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执禹松开她,指腹抹去她红唇上的水光,单手关掉火,另着手从她衣内退出来,动身去给她倒牛nai。
他动作不急,将牛nai倒进杯里,眉目间透着满满的欲气。
房昕冄平缓呼吸,没力气反手去扣衣物,她看着男人流畅的动作,最后把牛nai端在她面前,眼神里终于出现促急的情绪。
“喝完,暖胃。”他勾起意味不明的笑意。
房昕冄喝到一半,瞥他一眼,语气中有点要逃避的问:“你不给我做饭吃吗?”
韫执禹低头注视她,笑得更深,似无情的回答:“等结束后给你做。”
房昕冄:“.....”
或许是他的气息太强烈,还是他的眼神过于吓人,她怂得一批,喝完牛nai慢吞吞的上楼洗澡,等她被握住腰肢的那刻,她慌了。
“等下...”她要哭了,怂得一点没平时凶他的勇气:“我有点怕,要不下次吧?”
韫执禹抵在她身上,俯身在她耳边低笑,很无情的拒绝:“不,你不怕。”
房昕冄瞪直清澄的双眼,咬牙切齿的咬住他手臂,笑得身上的男人握住她细腰,往下沉,那一刻她差点尖叫,随着后来慢慢红了眼。
“你...报复我。”
“怎么说?”
“你现在一定是想到我以前怎么气你的。”
“怎么那么想?”
他说得无辜,对她为所欲为可一点不无辜,渐渐的她陷入这无尽的云端,无法抗衡和拒绝,只剩下轻yin。
....
房昕冄软趴趴的起不来,身旁早已没了人影,她看地上干干净净,摸摸身上不知何时穿上的睡衣,是被他拿走的那套。
她不敢回想昨晚喝完牛nai后到半夜几点,她慢慢下床,无意看到垃圾桶里差不多有五六个....
看时间到中午十一点半,她简单刷个牙,房间门有动静,她往外一看,对上男人如意春风的笑意,多了成熟男人自有的宠溺。
“还疼吗?”韫执禹朝她走来,双手将她抱起来,轻松放在洗手台上,往下看:“我给你看看还肿不肿。”
房昕冄炸毛,羞耻到极点,不太好意思的别过头:“不用。”
她耳朵红得真想让人咬一口,他笑了,安抚她几句,得到她默认后,洗干净手后给她检查几番,碰了碰,心疼又得逞自己的杰作。
“没想到这么娇气,得多磨炼才行。”
“可闭嘴吧你。”
房昕冄推搡他,从洗手台下来,没站稳,一头倒在他胸膛里,腰肢一紧被股力提起来,她这才勉勉强强的站稳。
房昕冄脸皮再厚也有羞耻心的,头上的男人笑得更愉悦,她狠狠瞪他,虽然她这样不太行,但初次他挺温柔,只是多少不太契合,刚开始她是痛苦的。
他真不知道吃什么长这么大的。
“看样子要等你好些了才可以。”韫执禹弯腰把她抱起来,走出房间,眉眼间不少的欢悦和温柔,低着语调多少有点意味。
房昕冄:“.....”她好想打死他。
韫执禹早早起来给她煮瘦rou粥,草莓和蓝莓小蛋糕,盛碗粥放在她面前,见她脸色不太好,不急不慢的坐在她身旁。
这一桌子太清淡,没一点辣味,除了一点点rou沫,哪里好吃了。
房昕冄撇嘴:“给你睡一场,你好歹给我弄点rou类,比如五花rou,鸡爪什么的。”累死累活还要吃这么差的伙食。
虽然她喜欢喝瘦rou粥。
韫执禹知道她会抱怨,但还是做了瘦rou粥,拖着温柔的语调:“你昨天下午六点多喝了牛nai,早上又没吃,一下子吃辛辣对胃不好。”
“所以怪谁?”房昕冄瞪着他,看他认错的低姿态又不想对他凶。
韫执禹握住她的手,双眸墨黑漾着可怜而让人不敢对他发火,低头亲了亲她的指尖,哄着她喝粥,晚上她想吃什么就做什么。
房昕冄见不得他这么可怜的样,只好听话的喝粥,还不忘调侃他变得好可怜的样子。
她以为韫执禹真的可以让她妻管严,结果她大错特错,她穿漂亮的小裙子,没穿秋裤,结果他脸色Yin沉好几度,怎么看都怵人,她讪笑。
天空不再下雪,地面上铺满雪,大树上挂满白雪就差一点就要掉下来,窗户镀上薄薄的白雾。
房昕冄被迫穿上秋裤之前,被他压在身下做好几小时,再也不敢不听他的话,乖乖给他帮自己穿上秋裤,想想有点不满,脚心踩在他胸膛上,盯着他瞪。
韫执禹无视她的目光,穿上秋裤比什么都重要,再从衣柜里拿出围巾,给她围上。
“能不能快点,你这种速度,到明天才能出去玩。”她被他温柔包围下,吐出小小的不满又不敢太放肆。
她狂拽酷的形象再也回不来了(无奈)
韫执禹给她戴上手套后,牵着她的手走出门,神色温和,连语气没半分脾气:“好啦,我们出门。”
房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