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可以做别的吗?
仇斯在听完辞泣的话后产生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句隐藏着龌龊期待的反问。
他藏起抑制剂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又何必再做出这种因为未经允许而流露出来的小心翼翼呢。
他就是想睡辞泣,想通过另一种占有的方式来得到他。
辞泣躺在酒店大床上转身背对着他,腰间陷下去的那截弧度在胯骨和胸膛间仿佛是轮漂亮的弯月。
仇斯近乎沦陷般盯着那截侧过去的掌中腰,久久没有动作。
“你出去吧。”辞泣难耐的抬了下眼,指尖攥在雪白床单上来回收拢,“今晚的宴局我没办法去了……请你在罗总统面前替我表达一下歉意。”
仇斯依旧没及时回应他。
辞泣心底没来由的升起些恼怒,转身刚抓到一旁软枕,就被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过来的仇斯猛地欺压在了身下。
俩人唇瓣重新纠缠在一起,辞泣尽力克制着自己搭在仇斯肩上的手臂,一吻结束后,他又改变主意推开了仇斯,“我不想了……”
按理说,仇斯应该是最了解辞泣如今是真有了脾气还是单纯在闹脾气的人。
他垂眸看着身下偏过头故意不理他的人,无声用深呼吸克制着自己即将要压制不住的欲望,藏在衣袖里的抑制剂针管几乎快要被他生生捏碎。
他不能用这种手段刻意玷污辞泣,如果让辞泣知道了他藏起抑制剂的真相……
辞泣见仇斯真的无动于衷,又转过视线看了他一眼。
如果说刚刚那一眼还带着些犹豫和不悦,那现在这个眼神,就真的是在撒娇了。
“你……”辞泣欲言又止的神情很是挫败。
仇斯用力闭了下眼,抬臂托起辞泣已经软成水的腰身,将人拉到了大床中央,随着鞋底被摔到地板的声音响起,仇斯俯身问他,“真不会后悔?”
辞泣心脏发紧的垂下眼睫,抓着仇斯昂贵西服内的衬衫衣领,含蓄又无措地摇了摇头。
细密温柔的吻断断续续落在了辞泣修长的颈侧,衣领处娇嫩的肌肤很容易被蹭出红晕,用力吻过两遍,便会留下令人遐想不断的痕迹。
辞泣闭眼喘息着,在黑暗的感知中摸索着,然后一颗颗解开仇斯西服上冰凉的宝石扣。
抑制剂藏在衣袖里,随着仇斯最终脱去衬衫的动作,又被一起掩埋在地上那堆凌乱交叠的衣物下。
辞泣被重新压在了堆叠着雪白床品的柔软大床上,窗外天色已经转为浓浓幽蓝,室内还没有开灯。
辞泣藕白脖颈上遍布着被身上男人爱吻出的红痕,他仰头和仇斯对视在一起,重新将舌尖试探着送入他的口腔。
俩人的呼吸深深纠缠在一起,辞泣光裸的手臂绕在仇斯后背上抚摸,又转而攀住他的肩头。
舌尖贴紧对方柔软的唇瓣和上膛摸索着,shi吻过后,他们身上最后一层遮挡的布料也被扔下了床。
辞泣对每类人生理上的结构都了如指掌,他的主研究方向就是针对Omega身体激素的变化反应,知道越相近的激素数值兼容度就越高,知道Omega的生殖腔具体部位、客观情况下需要多大的压力才能将它顶撞开。
他也清楚承受方的初次很痛,并且其中属Omega的痛觉神经最为敏感。
但当他在脑海中将自己能预料的生理感觉通通筛选一遍后,竟然忘记了心理层面。
“好痛……”辞泣微微倾仰起了头,手臂因为不适应身体被捅进异物的感觉而收拢紧绷,指尖掐进了仇斯肩头的皮肤。
其实这种被酥绵的心情抚平后的痛感已经比辞泣预想过的穿痛感好受太多了,但他还是忍不住的呢喃,想和仇斯交谈,想将今夜所有的细节都记进脑子里。
仇斯的侵略随即放轻了下来。
辞泣蹙眉和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对视着,仇斯周身散发的紧绷和忍耐,已经到达了辞泣能rou眼可见的地步。
“嗯……”辞泣难耐的偏过头,咬紧唇瓣感受着捅进体内越来越深的性器,耳尖红的几近滴血。
等仇斯过程艰难的将自己完全顶入辞泣身体里,身下人才清晰痛yin了一声。
辞泣勾紧了仇斯后颈,两条修长匀称的双腿分开折起,轻飘飘的踩在被子上,和身上人对视一眼,俩人彼此都心知肚明最难熬的阶段已经过去了。
他的膜孔已经被外力拉扯顶开,已经也不会再复原成这种几乎寸步难行的紧致了。
仇斯俯身,呼吸急促的吻舔着辞泣雪白的肩颈。
身上的男人不止身体滚烫,连心跳都剧烈到清晰可闻,仿佛……仿佛能得到他是一件多令人激动的事情。
辞泣垂眸缓慢扣住埋在自己胸膛前的男人后脑,双腿控制不住的朝两侧分开下滑,软绵着一晃一晃的。
辞泣脸颊发热,全身的血ye都似乎在这轻柔的晃动间沸腾起来,烧得他胸腔都在短暂停跳,同时耳膜又鼓动如擂鼓。
原本滞涩的交合处有了shi黏般的润