身分不清是汗还是水,滑的像尾刚离水的鲜鱼,呼吸带着颤音,每块肌肉都在抖,下身徒劳地挺动,浑浊的淫液从龟头溢出,残留的酸痒让他两腿绞的像股麻花,他说不出话,求救一般拽着魏湛青的衣襟,一滴泪水从眼角滑下。
魏湛青还没理清自己喜不喜欢他,可心疼和无奈在胸腔里明明白白,他握住他攥在衣襟的手哑声道:
“怎么会有人蠢得自慰都能把自己搞成这样?”
“疼...射不出来...”他埋在他肩头,吐息炙热,从粘结的声带间发出蚊吟一样的声音。
他的呼吸直接将魏湛青脖颈连肩头脸颊一片都烧热了,他叹了口气,稳住呼吸:“让我看看你那里。”
说着,他分开他颤抖的双腿,自腹股沟往下被他弄得一片狼藉,浓密的毛发胡乱地糊在腹下,好几根被扯断的黏在腿上,勃发的阴茎青筋盘络,赤红的龟头像要渗出血丝一样肿胀。他伸手碾揉龟头,搓弄细嫩的尿口,耳畔的呼吸尖利起来,他另一手拢住饱胀的阴囊,那两枚圆球被雌花泌出的水液弄得滑不溜秋,触感软糯,里面的小球涨到极致,碰一下都叫这人腿根抽搐,下体忍不住在他手上耸动:“快...呃嗯...哈..嗯....”
魏湛青腹下发烫,眼神却愈发温软,低声道:“不是你那样弄的,想把自己扯断吗?”
闻昭环住他的腰,眯着眼看他,胸膛剧烈起伏,喘着说:“这样不够...”
他努力打开腿,抬起屁股将阴囊下面的软穴送到他手上,意思不言而喻,魏湛青轻笑一声,拉过他一只手和自己的一并按在他的穴上:
“你不会弄这,我教你。”
说完,闻昭耳根子都红透了,魏湛青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这样狎昵的话来的,但话在嘴边,自然就出口了,他掩饰性地咳了一声,抓起他的手,佯装正经地嘱咐:“Omega的性器官很容易受伤,你才...被打开不久,动作要格外轻细一点。”
闻昭没有说话,清晰地感觉到魏湛青的手指带着自己的手指嵌进两半肥软的阴唇间,引着自己捻住阴蒂,这颗肉珠刚刚被他折磨成一只小肉球,葡萄一样缀在花唇间,被这么一捻,魂都去了大半,魏湛青轻声道:“揉一下。”
他鬼使神差地照做了,哔哔啵啵的电流蹭地在那炸响,他嘶叫了一声,脑子一片空白。
“轻点。”魏湛青呵斥,接过他的手捏住那只小葡萄,闻昭吃不住,绷紧腰肌往后躲,魏湛青勾住他的腰:“疼吗?”
“不...不是...”闻昭抖着腰,两排牙齿磕磕绊绊:“酸...好酸...”
“舒服吗?”他又问,指尖使力,将那软中带硬的肉果捏扁,缓缓旋进肉里,闻昭立即迸出哭腔:
“不要...好酸...痒...不要弄那了,我,我会忍不住...”失禁一样的错觉盘踞在那,肉唇间的窄缝簌簌颤抖,痉挛地涌出汁液,魏湛青在穴口沾了沾又捏住阴蒂,仿佛想把果肉中间的硬核剥出来一样搓揉,湿润后的肉果更加滑腻,他加了一指揉摁,闻昭咬着下唇,死死压住堵在嗓子眼的尖叫,挣扎着想从他掌控中爬开,却被毫不留情地拽回来:
“叫出来,不要咬自己。”
那人用水淋淋的眼睛瞪他一眼,魏湛青分了一指刺进他微张的穴口:“你想叫的。”
闻昭羞耻地咬紧牙关,只有艰涩的气流声从鼻腔发出,浑身抖若筛糠。
魏湛青无奈了:“好吧,我想听,可以吗,舰长大人?”
这个请求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