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不活了啊我...我这命苦的闺女啊......”
“喂,请马上派两个保安到二栋九零三室来一下。”
我都快忘了,垃圾是不会自己走的,是要靠别人丢出去的。
保安来的挺快,一阵骂骂咧咧中人终于被带走了。
回头一看,我妈竟还坐在沙发上,没有离去的意思。
我真是,越来越不懂她了。
她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那样,还给我出主意。语气平常的好像在说别人家的事。
“找律师这事呢,吓吓她们就可以了,真把事情搞大也没意思,你妈和你也在这里头,再说了,源头还不是那小贱人吗…”
“妈,是你在里头,别把我算进去,现在知道要脸面,当时干吗去了!这孩子我不会要,也不会认。还有,再讲一句侮辱我媳妇的话,往后你就不是我妈!”
“好你个臭小子,越活越不像话了,被人坑了还替人数钱,你...”
“你是自己走,还是我请人请你走。”
我妈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我会赶她走。
“我没开车来,等下你出门的时候我搭你的车一起出去。”
真是好笑了。她是听不懂我的话吗?我给的选项里根本没有这一个啊。
但我不想继续和她对话了,起身回了书房,发了一条短信。
“爸,速来我家,带走我妈。”
半小时后,我爸到了。
这就是男人间的默契,我爸连消息都没回,直接赶了过来,因为他知道,我会这样发消息,一定是出了大事了。
“老公?你怎么来了?”我妈看到我爸,一脸的疑惑不解。
“未未,给爸倒杯水。”
我照做。
到底是做大事的人,我爸喝了水,并没有马上开口说话,只是静静打量着这个屋子,和屋子里的我和我妈。
终于,我妈越来越坐不住,像军训时小碎步整理站姿式地不停小幅度挪动坐在沙发上的身体,却也一声不吭。
我爸大致明白,问题出在谁那里了。
“谁来说一下,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我妈继续默不作声。
那只好我来了。
“简单来说,就是你老婆出钱请我助理在给我下药之后强jian了我,现在一心等着做nainai抱孙子。”
“荒唐!”
尽管前期做足了思想准备,听了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我爸仍然气的直接砸碎了水杯。
破碎的不只是那杯子,还有几代相传的周家家风。
有些东西一旦被撕裂,不要说无法再密不透风了,越来越多的烂渣会随着风沙不断回流进原先的空间,不断腐蚀,难以更正。
“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生平第一次,我看着我爸对着我妈,怒目而视,一手指向她,久久不放下。
我妈被我爸吼的抖了两次,稍微恢复了意识,又开始为自己狡辩。
“还不是你儿媳妇瞒着我们所有人!连你儿子都骗!我不赶她出门就很好了!我只是想办法让周家有后,我怎么了我?她李幸做不到的事,我帮她做到了,她还应该感谢我呢...”
后面那句很小声,明显压低了声音。说的时候还小心地看了看我爸。
我爸倒是和我刚知道这个消息时候一样,盛怒之下,不形于色。
又是片刻沉默之后,我爸站起了身,直呼我妈大名,叫她跟着他走。
走之前,回头对我说,“如果你媳妇还不知道的话,先把事情处理好,如果她已经知道的话,稍后我下跪给她道歉!”
此言一出,最惊讶的是我妈,“老公,你是不是疯了!”
我爸瞪了一眼我妈,抬步就走,我妈只好跟着离去。
我知道我爸的用意,他到底不想我妈当着我的面难堪。
只是恐怕直到现在,我妈还没能醒悟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
又是我一个人了。
和一早上一样,却又什么都不一样了。短短几个小时,一场喧闹的恶心剧。
我让人取消了今天的所有活动,我知道,小幸会回来的。
但我不能确定她会在什么时候回来,所以我只能大门不迈地守在家里。
我就坐在对着门的地方,一动不动,没喝水,没吃东西,上厕所也不敢,我生怕我转头的那个瞬间,李幸就回家了。
我要确保我在第一时间帮她开门,然后抱着她,一直抱着,抱到我们老死的那一刻。
果然,我对她是了解的,她最后还是回来了,没有彻底出逃。
只是开了门,我也没能抱住她,因为她的手里捧着一大堆东西。
我想接过她抱着的东西,被她借过身避让开了。
她把东西放在茶几上,对我说,“我先去洗个澡,洗完了,我们谈一谈,可以吗?”
我浑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