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战争带之外,终于安顿下来的王子正在做一场诡怖的梦。
梦中的他呆在从小长大的宫中,像往常一样缩在一隅,安抚从小到大唯一的伙伴——一匹被兄长们打折腿之后抛弃的豹。
动物柔软的毛皮在晴朗的日子散发出暖洋洋的气味,混合着空气中植物的芳香,让人舒适。
埃米尔紧紧搂着豹子为之梳理皮毛,周围熟悉的场景却让他莫名感到惶惶然。
蓦地,他终于想起来,自己这时应当已经被赤龙舍弃,至今身处帝国才对。
是父王接他回来了吗?一定是!
太好了。战争已经结束了,一切尘埃落定,他的屈辱和隐忍会被赤龙铭记,赤龙终于挨过了苦难,接下去将会——
奇怪。
战争是怎么结束的?他竟一点印象都没有。
空气中香味越来越具体,那似曾相识的厚实木香味伴随着一丝花朵甜味弥漫在周围。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吞吞站起来,小心翼翼地往宫殿深处走。
熟悉的景物越看越诡异,整个世界死气沉沉,仿佛只剩他一个活物。
“父王……兄长!”
埃米尔越走越快,他飞了起来,穿过富丽堂皇的长廊,俯视装饰着宝石珠玉的宫墙。
一路上没有人回应他,就连往常鄙夷他的出身、总规劝他少去殿前惹人讨厌的老阉人都不见了,更不要提趋炎附势的御前军和千娇百媚的后妃们。
他颓然停下来,这时,豹从后方把他扑倒在地。
熟悉的诱人芳香越来越浓郁,埃米尔猛然发现,扑倒他的哪里是豹子,分明是那位令人闻风丧胆的帝王!
“陛下?你怎么在这里?”
苍帝不说话,如豹一般凶戾的眼眸擒获他的目光,高深莫测地看着他。
“你说啊!”埃米尔握住撑在他身侧的健壮臂膀,拼死把苍帝反压在身下:“我的父王呢?我的兄弟们都去哪了!?你杀了他们是不是?你别不说话……该死!你笑什么!”
苍帝懒洋洋地躺在他身下,嘴角噙着讥诮的笑。修长的手指沿埃米尔的腰线一直往tun缝方向游走,完全不把他的恼怒哀伤放在眼里,一贯的任性yIn荡。
“恶心,你别碰我!”鲜血在体内奔涌,太阳xue突突的跳疼,埃米尔瞪着残暴的帝王,像他们初次见面时一样剑拔弩张。
可惜他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已然在yIn帝巧妙的逗弄下悄悄立起。
身体越敏感,埃米尔的羞愧和自责就多一分。似乎只有不停辱骂身下默不作声的暴君,才能证明他对故国的“忠贞”,所以,他像推卸责任似的越说越大声。
“你为什么不连我也一起杀了!放开我!昏君,你到底,要侮辱我赤龙到什么时候?”
“你在说什么笑话?压着朕不放的,不正是你么?埃米尔,你抓的朕很疼。”苍帝不留情面的拆穿他的谎言,之后更是yIn荡的分开双腿,引导他胯下肿胀的性器碰上腿心,挑衅般抬胯,隔着衣服磨他发疼的gui头。
“我没有……”埃米尔没有底气反驳,胯下的巨物已经苏醒,在yIn帝轻慢的逗弄下没出息的顶高裤裆。
“装模作样。你的父母兄弟把你当弃子,你的祖国认为你是耻辱,现在欺侮你的都消失了,你其实很愉快,是不是?你终于有机会施展政治抱负了,甚至可以光明正大地追求朕,以赤龙新君的身份,独占朕的宠爱。”苍帝握住他勃起的Yinjing揉搓片刻,抬起腰用shi滑柔软的xue口研磨他的gui头。
“不是!我宁可不要这种机会!呃……嗯唔!”埃米尔急急的否认,却在往前探身时快速顶入了苍帝shi漉漉的yInxue里,身体不受大脑控制,在楔入软rou后本能的捅干了几下。
“嗯……顶进来了,埃米尔,你的大鸡巴cao的朕好疼啊,呵呵哈哈哈!你的亲人刚刚被朕诛灭,你却在朕的yIn洞里销魂……真可笑,哼哈哈哈……朕的yIn洞紧不紧?吮的你的鸡巴爽不爽?啊,啊嗯,干烂了!朕的sao逼被埃米尔日坏了,哈哈哈哈……你怎么哭了啊?”
埃米尔咬牙切齿的狠狠捅干,双手钳制住苍帝的手腕,故意在上面留下青紫色的抓痕。他狠辣的捣弄苍帝那娇软紧窄的小yInxue,一杆到底后顶撞着苍帝摇晃,边cao边扇了苍帝一个耳光。
“闭嘴!闭嘴!我没有!不许你这么说……不许笑……”
到底是怨恨他的误解,还是恼怒他这样侮辱自己,埃米尔说不清,也不想弄清。他闭上眼睛不愿面对苍帝神经质的大笑,睫毛轻颤,眼泪随之飞溅。
“刚才求朕开口,现在又叫朕闭嘴。你到底要朕怎么样?”苍帝双腿扣住他不断挺动的腰tun,情动中,chao热的呼吸喷在他汗津津的脖子里。
埃米尔双眼通红,果断用唇舌堵住苍帝的嘴唇。
唇瓣一如他最初品尝时的软滑,舌尖轻易地钻进苍帝口中,勾住那截恶毒的舌,惩罚性的用力吮咬。啧啧的接吻声越来越清晰,埃米尔吸着软乎乎的下唇抿弄,直到唇瓣弹回,他再叼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