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面扇屁眼……”
“以后还敢不敢了?”
严栝喘息着,顿了一下:“……那,那还得看是什么事。”
“真不吃亏啊,小混蛋。”
萧庭埋在严栝体内的手指快速地插弄,又准又狠地插在他前列腺的地方,又把自己的阴茎覆到严栝的上面,让两根性器摩擦着蹭动。
严栝呃呃啊啊地叫起来,“啊……啊!我,要到了……”
“我也是,”萧庭说,“闭上眼。”
严栝在快感击中他的时候,和萧庭一起喷发了出来,黑暗中能感到有不少液体冲着他的头脸淋下。
他腰背脖子都酸得厉害,下身更是百种滋味,只能粗声喘着气自己感受,累得连脸都没力气擦了。
萧庭把严栝的腿放了下来,让他平躺着。
严栝被自己的和他的精液颜射了,粘稠的白浊糊到了头发、脸颊和嘴唇各处,俊气的脸蛋一塌糊涂,比起射在小穴里又是另一番风景。
有液体从高直的鼻梁流下来,淌过人中挂到了严栝嘴唇上,因为很痒,他伸出舌头舔掉了。
真放荡,真可爱。
萧庭在饕足中审视着他们的作品。
下面的小嘴代替挨过了揍,就让上面的嘴吃吃精液,也是很公平的事。
看在小狗这么可爱的份上,今天的惩罚就先告一段落吧。
……
“怎么了,心情这么好啊?”开完会,等人都散了,萧博侯凑到堂弟的跟前,好奇地问道。
这是他的一种感觉,看到萧庭连听李元讲的蹩脚冷笑话都笑了,绝对是有事发生。
萧庭一看是他,有保留地透了点:“严栝冲我嚷嚷,跟我生气呢。”
“啊?那你今天总笑什么,气到神志不清了?翻车了?”
这位的八卦之心立刻按捺不住了。
和大部分萧家人不同,萧博侯无心权力,是个混不吝的。他爱玩,接手了萧家的娱乐产业就被从继承风云里踢开,却也正中他下怀,自己可是乐得清闲。
“怎么的,严栝终于骑到你头上了吗?呵,我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
“那还差点。”萧庭摇头,“我打他了。但没二十下就有点不忍心,是不是有些太惯着他了?”
“哟哟哟,看看这是谁。这还是大佬萧庭吗。我血溅三尺面不改色的堂弟呢!说出来也不觉得让人笑话。”
萧博侯翻了个白眼,点着肩膀戳了他一下,“不是我说,你这不是最近的问题好吧。你这偏心劲呦喂都偏到狗肚子里去了……严栝平时那猖狂劲,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上次好心叫他去玩还瞪我呢。真不知道给你下了什么药,把你蒙得一个来一个来的。”
“叫他去你那窑子里玩?栝仔没揍你已经算尊重的。不是说了让你别招他。”萧庭瞥了他一眼,他这堂哥总是没个正形。
常人遇见萧庭冻死人的眼神早就退避三舍了,偏萧博侯此人是个越作越勇型的。
“唉我说,男人哪有不想要第三条腿舒服的,把洞给你留着不就得了吗?啧啧啧,我还真好奇那臭脸的小子怎么伺候你的。再说了,他又不是没去过。”
“少来,该闭嘴了啊。”萧庭瞪他一眼,视线充满了警告,不跟他一般见识。
但一想到严栝以前所谓“逛窑子”的事还是有点绷不住,萧博侯不知道内情,但他可是明白。一般人还真做不出来那种事。
“得,瞪人就是跟你学的是吧,都知道我好欺负。”萧博侯整个一大无语。不过是顺嘴损了严栝两句,又来凶他了。
之前他怕手伸长了萧庭不乐意,但都把萧庭气得不正常到没事就笑了,现在还笑呢,这还能忍?!
他打开话闸絮絮叨叨说起来,“哎我说,他不听话你得管啊,你要是自己没功夫就带回祖宅呗,训诫堂那边可有的是人想替你出力,不出半个月保准治得服服帖帖小模小样的。”
萧博侯又嘲讽地看着他弟,“这跟在身边的人呐不仔细调教就是不行,让你收的时候给他破了规矩,一时心软必有后患吧?心思就不正……”
“严栝不是奴,别和你养的那些玩意相提并论。”萧庭收了笑容,“滚吧。”
“成,我又多嘴了是吧?”看出来萧庭真有点恼,萧博侯半开玩笑地打了自己一个嘴巴,挺响。
萧庭回头瞅了他一眼,这事就揭过去了。
萧博侯叹了口气,心里还想自己的小乖乖可好着呢,不比严栝强多了吗……咳,就是没必要说出来再找不痛快了。
“说起来,那事你有眉目了吗?”这人压低了声音,已经没了刚才的不正经。
“有点想法。”
“但还不能确认是吧,是啊……这次一定是内鬼,自家的……那批货丢得太蹊跷了。说不定还是条大鱼。”萧博侯叼了根烟,他知道萧庭的毛病,没点火只在干嚼。
“嗯,提拔了几个,敲打了几个,就看谁先露狐狸尾巴了。”
“严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