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头看去,对上那双痴痴的眼神,男人单手托鄂,深邃笑意的眉眼,多出几分温柔,好似没有之前发生的‘分手’
“你什么时候走?”她拿起电话,不忘问他。
韫执禹很受伤,伸手牵住她的手,叹息:“还不想走。”
“那你什么时候想走。”
“你走我就走。”
“......”
合着就是来气她的,他什么心思她会不知道,甩开他的手,打电话点个餐,不久后送来,也不叫他吃,自个吃起来。
韫执禹看她吃,沉默得像是没有人要的可怜野兽。
房昕冄吃几口,忍受不了他的可怜目光:“别看我,一起吃,吃完就请走。”
韫执禹不想走,看她对自己的态度,动身来到她身边,时不时看她,总比一直以来不见的好。
她吃几口后不吃了,准备早点洗澡,窝在床上好好休息,刚起身手腕被握住,她低头瞥他:“干嘛?”
“什么时候饭量这么少?减肥?”韫执禹蹙眉,语气不太愉悦。
他记得她可以吃两碗饭,再饭后甜点,现在吃得鸟儿那么少。
“担心那段时间吃不下睡不着,时间长了,饭量就少了。”房昕冄轻甩他的手,拿着睡衣往浴室走:“吃完收拾干净,我洗完澡要休息。”
韫执禹深下眸,抿唇。
等待房昕冄出来时,房间里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男人早已离开,她朝窗外看去,外面夜色暗沉,月光早已被灰沉的云遮掩住,下起大雪。
酒店外,尽管在寒冷的天气下,有不少人出来堆雪人,打雪仗,玩得不亦乐乎,在她要拉上窗帘时,她无意见到其中一雪人,模样有点滑稽,却有个性。
她多看几眼,瞄到身处黑暗的韫执禹此时正往她这边看,看不清他的神情。
他一直站在哪里没有离开过,顺便堆个雪人,早就想到她会走到窗户看,她拉上窗帘,回头倒在床上。
她不清楚韫执禹站在那多久离开,或许在她拉上窗帘那一刻就离开,迷迷糊糊中起床,凌晨六点,刷牙换衣服,慢悠悠走出酒店。
她往昨天的那雪地看去,那雪人立在哪里越发好看,她拿出手机上前,拍个照。
等待她考完试,走出校园,常帅拿着nai茶走来,塞在她手里,笑得开心:“昕冄,谢谢你,今天考的难题,我轻松应对,如果不是你,我还答不上来。”
房昕冄穿着羽绒服,围着粉色围巾,带着手套能感受到nai茶的热度,她现在需要暖暖身子,也就没有还给他。
“不客气,你也解答不少。”
两人走过一段小路,常帅不怕冷,只是一直觉得后劲发凉,往前方看去,男人气场十足,眼神威胁冷漠,他顿了顿,莫名发怵。
“昕冄,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好。”
房昕冄也见到韫执禹了,感受到他气压很低,眼神微沉,朝着她走来,一手抢走她的半瓶nai茶再喝完,扔进垃圾桶。
房昕冄炸了:“你干嘛!”
韫执禹拍拍她脑袋上的雪花,也不笑,只是拉着她走:“今天妈过来,你想吃什么都有,不要随便吃别人的东西。”
房昕冄无语了,后知后觉的仰头看他:“你妈妈?”她有点紧张是怎么回事。
韫执禹在她眼里捕捉到紧张,勾起唇,摸摸她脑袋,安慰她不要紧张。
房昕冄脸色不爽,扒开他在肩上的手:“虽然我原谅你了,不代表我想嫁给你。”
韫执禹喉咙一哽,以往他会抱着她狠狠亲,现在还要小心追回她,不敢那么放肆,牵起她的手,眼神苦涩又受伤。
“你不嫁我,你想嫁谁?”
他声音低低的问,有点可怜,房昕冄眼皮一跳,他韫执禹什么时候这么委屈过,他眼睛好了后到现在?
她睁着清澄的眸,勾起吊儿郎当的笑:“嫁给谁都不嫁你。”
韫执禹郁闷好久,不顾她的反抗牵住她的手,往兜里放,紧捏着,直到见到韫母棋英,眉目和韫执禹有点相似,有点冷,见到房昕冄那一刻露出笑意。
房昕冄爪子从大手挣脱,露出空气的那一刻僵住了,一下子从暖炉到冰冷空气,有点后悔挣脱。
棋英不是很会讲话的人,看她的眼神是和蔼的。
一起吃饭后,房昕冄被她带着去逛奢侈品店,衣服首饰各买一遍,她拒绝都来不及。
“阿姨...”她要婉拒的,求救般看向韫执禹,见他偷笑便放弃了。
棋英把所有要提的都给韫执禹来,脸上露出少有的笑容:“我们是一家人,这些是给你的礼物,之前太忙没有时间看看你。”
房昕冄微笑,暗地里扭捏韫执禹的腰。
韫执禹不痛不痒,但看房昕冄紧张,帮忙说几句然后被棋英无视。
房昕冄跟她搭几句,终于找到话题,开始不断的说,无视掉身后紧跟着的韫执禹,看棋英脸上笑容不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