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理解他对我们的意义。”
蔚崇努嘴,确实他理解不了。
门被打开,进来两个白大褂的人,这里衣服只分为两者,绿和白,军人和研究人员。
“时间已到,抽血。”
蔚崇也很好奇,这些人是怎么会为姜Yin工作的?
难道这平静真的要被打破了吗?
祁沛看着自己流出来的血ye,觉得有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
“抽血两次了,他们在检测什么?”
检测血ye的变化,等到流出来的血ye全部变成透明色,那么蛊就会成熟,人也会死亡。
他只知道大概,他之前身体里面的是个成品,不太了解这蛊有什么解决办法,以前的人都是只能等死的。
不行,他得想个办法。
这件事情不能告诉楚博士,他一定会阻止自己,他不相信这么多人没有一个知道。
“砰。”门被打开,进来的是陶苏,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走路似乎都能把地跺穿了。
“蔚崇,你骗我。”
“没有,是你自己不知道防备,再说了,咱俩本来就是敌人,何来骗不骗呢?”
“你!”主人都生气了。
“哟,被打了啊。”蔚崇看着他胳膊上面的鞭痕幸灾乐祸。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没有安好心,枉我还…”还想过救你。
“自然,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安好心。”
“我原以为…”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好人。”
在蔚崇心里只有两种人,能杀的不能杀的。陶苏是能杀,他从一开始就把陶苏当成敌人。
那必将不会心软。
陶苏抬眸想反驳看到了蔚崇身旁的祁沛:“祁沛?我就知道你在,你肯定舍不得蔚崇一个人冒险。”
祁沛:“……”莫名其妙的。
“把话说清楚。”
蔚崇生怕他吐露出来点什么惹祁沛怀疑,开口:“你来干什么?”
俩个人的回答势必先回答重要和自己息息相关的。
“反正不是来找你叙旧的。”
陶苏手指上趴着一个黑色的蛊虫,有着坚硬的铠甲:“我来是为了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务,这个蛊呢,会钻入你的体内,释放出毒素,就像是硫酸一样腐蚀着皮肤,但却不会致死。这是主人给你的见面礼,主人说你伶牙俐齿的趁现在多叫叫,以后可是没有机会了。”
陶苏说完后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没想到他根本就没有反应。
“嗷,我还以为是什么呢,没想到是个开胃菜,姜Yin这些年蛊术退散了啊,回去告诉你家主人,多练练。”
陶苏气得脸红脖子粗,他最见不得有人质疑他家主人:“你就嘴硬吧!等一会有你好受,别哭天喊地的,这只是开始。”
陶苏把蛊虫放在地上,蛊虫向前爬,爬上凳子腿碰到蔚崇的手,从他指尖钻进去。
蔚崇蹙眉,手指轻颤,一滴血从他指尖落到地面,没过一会,那蛊虫竟然爬出来,落到地上爬回陶苏身上。
陶苏惊讶,看着蔚崇:“你莫不是有什么病?连蛊虫都不愿意进入,你的血是有多恶心。”
祁沛一直观察着蔚崇的手,他发现在陶苏这句话落下后,蔚崇的手发生颤抖,频率很快导致椅子以为他要逃跑勒紧,将他手腕勒出血痕。
几乎快勒进皮rou里,相反他面部表情没有多大起伏。
祁沛皱眉,对着陶苏不悦:“谁能有你们恶心,快滚吧,别在这放屁污染空气。”
“祁沛,你等着。”
陶苏丢下一句狠话离去,蔚崇的血ye一定有古怪,他要去告诉主人。
祁沛没有管陶苏,而是一个劲的盯着蔚崇,眼神里面出现担心,很小声的叫了一声:“蔚崇。”想让他别这么自虐。
蔚崇手松开,闭眸,呼出一口气:“我没事,没吓到你吧。”
“我不是胆小的人,你没事吧。”即使是他已经说了没事,估摸是推脱之词,他又重新问了一遍。
蔚崇睁开眼睛,笑笑:“我没事,没有那么小气,说说又不会掉一块rou。”
剩余的话祁沛开不了口,他很想问血ye是怎么回事?可那是人家的伤疤,不忍心揭开。
劝吧他又说没事,自己开导了自己,但他的眼睛在传达一个消息:有事,很疼。
过了半响他看着自己手腕上面的伤口,内心道:都已经过去了还疼什么?
不过他倒是没有想到自己的血ye接纳不了蛊虫,那他的方法便是已经失效。
只能另想他法了。
不出意外,一会他血ye的秘密都藏不住了吧。
他能跑了,但他一旦跑就会暴露自己的武功。
顺其自然吧,原本他以为自己能瞒一辈子的,现在看来,只能区区瞒两年。
现在看来,祁沛失去记忆挺好的,最起码不会逼他说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