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窥探了苍帝的通讯器之后,埃米尔就总是处于Jing神高度紧张状态,他会不自觉的瞥向舱门,总觉得会有人冲进来,宣判他的欺君罪状。
然而,银准至今为止并未理会他,那天的事仿佛已经轻轻揭过。
可这是不可能的。
帝国法律严苛,除了皇帝,其他人不具有赦免权,就算是银准,也无权私自决定宽恕谁。现在没人处置他,如果不是为了留着他达到不为人知的目的,那就是帝国最近发生了更严重的事。
事情过去了十几天,埃米尔日夜惶惶,饱受煎熬,苍帝却在他的滋润下渐渐恢复了Jing神,消瘦的身体终于养出一点rou,yInxue里面的伤也完全愈合,在悉心涂药保养后比之前更水润紧致。
这位刁钻yIn荡的孕夫就算失了智也同样难缠,每天极尽所能的撩拨榨Jing,只顾自己享受。埃米尔心力交瘁,终于在一场酣畅的性爱之后,彻底病倒了。
苍帝被cao了个爽,照例如烂泥般瘫着享受了一会,很快就恢复了Jing神。他坐在埃米尔的小腹上,借他平坦的胸膛搭积木。
埃米尔射的一滴不剩,整个人昏昏沉沉,半睡半醒间还做了一个恐怖色情的怪梦。
梦中他被虫族折断双腿,成为虫卵孵化器,他拖着沉重的身体逃亡,苍帝却突然出现了,把他捉到小房间,非要剖开他的腹部,检查他体内是否偷偷携带虫卵。他只好眼睁睁看苍帝亲手划破他的肚子。苍帝边翻动他的内脏边说,现在他肚子里也有了一个胚胎,正是他们的结晶,帝国吸纳虫族的生殖科学,搞出了让beta代替Omega生子的办法……
埃米尔终于在心悸中惊醒,看到骑在他身上的苍帝,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都梦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又羞又气。
“下去……咳,你知不知道你有多重。”他出了一身冷汗,性器的亢奋消退了,更觉得浑身冰凉,头疼欲裂。他全身只有跟苍帝tun部紧贴的位置是滚烫的,不只烫,还很shi润,在苍帝动作时,那里发出黏糊糊的水声。
yIn荡的孕夫又在求cao了。
意识到这一点,埃米尔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
他这两天身体又沉又懒,对性事提不起劲,即便他很想好好疼爱无耻的帝王,胯下的rou棒却闹脾气,每次硬起来都觉得十分疼痛。
等到连信息素都无法唤醒他身下的rou棒时,他就被yIn帝榨成不举的废人了,如果再得不到休息,那一天很快就会到来。
苍帝抬起眼皮,高高在上赏给他一记瞪视,仿佛在责备他不该呼吸,怪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弄倒了积木塔。
微微挑眉的表情又傲又艳,让人想一巴掌把他扇到床上,狠狠地干哭干烂。
埃米尔死鱼般挣扎了半天想要坐起来,四肢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劲。他越着急越是冒冷汗,甚至憋出了眼泪。
苍帝见他侍奉的不够积极,就变本加厉的揉搓他的胸脯和rou棒。他有万般无奈和委屈,可对上无论理智与否都一样蛮不讲理的皇帝,也只能软声哄着:“陛下,你先下去,我的腿被你压的没知觉了,先让我……坐起来,唔!”
苍帝双手撑在他身侧,俯身跟他鼻尖相触,好闻的信息素气味弥散开,和纯澈的眼眸同样勾人心魄。
埃米尔看到苍帝眸中映出的自己,眉头紧锁,眼角shi润,讨好卑微……跟当初怀着春梦和野心的公主没两样,既痴又蠢。
如果滥情纵欲会让人变蠢,为什么唯独yIn帝能把他的jian坏贯彻到底?人生真是不公平。
苍帝伸出舌尖,舔掉他眼角生理性泪水。埃米尔愤愤地侧过头躲开舌尖的戏弄,苍帝索性把脸埋进了他松软的发丝,蹭蹭他头上冰凉的长角。
埃米尔吐出胸中的浊气,推一下赖在他身上不肯起的苍帝,脸颊泛红:“别再蹭了,你怎么这么sao,今天已经射给你三次了,你哪来的这么多Jing力啊……”
苍帝终于坐起来,双手按在他薄薄的腹肌上,滑动着屁股用yInxue摩擦他还在疲惫期的rou棒,不时上下起伏扭腰,小xue口淌着口水翕动夹咬他的Yinjing和卵蛋。
连人话都不会说,唯有发sao的动作铭记在心,真不愧是yIn帝。
“sao死了……别乱动,你乖乖躺下,让我歇一小会,好不好?”埃米尔摸到丢在一边的串珠和镂空圆塞,暂且塞入苍帝shi软的xue内给他止痒,并不断揉抚拍弄苍帝的屁股,哑着嗓子哄他。
苍帝yIn浪的摇tun去蹭埃米尔的手,sao水蹭的两人下半身shi透。埃米尔强撑着身体,在苍帝的sao屁股上用力扇了好几个脆巴掌,直到tunrou被扇的微微泛红,苍帝这才满意的爬下去,躺到他身边,熟练的张开大腿。
“sao,sao逼!你真是……算了,你正常的时候比现在还不要脸,骂了你也不在乎,说不定还会得意。”埃米尔抱怨了几句,强撑着爬起来,摸摸苍帝隆起的小腹。
他慢慢把耳朵贴过去,听到苍帝强健的心跳,再要仔细听时,苍帝捉住他头上的角摆弄盘玩。
埃米尔牵着苍帝的手,一起握住yIn珠的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