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
舞蹈老师闫宁在心里咆哮,还手累呢,打一晚上人都不带歇的主,我信你个鬼。他尽职尽责地充当背景板,前排吃瓜中。
朱诺抬头看着经纪人,知道他不是随便说说,心里犯了难。
如果是一个小时前的自己,可能还会高兴吧,拿着鸡毛当令箭,正好尽情收拾付承江一顿,满足自己密不示人的妄想……但现在经历了这些,他却有些下不去手了。
“我,我不知道……”
“这个怎么样?”顾言像是鼓励他似的,握住一条马尾鞭,鞭稍四散开来,凭着坚硬的材质和比普通鞭子广许多的着力面积,不需要用多少力气就能给人一个皮开rou绽的惨痛教训。
朱诺小心翼翼地开口:“……橙子已经知道错了,还是不要打这么重了吧。”
顾言从善如流地放下鞭子,又从旁边拿起了一根胶棒,手指弹了两下,“那这个呢?”
透明的胶棒差不多十厘米长,一指粗细,与鞭子相比外表无疑是无害得多,但用途却没那么可爱。
这东西是要受罚的人自己掰开屁股,把夹在两瓣tunrou中间的小xue完全暴露出来,抽打在那最敏感的小口上的。几下就能把那紧紧闭合的褶皱抽到肿大一圈,这时继续沿着xue心往外勾着抽,把肛口的嫩rou打得微微外翻,就真像一朵艳丽的rou花了。
最后再把胶棒在生姜汁里浸透,摩擦着红肿的xue口直接插进绽开了花的xue里去,火辣的姜汁不断灼烧着甬道,让人不敢缩一下,只能把最羞耻的秘地尽力张开,让透明的柱体映出肠壁里面的颜色。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的折磨都足够让人记忆尤深。
往常只有严重违反公司条规或是被认为该磨磨脾气的才会受这罚,一般是用在艺人刚火起来因为人气而迷失自我,开始耍大牌不听话的时候。而再桀骜不驯的人受过这种滋味也会收起爪牙,从老虎乖乖变成小猫了。
他们组合里只有黄尧因为偷偷约女粉丝出去玩尝过这胶棒的滋味,幸而他并没有和粉丝发生什么实质关系,否则也就不只这么简单了。惩罚的时候顾言让所有成员旁观来引以为戒,实在让人印象深刻。他也第一次知道惩罚还会打那个羞人的地方。
朱诺回过神来,脸有些热,连忙摇了摇头,在最生气的时候他也没想过把这个用在付承江身上。
“你不也知道么,都是一个组合的,情同手足,再说承江也是个老实孩子。”顾言看着他,若有所指。朱诺低下头不说话了。
“诶,你们够了没,是不是还要再选十个八个的啊,搁这带货呢?老顾,我还很闲哪,既然小朱同学决定不了,那让我代劳一下卖点力气也不是不可以。”一边的闫宁凑上来,对这边进度之慢实在捉急得很,有心加把火。他在这看了半晚上戏,终于有机会参与参与。
顾言斜他一眼,顺嘴答应道:“嗯,也行啊。”
闫宁听他这么说,悠然地走到柜子前面,选妃一样巡视了一下,把牛皮皮带拿起来,随手一甩挽了个花,他挑了下眉,“先说好哈,打哭了不能赖我。”
闫宁年纪也不过二十五岁,他理了个寸头,看着挺Jing神,单眼皮,简单的发型倒显得鼻梁更高,在老师里是数得上号的帅,就算放在美女帅哥如云的公司里也不差什么。
他平时爱开玩笑,但打人时却是出名的心狠手辣,在训练生中还有个外号是“阎王爷”,是所有跳舞不好的人挥之不去的噩梦。
闫宁平常教人,看到不顺眼的张嘴先骂得人怀疑人生,手上耐心指点几遍,再学不会的就统统被他归结为笨蛋,需要用棍子教了。但他还就是喜欢和笨学生待在一起,非把人教到能看过眼去才行。
因此他和付承江除了上大课之外并不太熟,主舞同学不是吃素的,向来不用他费心,也没进行过什么“亲密接触”。
而朱诺却是知道他的厉害的,看他甩皮带身子就抖了一下,纯粹条件反射。
他有些不安地看了付承江一眼,在他们讨论工具的功夫里,砧板上的鱼儿还趴在那,像是被人捕捞上岸一阵子了,徒劳地喘着气。
手脱力没再抓住的裙子垂下来,又因为姿势和重力的原因倾向腰背,堪堪遮住屁股上半边,遮不住麦色的下半圆弧rou感十足,和大腿上都带着细密的红痕,看在朱诺眼里一阵刺痛,让他下意识开口:
“顾哥,别让闫老师动手了,还是我来吧……”
随即又有些后悔,要是换成自己,在老师和队友二选一的选项里他肯定是会选老师的,不管会被打成什么样,起码不会比在同龄人手里更折面子。
“哦?看来我们的主舞还挺抢手的,这样吧承江,你自己说,要谁来。”顾言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笑得眼睛一弯。
“不是吧老顾,打人的还要看被打的心情吗,我给你当牛做马这么多年,你是不是偶尔也得尊重我一下啊。”
闫宁苦着脸附在顾言耳边说小话,顾言瞥他一眼,夺过他手上的皮带在他胳膊上敲了一记,低声回,“我还不够尊重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