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狰狞的大屌挤在一起,竞争似的往里捅,动作自然不会温柔。
苍帝的tun部在Alpha中也是相当标准的紧瘦窄tun,因此,被强迫大开的rou洞在窄tun中央显得极为夸张。
身后是粗重的呼吸和发力时咬牙切齿的闷叫,近乎癫狂的爽感中痛觉被欺骗性的暂时忽略,惨叫也成了刺激情欲的花招。
苍帝很享受,但还是觉得不妙。
他无法像Omega一样,彻底放纵自己的理智,将最本能的欲望托付给别人,哪怕已经被身份各异的人换着花样干了这么多次,偶尔看似被迫承受,实际上每一次的主导都是他,也必须是他。
这次却不同,催情烈酒和信息素让争夺交配权的禽兽们失控了。
“不……唔,出去,两个不行……哼唔,啊啊!”苍帝艰难的伸手往身后摸索,尾椎处传来异样的疼,他总错觉自己的尾骨已经被撞碎了。下半身明明已经酥到失去知觉,chao水般的快感和怪异的坠痛却还能清晰的感知到。
他的手在摸到自己tun部之前就不知道被谁的手握住了,对方腻歪的跟他十指相扣,他感觉到温暖的舌头在舔咬他的手指,舔到后来直接含住了他的指节,嘬出yIn荡的声响。
“宝贝,你猜现在是谁在干你?被猜中的人就拔出来,好不好?”沙利叶半跪在他身边,柔声细语的说着,然后捧起苍帝的脸颊,认真的擦去他眼角亢奋的泪水,动作仍是那种神经质的温柔。
苍帝被顶的摇摇晃晃,他不吭声只摇头,嘴唇不住颤抖着,脸颊又红又烫,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对,就是这个表情……呵唔,你真好,宝贝,再哭啊!乖,叫出来!叫!小贱货,我让你叫啊!”沙利叶双手更加用力的捧挤苍帝的脸颊,把他两颊的rou挤成可笑的模样,自己则是激动的双眼通红,蒙上薄泪。
“不唔!滚开……疼!太撑了,弄出——呜,呜啊!”苍帝沙哑着嗓子粗声低叫,他的眼泪还没流下来就被沙利叶吻去,疯狂的吻和它的主人一样假惺惺的温柔。
“那就猜猜看啊,这个游戏不有趣吗?”沙利叶膝行凑的更近,和苍帝额头相抵,笑盈盈地软声说:“您可真是薄情……难道这么多次了,还没信心分辨出这些满足过你的鸡巴有什么不同吗?”
这时,身后粗重的喘息声中夹进一声不和谐的冷笑,该隐一开口就辨识度十足:“笑话!就凭你,也想,骗他?!猜出来就拔出去,哼,亏你编的出来!”
沙利叶并不恼怒,他亲亲苍帝shi漉漉的眼角,笑着说:“有道理,只要插过一次,又怎么会舍得中途拔出来呢?那没办法了,宝贝就好好享受被两个发sao的畜生干烂吧。对了,小逼已经被cao出血了哦。”
“不……嗯,能猜到……别cao了!不能——啊!该隐,不行,出去……啊啊!”沙利叶不提醒还好,在他说出出血的那一刻,苍帝就感觉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从xue口传来。
“哼,你还真能猜错啊?老子的大鸡巴还不够好认吗?他们有老子的rou刺让你爽吗?”该隐惩罚似的咬一口他的手指。
苍帝闭上眼睛不去看他们得逞的笑容,他一声声哼叫着,咬牙承受插xue的两人比刚才更卖力的cao干。
过分的粗壮让他痛得无法保持平衡,只能用自由的那只手扶住身下Alpha鞭痕遍布的脊背。
那Alpha被按痛了伤口,凄厉的叫了一声,身上巧妙的捆缚让他无法挣扎,只有身体像蠕虫般扭来扭去。
Alpha的扭动带动了骑在他身上的苍帝。苍帝身下那根久违没有经历过插入的rou龙在这阵急促的扭动和收缩中爽的突突乱跳。
可惜,Yinjing根部束着环,这销魂蚀骨的酥爽不仅没让苍帝顺利射Jing,反而让Jing水再次回流,苍帝爽的像才攀上云端,又瞬间跌落,他哀嚎着双腿一夹,tunrou也跟着一夹。
这一夹,身后同进同出的两根大rou棒也跟着感受到了欲仙欲死的紧致。
“猜错而已,宝贝怎么哭了?你是爱哭的Omega吗?”沙利叶不放过任何一个羞辱苍帝的机会,他捂住苍帝哆哆嗦嗦的嘴唇,堵住破碎的哭叫,笑的又甜又暖。
“呃啊……呜呜……唔,嗯唔!”苍帝的口水流到沙利叶手心里,再多的句子他现在说不清,说了也没有意义。苍帝攥紧的拳头再次松开,他含泪发怔的眼神看在沙利叶眼里,又是另一道风景。
“怎么不求饶呢,”沙利叶再次怜爱地捧着他的脸,不断亲吻他的嘴唇和鼻尖:“乖,别哭,我只是想看你撒娇啊。做爱时就别那么倔强了,好吗?”
“别哭。想射吗?阿凛,别哭了……啧,这不是你要的吗?”银准半跪下来,抄着他的腰从侧面慢慢cao他,大鸡巴和一起caoxue的埃米尔不再同步,两人你来我往的打桩,绝不让苍帝的小xue闲着,竟配合出了默契。
苍帝低着头不肯求饶,他紧咬着牙,双手死死掐住身下Alpha的腰部,毫不在乎对方因为他的蛮力用劲夹疼他的rou棒。他觉得自己前面那根东西可能再也没办法像正常的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