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栝脖子上系着萧庭的皮带,触感并不粗糙还带着些体温,想到这热度来自什么他就一阵脸热。这皮带系的有些紧,让他不由得张开嘴呼吸,吐息时发出的呼吸声浓重而颤抖,感觉自己真的变成了一条被项圈栓住不住吐舌头的狗。
从理性来说人被当成一条狗对待该是气愤的,羞耻的,但是去他妈的,严栝觉得自己又兴奋了,什么理智都随着刚才的高chao射出去了,下身刚挨过一巴掌的Yinjing又抬起头来,而他只不过是被拴上了一个项圈。
真是贱的。
他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坦然地发现高兴之余甚至还觉得有点可惜,为什么不是一个真的项圈。让自己成为庭哥的狗,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外面,都被他牵着,庭哥办事的时候他就趴在他脚底下乖乖的,用得着的时候又能替他咬死任何敌人。
严栝几乎是怔住了,也因此没听到萧庭说的话,又被他一下子钳住了下巴。
“小狗吐着舌头呢,可是饿了?”萧庭摩挲着他轮廓坚硬的下颌骨,严栝便回过神来,驯服地凑上前去,手刚要碰到萧庭的裤链,便被拦住,“怎么?急得连话都不会说了?”
严栝心里嘀咕狗本来就不会说话,还是抬起头配合地往外冒yIn词浪语,“是……求庭哥赏狗狗大rou棒吃。”
他心里想什么全露在脸上,萧庭被他一脸‘我在哄你’的表情逗着了,点了点他的鼻梁。便任由严栝爬近了。
这次他没再伸爪子,把嘴唇凑到萧庭胯间,牙齿咬住裤子拉链拉开,又轻轻咬住里裤边缘往下一带,那硕大的性器就弹出来打到了严栝脸上。
此时终于看到萧庭那根凶器的庐山真面目,还未完全勃起就有十七八公分,严栝更知道它睡醒时得有二十出头了,粗壮的柱身红紫,gui头饱满,狰狞的青筋怒张着盘在上面,沉甸甸一大根分量十足,看着十分雄伟又可怕,与萧庭白皙俊秀的面庞产生了极大反差。
严栝脸被压着比起之前隔着裤子感受地更清晰了,男性气息也扑面而来裹住了他,并不难闻,而是能体会到一种霸道的征服感攫住了心神……
又想发sao了。
严栝伸着舌头从那饱满的gui头向根部舔去,时而吻住冠沟和柱身吸啜,他不敢一下子就含住,否则在嘴里突然地完全勃起时会像顶穿喉咙一样让他缺氧,这也算是经验之谈。
萧庭也对他唇舌的舔弄十分受用,他看着严栝那张眉头舒展开来之后显得更加英俊的脸,叛逆少年的样子好像还在昨天,一溜烟的功夫就长成了一个高大帅气的青年,偶尔也会让他感叹一下时光的流逝。
他最爱严栝的眉毛,飞扬的眉梢带着蓬勃的朝气和野性,所以也不许他打理,就爱他这副桀骜的样子,哪怕知道这人在自己跟前的时候是多么低眉顺目。
他看到严栝眼睛微咪,伸出舌头舔舐男人性器的动作与那阳刚的气质很不搭调,嘴里的动作却做的认真,这份不协调便是专属于他萧庭的放荡了。
萧庭用gui头去顶严栝的嘴唇,便被他张开嘴含了进去,shi滑的口腔包裹上来,生理与心理双重的快感让任何一个男人也无法抗拒。萧庭攥着严栝扎手的头发,粗暴地捅进他喉咙深处。
“唔……唔……”严栝的嘴都被填满了,他忍着喉咙里巨物的压迫和顶到口腔深处的痛楚,那里的肌rou条件反射地推拒着入侵,但严栝凭着意志强压下来,顺从地收好牙齿敞开喉管,任凭rou刃在他嘴里进出抽插,捅得他眼角chao红,口水不断顺着嘴角流下来。在痛苦的戳刺中,他缓了一会儿渐渐适应一些,主动用舌头拨弄裹吸,又一下一下配合地收缩咽喉。
萧庭被他越发紧致的小嘴伺候得舒服,也不由得泄出几声喘息,白皙的脸颊染上薄红。
严栝痴迷地抬头看着,在情事中的萧庭整个人都生动起来,不像那个高高在上掌握生杀大权的神祗,变得自己触手可得。
他脑袋里填满了僭越的想法,只有这时才被允许,又因为说不出声来,不会被怪罪。
喉咙着火一般,喉头甚至尝出一点血的甜腥味,却像是得到了最好的奖励,在这痛苦中下体也更硬了一些。
尽管严栝已经足够拼命地往喉咙深处吞咽,但口腔能够进入的就那么一块地方,那根粗壮的Yinjing还是有小半在外面,萧庭也在他不要命的吸吮之下控制着暴虐的本能,不去真的捅穿了他。
但也许是勒在脖颈的皮带有些紧,便比平常更不耐Cao了,严栝感觉头有些发晕。在萧庭发觉的时候,他脸已经涨红了,因为轻微的窒息腿都在一抽一抽地打颤。
“你呀!”萧庭把自己昂扬的Yinjing从他嘴里拔出来,“含一含也跟要了命一样。”
严栝止不住地呛咳,口水失禁一般一股一股地淌下来,他狼狈地大口呼吸着空气,“庭哥心疼我,我,我喜欢的。”
萧庭无奈地一巴掌打在他后脑勺上,力道轻得不得了,看不得他总不在乎地折腾自己,发话道:“上来,换张嘴吃。”又征询地看着他,“不戴套了?”
严栝从喘息中平复着,开心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