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这个”我还没来得及想阿璟要做什么便被揽到了他嘴边。
阿璟和我亲嘴了,我是皇子,他是将军,也是我兄长。好在,好在我不是公主。倘若是,我这样的性子定会找阿柳哭。
“华枝…初放”我已经失了力气,隐约听见渝璟说了这么一句。彼时的我尚且不懂这些,在我看来,渝璟也将我当成了玩物。
我的阳物被他一番挑拨,不知为何,慢慢地我也将自己的手放在那根小rou棍上揉搓,越弄越疼,疼了我就想哭,我一哭就什么也看不见了,习惯散着的头发也欺负我,渲儿什么都看不见了。
此间阿璟有些担心了,“渲儿,乖,皇兄帮你好不好?”
我只好放下手,任他触碰我,安慰我。可是,还是隐隐约约地疼,我回去要不要告诉阿柳和父王,让他们给找个夫子看看,看看这是什么病,怎么比磕到脑袋还疼,连心头也疼。
慢慢地我不哭了,揉揉眼睛就能看见阿璟。他的脸在对我笑,可他的屁股却对着我的胯。随后我的分身被他揉硬了,还被他握着放在那个用来排泄的小洞前面。
我好怕那样插进去他会疼,可是他一放开我的小rou棍我就难受,难受得后背都出汗了。这个渝璟到底在干嘛?他的屁股很干净,不需要我擦,而且我也不是他的奴才,是不需要为他洗浴的。
就在我呆愣的空隙,阿璟使力把我的东西塞了进去。而后勉强地抱住了我,虚坐在我身上,神色恍惚。
“阿璟”咬牙唤了自己的皇兄,说不出来什么太美的词句,只是觉得这个把戏让我好舒服。
“渲儿,皇兄要躺下了,你只需挺挺腰…嗯…”他的话还没说完我便已经忍不住了,我甚至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是在干嘛?
阿璟的长袍还在身上,只是屁股露出来了。虽然他的屁股没有我的白,可是我仍觉得他很美。
一急,我竟然弄得渝璟上身布满抓痕,徒徒让他那一床褥子沾了血。
不只是抓出来的,还有rou棍捅出来的。奇怪,他不是铁打出来的将军吗?怎么只是这样就流血。
末了,他抱着我动。因为我没力气,好像怎么抓也抓不住天上的鸟一样,可偏偏渝璟能抓住。谁让他从小就是我父王在教他握弓,太准了。
我好像也流血,不过是白浊的血,流出来的时候我大叫了一声,很舒服,可是我真怕我是生病了。所以rou棍一退出来我便哭,哭得阿璟捂我的嘴。
谁知道阿璟也哭了,我心说你上阵杀敌难道没有流过血吗?为什么也要怕?须臾,他抱紧了我,将我护在怀里哄。
“渲儿,皇兄今日把自己许给你了”阿璟在哭,我忙也抱他,好像真有点效果,至少我不觉得他在疼。
“渲儿知道为什么吗?”我摇头,不敢看他红了眼的模样。默了半晌皇兄才亲了亲我的脑袋,回道,
“一是报恩,二是…皇兄喜欢渲儿”可这有什么好吞吞吐吐地,于是我扬起下巴直说道,
“我也喜欢皇兄,不过阿柳排第一个,父王排第二个,而后才是你”
我记得那之后阿璟抱了我很久,他说他最喜欢我,然后才是阿柳,再来是父王。我问他为什么父王排最后呢?可他不告诉我。
也罢也罢,我也困了。
谁知一觉竟和璟兄弟睡到了第二天天亮。
前日已经答应了人家要去观雪亭,想必渝璟也是顾不得身下的小伤,只能早早地起来。
透过宝蓝色的纱帐我看见渝璟梳洗,而后便跪在神像前祈祷着,虔诚十分。
他跪了约莫半个时辰才起身来唤我,我却缩成一团躲在被子里。昨夜渝璟一件衣服也没穿,身上的热气定都渡给了我和被褥,否则怎么被窝里这么暖和,我这么不想起床。阿柳也这样,总是把被窝捂得暖暖地才让我睡,大半日没见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又生我的气了…
霎时间渝璟猛地掀开被子才见我光溜溜的、红着脸躲他,这人忙将衣服扔给了我,说的话没有昨晚的甜了。
“小皇子别着凉了,吃完早膳也该启程了”说完又冷哼一声,吊起眉尾,眸里满是怒气。
本皇子看他那模样,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躲进被子里穿衣了。我穿我的,他莫名其妙他的去罢。
“昨夜好似垂柳抚客岸”想到这事渝璟又轻笑起来,前脚还在同我怄气,后脚便从灶房里端来一碗清粥。
粥上放了一些盐花菜,实是他自己腌的咸槐花。吃起来又嫩又香,清淡又有咸味,最适合早起搭粥吃了。
我才醒,肚子里空得很。瞪直了眼,心想渝璟真是Yin晴不定。我只好默默地吃着,望着渝璟坐在窗棂下翻着书的样子,颇有举世无双的意境。
他回来后我便极少见到这一幕,又想起昨夜睡梦里朦朦胧胧地有人在自己身下,自己却又不愿意醒,现在想来还真是愧悔…
再说,我也是个脸皮薄的。
渝璟说今日没出太阳,上山应也流不了多少汗。
而我还是边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