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那么傻吗?
会自投罗网吗?
难道他不知道在外面更好吗?
他就是怕祁沛受刑,那刑罚不是人能受的住的,让他来受吧,起码有他在,那些人就不会祁沛下手。
毕竟,他更出挑,刚炸了实验室啊。
祁沛:“没出息,现在进来了,有安全感了吗?损失也损失两个。”
蔚崇眨眼不说,只一个劲的笑。
“你笑什么?”祁沛再三忍耐总是没有忍住询问出声。
蔚崇挑眉,偏头:“我笑了吗?”
“你当我眼瞎?真该拿个镜子让你看看你现在的表情,我就不明白,都已经被关在这里了,你开心什么?”
蔚崇控制住自己的笑意,但上扬的眉毛还是出卖了他:“我开心的是,咱俩倒霉在一块了。”
他的意思说得很隐晦,估计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
祁沛误解的很彻底:“你才倒霉呢,要不是因为你给我下药,我至于成这副样子吗?还有你还连累我身份暴露,你,蔚崇,我想杀了你!”
“小伙子果真年轻气盛,当真是激不得,但是吧…祁小元帅,你忍心对我这么普通群众下手吗?”
祁沛睨了他一眼,语气不悦嘲讽意思很明显:“普通群众?普通群众被抢劫了一次还敢来第二次吗?普通群众身上带着药就等着坑人?普通群众有楚博士的药?普通群众遇上这事会如此镇定还笑?普通群众?”
他看了他一眼。
蔚崇:“你看你,又把锅背在我身上,那药指不定是被谁下的。我当然害怕了,但我加班我总不能不回家吧,我都换了一条路了,谁能想还能碰到这事。我是科研人员,之前出差和楚博士有交流不正常吗?看到稀奇古怪的药要来两个研究研究也很正常,我这人心态好,怎么都能开心起来。”
祁沛一副你继续编,反正我不信的样子。
蔚崇泄气:“随你怎么想,但祁沛你可以相信我,我不会害你。”
祁沛:“你先保护好你自己吧,你这身子骨能受的了几拳?”
“受不住受不住。”
向来只有他打别人的份。
“你这破药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啊?全身软麻麻的很难受。”
蔚崇见他不信自己的话也没有继续装下去:“看个人体质。”
“我不管你来这里是干什么,我管不着你,但如果你要是做什么威胁帝国的事情,别怪我心狠。”
蔚崇来这里干什么事情都与他无关,俩人以后也不接触,只要不危害帝国就行。
“你舍得吗?”
祁沛好笑偏头:“你跟我非亲带故的,什么关系都没有,算上这次才见过三面,你告诉我一个舍不得的理由。”
这个理由,蔚崇当然也是说不出来的,俩人之间相处的点点滴滴都被他亲手毁掉了。
只能说一句:“切,蚌壳。”
“嗯?”
蔚崇:“外硬内软,唬不住我的。”
祁沛:“……”
他就像是蛇被标了七寸一样,见过的人都能准确的拿捏住命脉,顿时感觉再怎么露出獠牙就是供人观赏。
蔚崇见他不说话,内心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不知是何心情。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俩人都不说话,甚至有时若有若无的还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舍得。”
这道声音细若蚊蝇,仿佛是一阵细小的风吹过,能感受到它的存在,却又觉得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如果蔚崇内心不在意,没有抱着疑问的话,他大可以不去关心,但他心里在意,自嘲一笑,他自己造的孽,自己承受吧。
他终究心里还是有着歉意。
祁沛再一次说了:“舍得。”
“三遍了,知道你舍得。”蔚崇不愿意让他继续说,出声打断。
他动动手腕,椅子上面的皮带骤然收紧,将他手腕勒红。
“如果我想危害帝国,现在我就不会和你一块被关押在这里了。”
“你干你的,我管我的,互不相干就好。”
“好。”
俩人又沉默了片刻,祁沛朝外面看了一眼:“怎么还没有人来审讯?”
“你迫不及待想领教他们的“高招”了?”
祁沛点点头,真假难辨道:“对啊。”
蔚崇一听就知道他说的是假的。
这么长时间不来人,又有人炸掉了他的实验室,那么他一定会亲自来报仇。
果不其然,蔚崇心里念头落了还不到三秒,门被推开,权杖筑地的声音响起。
俩人同步的扭头。
蔚崇轻笑,两年时间过去,他本以为物是人非,却始终忘了也不过是区区才过了两年时间,变化怎么可能大。
姜Yin和以前没有什么两样。
和他所扮演的姜Yin当真是分毫不差,不过这人现在穿起来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