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该隐也从歇斯底里的性爱中回神,才发现病室被他们折腾的有多惨不忍睹:帝国Jing简制式椅上淋着一大滩可疑的清ye,浅色合舱式地砖零零星星的射满黏白的东西,连映照着植被景观的虚墙晶屏上也被苍帝的nai水洗过。挂着nai汁的虚假合晶造花散发着苍帝那独特的木本植物的香味,讽刺般相得益彰。
“sao逼,这么快就睡熟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什么都不担心?”该隐把头埋在苍帝的后颈深嗅了半天,克制住没在上面留下牙印,只是把那块皮rou舔的热乎乎shi漉漉的。
他发癫一样自问自答继续说:“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我做了什么?呵!你觉得我逃不出你的手掌心,用不着费心,是不是?sao皇帝,让你猜中了。我绕了一大圈,发现还是给你当狗时最快活。这下你得意了吧,嗯?大鸡巴sao货!”
该隐大手握住苍帝半软的性器把玩片刻,又去揉胸肌上那两团似有若无的鼓包,用指尖擦掉渗出的nai汁,皱着眉说:“你的身体越来越让人恶心!好好的Alpha,长出这种下贱东西。sao皇帝……你怎么不早点发现我,在我……之前,在你未分化之前,就该找到我,勾引我把你干烂,让你完完整整的发育成Omega,把你从头到脚啃满标记,活该你这辈子只能吃我的鸡巴,敢偷吃就疼死你。”
苍帝在睡梦里鼻嗤一声,就像嘲笑。
他酣甜的睡脸让该隐觉得自己絮絮叨叨的假设性抱怨没有任何意义,滑稽可怜。幸好这会儿该隐也已经从让人昏头的性爱中清醒过来,憋在心中还没说出口的深情就像被戳破的气球,“咻”的一下,散的无影踪了。
进入贤者模式,该隐有点尴尬。
两个Alpha之间甜腻的表白真让他感到恶心:长了逼能生孩子的Alpha依然是Alpha,他们之间除了支配服从反抗背叛,不需要存在别的纠缠。当然了,如果苍帝愿意给他生孩子,前面的话就当他没说,他不介意每天对着身下这个Jing壮凶暴的Alpha说上一万次情话,多甜腻都可以。
“#》‰……是这样念么?这句话,什么意思?”该隐模仿着苍帝刚才的发音,兽人的喉咙内天生有让气流产生复式漩涡的软骨构造,兽人古语的发音特色与他们的生理构造脱不开关系,所以,相同的音符在该隐和苍帝口中,产生了不一样的震颤频率。
音波在很多时候都能被当做秘钥使用,该隐模仿出来的,正是苍帝预留的一道密令。
该隐蓦地看到眼球后面有一道锐亮的炫光,他的意识与光追逐,很快就失去了视觉和听觉。接着,他失去了时间体感,无法判断自己在四肢僵直的情况下呆了多久。
而后,在该隐脑髓深处出现了类似被刺刮的剧痛。他受过指导,知道大脑本身没有感受疼痛的能力,可以确定这股来自脑心的剧痛必然是幻觉。
等他再能感知到声色时,发觉自己身处在一个怪异的茧房中,四周像笼在一团迷雾里,看不出物品具体的形状。在一大团饱和度很高的彩色光块里,一切都被勉强拼接在一起,混沌浑浊。
这里不是帝舰中那间摆满Jing密设备的病室。
自从被苍帝收编后,该隐也糊弄着上了几节军事课程。他盯着面前似是而非的景象,已经察觉到不对,以尖锐的犬齿狠咬自己的舌尖保持清醒,哑着嗓子骂了一句:“该死!脑波干扰!”
“该隐。”面前显现出苍帝模糊的身影,同时,有个“声音”就像直穿入头脑,洪亮到让该隐鼓膜剧痛,头皮一阵阵发紧。面前苍帝的形象,则跟音波共鸣般,变成一个个粗糙的彩光颗粒,过了一会儿才重新聚合成完整的身体。
该隐头疼欲裂,吃力的半跪在地,他捶打着自己的前额,四下寻找干扰源,同时也在寻找苍帝的声音。
“朕就在你面前。”苍帝好像清楚他的思维,声音变的越来越真切。
该隐感觉到一只有力的手捏住了他平贴在头顶的耳朵,之后周围的一切都变的鲜活真实,刺痛他眼睛的高饱和景色渐渐归于他可以适应的“真实”,身材挺拔的Alpha正站在他面前,身上仍一丝不挂,左边大腿上残留着在激烈的性爱中捏出的淤青——就跟他刚才在苍帝身上留下的痕迹一模一样。
“……你是什么鬼东西?”
该隐大口喘着粗气,脑中怪异的疼痛逐渐褪去,他试着站起来,但四肢已经脱力了,就像他第一次面见苍帝时被对方强大的信息素压制的情形一模一样。
想到信息素,该隐不由得深深呼吸,捕捉空间内稀薄的空气。但他什么都没感觉到,没有苍帝身上独特的木香味,也没有来自他自己身上的气味。
但那是不可能的。他们歇斯底里的缠绵把房间每一寸都染满了yIn荡的气息,在彻底扫除之前会保存很久。Alpha信息素的气味能顽固到驱赶觊觎配偶的同性,也是这样的原因。他为什么感知不到气味?
“小畜生,朕是帝国唯一的领袖。抬起头,好好看清楚。”
该隐感觉到捏着他耳朵的那只手缓缓摸过他的脸颊,在他腮上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